赤柱裡,所有囚犯都被嚴格看押,午飯都停止了,大量獄警奔來跑去的時候,趙學延就維持隱身狀態,在殺手雄辦公室坐著。
不管外麵亂成什麼樣子,他在這裡悠哉哉不香麼?
三倍體能體質,坐著不動隱身,他能一口氣隱三個小時。
等赤柱混亂的度過一個多小時,所有獄警確定搜查了所有地帶,趙學延已經不在監獄內時,犯人們才開始工作,少量獄警負責看押,大隊人馬衝出赤柱尋找。
趙學延也解除隱身,稍微化妝後,悠哉去了食堂。
正在大食堂裡負責處理午飯後續的囚犯,見了他都是本能敬禮,當唯一的看護獄警看到他,才疑惑道,“你是?”
“我是新調來的獄警,跟著九叔看洗衣房,你叫我阿治就行。”客氣的和對方握了下手,趙學延吐槽道,“之前有人逃獄,午飯都沒吃好,我來蹭點飯。”
看守洗衣房的獄警九叔,就在監獄風雲第一部裡一閃而過,若非腦力增持了一倍,他都想不起這細節,阿治?慣例性冒名王貞治,這是五福星茶壺的真名。
這個用爛了再用其他人的。
中年老李大笑,“原來是這樣,我也沒吃好,你等著,我馬上讓大廚加餐。”
在這裡吃飽喝足,趙學延離開廚房,一路隱身抵達犯則房,隨便找了個房間脫下獄警服就睡了起來。
犯則房雖然也是單人間,和刑偵床比起來就爽多了,那是單獨的床、凳子小桌子、蹲坑加水龍頭都有的。
他還在追求清白的路上,但刑偵床什麼的,誰愛去誰去,他是不可能去的。
……………………
趙學延睡午覺的時候。
整個赤柱,獄警體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醫院病房裡,典獄長氣勢洶洶殺到殺手雄的床上,張口就是一片芬芳,“殺手雄,你個撲街仔,怎麼不冚家鏟?才把人交到你手裡,你就讓他逃了??”
“知不知道為了抓捕趙學延,警方出動了多少人力物力?你對得起油尖旺、深水埗、白沙灣、荃灣等各地警方的努力麼?”
“這個趙學延抓不回來,你就給我脫了衣服滾蛋!”
強烈的芬芳感清洗病房一帶,哪怕這是警用病房,沒有囚犯病人在,可,負責打掃這裡衛生的一個犯人還是差點笑出豬叫聲。
他沒見過趙學延,這個名字也是這幾天才進入耳中,但,為什麼此刻就對那個延哥升起了止不住的佩服之情呢?
等典獄長罵過,風風火火離開後,殺手雄也顧不得臉上身上的傷了,站起身子就火氣衝天的走了出去。
搞不定這個趙學延,他職業生涯要完蛋?帶傷上陣也要搞啊。
………………
荃灣。
剛去黃大仙廟裡上過香拜過神歸來的大D,一邊向嘴裡灌涼茶一邊對身側道,“馬尾,你說,我去探訪一下趙學延怎麼樣?這個撲街當時嚇死我了。”
“現在站在探訪室,看他隻能穿著囚衣羨慕我,場麵一定很刺激!”
馬尾一臉無語,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老大,剛收到的消息,正打算向你彙報呢,趙學延逃獄了,赤柱一帶到處都是獄警帶著警犬在搜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