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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老王和鬆重洋介從麻布警署走出,看著警署外明媚的陽光,鬆重律師滿臉都是尷尬,“抱歉,王先生,這次的事,看來真的沒辦法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了。”
“如果您想救出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不如親自去找一下那位……暗示手下綁架兩位千金,又放了她們的趙總?”
“那位姓趙,應該是華夏人,你們總算是同胞,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
暗示手下綁架兩位千金,又放了,這可不是中井警視告訴他們的,中井警視壓根沒說太多。
厲聲訓斥過鬆重律師後,他隻是告訴對方,不該打聽的彆亂打聽,否則你惹出來殺身之禍,彆怪我沒提醒你。
那是警視哎。
一個大警署的副署長。
能對律師這樣子解說,已經很說明問題的嚴重性了,鬆重洋介也畢竟不是什麼都不懂,隻有熱血的小年輕,社會裡打滾多年,他早就是老油條了。
而王聞語、梁思申的事,和什麼趙總有關?這就是老王探監探視兩個晚輩,那兩位妹子說出來的了。
當時鬆重洋介沒有陪同,探訪室也沒有外人,靠自身努力考上阿美利不堅常綠藤大學的梁思申,快速簡潔告訴他,昨天有個老外在機場免稅店,辱華被路過的趙總聽到了。
她表姐也在煽風點火,幸災樂禍、吹著阿美利的空氣多香甜,然後趙總就發力了,手下打了那個bbc老外,警方幫忙善後,等她們離開,就中了趙總小弟的計被迷翻,和bbc記者一起被擼上船。
若非她和表姐得到了趙總口頭原諒,說不定已經和某記者一樣,被拆分器官賣掉了。
昨晚來麻布警署報警,她們還偶遇了一群悍匪突襲警署,救人,救的也是幫趙總做事時,殺了幾個人而被抓的老外。
等老外被救出去,這裡的警察得知她們要告趙總,才抓了她們拘留,說是教育她們要知道進退和分寸。
“……”
小梁簡要講述的這一切,真讓老王有種三觀淩亂的衝擊感。
話說,這若是二三四十年代的上滬,他少年青年時代,在上滬有島國人懟華人,太常見基操了。
不管是上滬市區還是租界的警察,被島國大人物逼迫著欺負華人,都很常見。
可這裡是東京啊。
有華人能威風霸氣到這程度?簡直不合邏輯。
至於他孫女王聞語,聽到老外辱華還煽風點火、幸災樂禍這才被人收拾……老王也很無力,這在阿美利不堅不是很常見的麼?
那邊的各種歧視問題都幾乎是要寫進法律裡的了。
淩亂到有些頭大時,老王才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地址,這就是不久前的中井警視交給他的地址,趙總下榻的酒店。
對方會給他這樣的地址,最大原因還是,老王本身也代表著資本,他是手握幾千萬美刀來島國投資、炒買炒賣的資本家。
………………
銀座某酒店。
趙學延目送鬆本美智子遠去,幾步外就走來一道身影,是程樂兒,程大千金好奇的看了眼鬆本,笑道,“延哥,有美女邀請你出去,竟然沒興趣?”
他隻是吃過飯後,回酒店路上,到了門口鬆本美智子又邀請他去旁觀新月組和黑虎會的又一次賭術對決,這又是一場決定某賭場所有權的對戰。
趙學延當然沒興趣……
話說,他隨便給一個不懂賭術的人施加一下恩怨分明正麵技能效果,在給賭王施加一下負麵結果,曾經也和高進一起對戰,爭奪過第二屆賭神之名的菲律賓賭王都輸的清光光。
這樣的賭壇?你覺得趙博士會有什麼興趣。
至於程樂兒,就是剛好在這時候回酒店,旁觀了一下,過來搭話。
趙學延擺手道,“她的邀請太無聊,請我去看兩個菜雞互啄,我是多閒才會感興趣?你呢,最近幾天玩的怎麼樣?”
程樂兒笑著點頭,“還行,在東京購物還是挺開心的,對了,你難得來一次東京,要不要買點禮物回去送給芷蘭她們?”
趙學延啞然。
說到這裡好像有點道理??
自己出趟國門,妹子們都在家,那等回去的時候,買點禮物送回去?
覺得程樂兒講的有道理,他琢磨一下開口道,“買禮物什麼的,我不是太懂,要不每人送一兩套房子?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太土了?”
程樂兒驚呆了。
這也可以?
話說,她不知道樂慧貞喜不喜歡房子,雷芷蘭肯定是不怎麼在意的……畢竟雷千金本身就是地產商千金出身,她也是!
不過若是男人送一套房子給你?讓你自己裝修布局什麼的,把那當成家一樣裝飾,似乎也有彆樣的吸引力?
這應該比首飾、包包之類更好吧?
沉默幾十秒,程樂兒驚歎道,“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就在她話語下,趙博士大哥大響了,等他接通,對麵就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趙總,救我,我是福山勝平,有人在追殺我。”
“趙總,我還欠您兩百五十百多萬美刀呢,一旦現在死了,就沒法還您錢了!”
趙學延差點被這話驚的閃到腰,臥槽……你這個求救方式好彆致!
福山勝平?那個他和程樂兒一起來東京的航班上,和他們一起坐頭等艙,然後一路輸給他兩百五十多萬美刀,相當於兩千萬港幣的渣渣?
金川傳媒會社新聞部部長!
他若被殺了,就沒人還他錢了!
無語幾秒,趙學延開口道,“你還有機會給我打電話求救,應該不是很緊張吧?”
福山勝平驚喜道,“趙總,我可以去您那裡求庇護麼?趙總,我欠您的錢一定會還的,算上利息也可以的。我現在是派人拍到了了不得的超級大新聞,正在被追殺滅口。”
“當初親手拍這個新聞的記者已經死了……”
趙學延,“……”
很無語的讓福山勝平來酒店,他掛了電話好奇道,“還記得福山勝平那撲街麼?竟然要以欠我錢的理由,來我這裡求庇護,簡直太離譜了!”
“他一個搞新聞的傳媒人,難道就不能向警方求助?”
程樂兒,“……”
她哪知道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