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街啊,這是斷我的好事!”
他是吃虧了,但目的沒那麼單純,他是從小看著雷芷蘭長大的,關係很好,若雷芷蘭真的入住李掌門家裡成了明媒正娶的少夫人,以後他的路能窄?
不管雷有財是否對阿延很滿意。
他林德成虧了啊。
發動跑車就殺向九龍仔,尖沙咀距離九龍仔?真的不遠。
短短時間後,抵達某酒樓外,看了眼酒樓破舊的招牌,林德成一臉孤傲走了進去,“誰是阿延,讓他滾出來見我!”
他問雷有財阿延的全名,雷有財都推說不知道,隻記得雷芷蘭經常叫一個人延哥。
要搞飲食集團,隻是租一個破舊樓當研發場地?這也太遜了。
一聲怒喝,前台後的阮梅、常滿紛紛驚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來,殺進酒樓裡還這麼囂張大小聲的人,自從第一天上班開始,就超級罕見啊。
不對,這就是第一次見!
阮梅常滿懵逼,林德成反倒傻眼了,不是吧,兩個前台妹子這麼靚?阮梅的身段姿色,都一點不輸於雷芷蘭了。
就在林德成猛的厲害時,一陣急刹車聲突然在後方響起,林德成又和阮梅、常滿一起看去,才見到一個破麵包車急刹車,從副駕駛座上跳下來一人。
正是光著上身,紋了一個超大黑貓警長的蛇仔強。
蛇仔強背著一個大麻袋,看起來裡麵的東西還不輕,都壓得蛇仔強有些彎腰。
幾人注視下,蛇仔強快速進門,見了阮梅就跪了,“梅姐,我是阿強啊,之前賣你兩個生西瓜,坑了你的那個。”
“有鑒於眼鏡蛇、下山豹他們幾個撲街,又賣給你們酒樓十幾個生西瓜,我們老大發話讓我來賠罪。”
“這麻袋裡有200多萬美刀,請梅姐一定要收下啊,您不收,我們會被逼著去填海的。”
白貓班長和白鴿探長也露著紋身進來了,進門就跪。
“我們賣生西瓜給延爺,使我們不對。”
“但十幾個生西瓜,不至於要我們三個拿命償吧?梅姐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替我們向延爺說句好話。”
“二百多萬刀,我們老頂很有道歉誠意的。”
…………
你一言我一語,一把鼻涕一把淚。
阮梅手足無措。
某水果攔的西瓜不保熟,她知道,深有體會,但不至於拿命去填吧?
林德成驚呆了,啥情況?買水果,瓜不保熟,拿命填?再凶再狠的人也不至於這麼瘋狂吧。
阿延,延哥,延爺??
他突然覺得某個稱呼有點熟悉感,一時間就是沒想起來,這名字應該有一定存在感?
雷有財經常雇傭司徒浩南搞拆遷,對道上的事不算太陌生,林德成背後的佳美,也玩地產。
“你一個麻袋裝200多萬美刀?太假了吧!”懵逼中,林德成不敢置信的反問。
黑貓警長看他一眼,直接倒錢,二百多萬撒滿了一地。
林德成差點跪下,真特麼麻袋裝美刀?長見識了。
他還沒說什麼,就聽一樓廚房方向響起一道聲音,“我是阿延,剛才誰讓我滾出來見他的?”
林德成轉身,尷尬的比較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