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當然是分文不取,以比幫朱滔打官司更強的多狀態和士氣去打趙學延冤獄案的。
香煙和火機上的指紋,張律師也分彆盤問了最初審訊趙學延的深水埗區警察,就盯著對方一直問,陳誌港有沒有給趙學延遞過煙,有沒有遞過火機?你百分百確定見證過陳誌港所有審問過程?
加上你能百分百確認,悍匪阿才的煙盒火機,從現場到法庭,再沒被人偷偷拿走過?
就像當初他在法庭上各種盤問中區警署警察的態度,辨的一群深水埗區警察支支吾吾……這就夠了,疑點利益歸於被告。
上一波檢方有漏洞可以抓,趙學延這裡還有這麼多有力證人,證據,張大狀想不贏這一場都難啊。
更關鍵是他不敢輸!
張律師在他話下,再次興奮的喝了一杯,拍著胸脯一番保證後,就走出了包房,李佳妮也興奮的開口,“延哥,你終於自由了,也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清白,那以後你打算住哪?”
住哪?
趙學延突然有些無語。
就像上次打擊風老四時說的那樣,住在赤柱,不用掏房錢,吃飯不用花錢,隨時有大把小弟可以指揮著幫他做事……有事出門不管是找個獄警當司機,還是找鬼見愁借車,都是張口就有。
出來了,一切都需要錢啊。
就是把赤柱裡建起來的無菌實驗室,重新搬出來,或者為了下一步的醫藥研發,建設新的實驗室……租場地多少錢?
幽怨的看了李佳妮一眼,他無語道,“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反而覺得,還不如繼續住裡麵了。”
當然,這是開玩笑。
不管赤柱多麼自由,舒爽,那總歸是有罪名在身的囚犯,出來了才是清白自由人。
花點錢算什麼?
等回赤柱的時候,問問靚坤和朱哥,後續從韓斌韓龍那裡榨了多少錢,榨出來的後續操作,都可以用於租房,吃飯。
醫藥研究方麵的需求?
他現在自由了,有證了,是不是可以去濠江玩幾把了?濠江的賀新身為賭王,排麵口碑豎了這麼多年,自己偶爾贏點起步資本,不過分吧?
他去了,隻是玩骰子押大小,估計都能贏不少。聽骰子隨便練練都會超越賭神高進那級彆的,畢竟他有著正常狀態五倍體質體能,包括聽力。
“先彆說我,這都6月中了,你去內地考清北,準備的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李佳妮更興奮了,“我覺得問題不大,在港島這裡的考試,我科科都能輕鬆拿A,就算拿不到全A+,但這種底子去內地高校麵試的話,也有不小把握吧?”
“我麵試日期已經訂好了,就在下周,對了,你上次說你在赤柱,送我去上學不方便,現在應該可以了吧?”
趙學延笑著點頭,“隻要你能考上,這都是小事。”
洗白行動進展這麼順利,除了是他大撒錢搞出來的,內地的幫忙力度也功不可沒,其實,當悍匪阿光被內地警方送出來,協助港島警方破案時,他都問過大圈豹,你幫我在旗兵圈裡找消息,怎麼會是官方大力度做成了事?
大圈豹都直白開口,他是臥底……能幫延哥洗刷冤屈,這個臥底不做也無所謂,諾大內地,你以為隻有他一個臥底?沒了他就不能辦事了?
抓住機會結交趙學延,刷好感,不管是以後繼續交流,還是饞趙學延的外彙投資,都比一個普通臥底更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