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海域,某艘正飄在海上的漁船甲板上。
被趙學延嚴厲的斥責聲罵呆了,飛車權差點跪下接電話,“延爺,不是,我沒有自作主張啊,隻是想要把風險扼殺在搖籃裡,這邊的沙皮卓、阿良出了名沒人性。”
“還一直在哄騙新逃港者幫他們搶劫,做幾次就殺掉或害掉,賺些沒菊花的昧良心錢,他們手裡也有很多家夥。”
“直接丟下海,最省事。”
在他話語下,唐牛和飛機麵麵相覷,李長江、常滿是滿臉的淩亂和不知所措。
不管他們什麼情緒,和甲板上綁了一長溜,全都捆好了手腳,還在身上綁的有鐵塊石塊的人對比……
這一群十多個被綁的,好多人都已經尿褲子了!
你能想象正在家裡吃著玩著,突然殺進來一個胖子,以超級效率的方式把他們全放翻?然後押上大貨車,運到海邊上船?
飛機這個沒人性的見人就綁,綁好了排隊等著被扔下海?
這樣的經曆來一遭,隻是尿褲子,都算是定力好的了。
之前不管這麼磕頭求饒,不管怎麼嗚嗚嗚,飛車權和飛機都不搭理他們。
唐牛偶爾說句話,也是被反駁,被各種教育。
現在,看到聽到飛車權得到了上麵的指示?似乎能免過被丟下還的厄運?
人群激動的有好多人都喜極而泣。
在飛車權各種解釋聲裡,趙學延的斥責再次響起,“我就問你,你有填海批文麼?”
飛車權,“沒有??”
趙學延新的指示下達,“你綁人的時候,都發現了什麼?我記得今天下午,沙皮卓兩個還在帶隊搶金鋪吧,把贓物和槍械收集一下,交給警察,再送去赤柱。”
飛車權恍然大悟,“我懂了延爺,我真的懂了!”
趙學延罵聲都起來了,“懂你妹,按我的話老老實實去做。”
飛車權唯唯諾諾,各種保證一定做好。
結束這通電話,他才重新變得意氣風發,“我真是想歪了,沒有正確理解延爺的話和指導方針,哎,活該被訓。”
“把他們全收拾好,送赤柱!”
“肯定是一個研究材料不夠,我怎麼這麼傻,瀟灑都能躲過一劫,快快樂樂被研究,這十幾個爛仔,多好的實驗對象啊。”
說到這裡,他都拍著飛機道,“兄弟,延爺的實驗室正缺小白鼠,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飛機,“???”
都是你各種吹著你最了解延爺,按你的話去做,一定沒問題?!!
不過延爺大爆了九龍城的瀟灑,卻沒按正常手續讓他坐牢,是養在實驗室?這消息他也知道。
他飛機,是話多的人?
飛機向來是和聯勝飛機哥,人狠話不多。
唐牛驚悚道,“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
飛車權沒回答他,摸著下巴讓船長掉頭後,才琢磨起來,“延爺想懂我妹,我沒有妹妹啊,不行,得趕快找幾個乾妹妹。”
“要是成了延爺的親戚,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