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簽出這技能時,趙學延正忙著忽悠喪邦去參選東京都知事,忙著給他介紹一個個黑幫老大認識下……
也就沒怎麼在意這個新技能。
現在好了,有人想對付周大哥,正好試驗下效果。
而施展這個技能,並不需要“被施展者在現實裡講出那句話”,隻要小趙把技能丟出去就行了。
他上次在電話裡故意讓周朝先講出來,就是提醒下周朝先,我有咒語保護你!
這和他告訴司徒浩南,我給黃大仙打過招呼,你可以隨便浪,告訴喪邦我可以給文昌帝君打招呼,幫助你學習、幫助你升職,是一個道理。
告訴大家,就是免得他們膨脹!
在趙學延話語下,周朝先驚呆了,這也可以,咒語?
………………
落櫻電視台外。
幾個維修工不止全都變成了豬頭臉,還正在邊挨打邊哭。
“彆打了,再打會死人的!”
“警察呢?快救命啊!”
…………
新技能效果下,幾個維修工麵對天降正義的耳光打擊,自身沒辦法反抗和躲閃,可是他們嘴巴是自由的。
還可以說話。
伴隨幾人的哭嚎。
圍在他們最近距離的人群,有人抽的歡樂,歡快,有人感覺到詭異想走……走掉了。
你隻要強行克製住打人念頭,真的可以走開。
就是,就是那種感覺,會有點失落。
然後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後看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場麵,幾十人圍堵著一個圈子,輪流上去抽人耳光,都快把人打變形了?
隔著二三十米,兩個巡警就吹哨子,大聲呼喝人群中止這種犯罪行為,輪流摑耳光的人群才紛紛停下了打人行為,然後都很詭異的看著警察。
我們也不想打他們啊,可有時候就是莫名的,手比心還快。
抽了之後還小爽。
兩個巡警板著臉大聲呼喝,走向幾個維修工,越走越近,終於走到了身前,為首的警察才忍不住,啪的一下抽了某維修工一耳光。
“怎麼可能?”
高呼著怎麼可能,這警察又抬手給了維修工一耳光……
他再次震驚了,強壓著心中的衝動,抓住通訊器呼救起來,“呼叫總部,呼叫總部,這裡是落櫻電視台外,這裡有幾個人有毒,人人見了都想抽他們耳光。”
“快來支援,請求支援!”
呼叫聲裡,他努力克製自己的欲望,沒有再打了。
等放下通訊器,他才開口道,“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實在忍不住心中那種衝動,可能是你長的太奇怪了。”
“對,如果隻有我一個人這樣,那是我的問題,你看大家都這樣,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有問題,你得早說啊,以後出門記得多帶口罩,麵具也行。”
………………
一段時間後。
救護車和警車一起抵達,護送著幾個超慘維修工遠去。
某警察在驅散了無關群眾後,忍不住驚呼,“怎麼會這樣,那幾個家夥是殺手麼?他們竟然帶的有槍,人人有槍。”
“可若是殺手,為什麼會突然像是中毒一樣……”
這裡是東京,都1986年了,還有這麼奇葩的事?
太荒唐了。
他的同伴也是驚歎道,“太不可思議了,我至今都有點懷念那種滋味,你不知道抽他們耳光時,那種感覺,比抽煙喝酒都爽多了。”
兩人說著話,私下交流著,邊說邊走,走到有一個剛抵達電視台大樓附近的拾荒者身邊。
還在感慨煙酒的警察,突然甩手給了那拾荒者一個耳光。
警察懵了。
拾荒者也被打懵了。
片刻後,煙酒警再次拿出通訊器呼叫起來,“呼叫總部,又來了,還是落櫻電視台外!”
“又有一個長的對不起市民、對不起觀眾的人,見了就想打他,越打越爽,簡直要飛起來的毒男!”
“快來支援!”
“八嘎,這家夥竟然也有槍,垃圾袋裡藏槍被我們發現了……”
………………
北海道,露天的溫全浴裡。
正在享受泡泉快樂的舉母和也,再次被電話驚動,等他接通後,很快就變成了傻子。
啥玩意?派出去幾波殺手,殺手們還沒做事呢,就在電視台大樓外暴露了,原因……長的對不起市民?是個人見了他們的臉就想抽耳光?
這不可能,都20世紀八十年代了,怎麼可能存在這麼荒誕滑稽的事!
舉母和也以為這是手下在消遣他,對著電話罵了幾句,那邊各種辯解這就是現狀……
舉母和也氣得鼻子都快歪了,砸了大哥大起身回屋,剛走到彆墅門口就見亞倫·福克斯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舉母和也本就煩躁的心,突然就像是……像是炸藥堆被點爆了一樣,張口想要和亞倫打招呼呢,話還沒說出來,手比心快,一巴掌打在了亞倫臉上。
亞倫·福克斯大怒,甩手打在了舉母和也臉上。
有一說一,這兩位才是各種商量著對付趙學延,對付周朝先的最後大boss。
“王德發克?舉母你個老東西你敢打我?”
“斯米馬賽,我就是……淦,你不也是在打我?疼,輕點!”
…………
幾十秒後,兩個老頭子都按耐住了欲望,不打了,哪怕心下感覺比較強烈,他們能走到今天,都說明不是一般普通人。
在克製某些衝動時,定力還比較強。
捂著生疼的臉,舉母和也又想起了之前電話裡的彙報,他也有種三觀儘碎的荒唐感。
什麼鬼,難不成那些事都是真的?
他隻是策劃對付一下周朝先,怎麼突然就多出來一票中毒的人?不對,有毒的是周朝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