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名古屋警方,用這玩意想要伏擊司徒浩南時有多興奮,現在的浩南就有多爽。
一槍打爆一輛警車。
司徒浩南又突然被天空中嗚嗚嗚的直升機飛舞聲驚動,等他看到三四百米外,某棟大樓上方出現的直升機?
上麵也有全副武裝的警察,sap??
浩南當場囂張的搬起巴雷特,瞄向直升機。
幾百米外。
直升機駕駛員已經目睹了某警車的慘狀,當場尖叫著操控機身飄飛。
幾個sap都激動的快尿了,“快躲,快躲啊……”
他們手裡也有狙擊,可問題是他們在高速飛舞中,想要瞄準目標哪有那麼容易?
司徒浩南不一樣,這貨本來就是個一人當先,一個小時殺崩名古屋二三百精英團隊的狠人。
現在還是站在地上穩穩的抬槍?
嘭嘭~
兩道類似小炮彈的發射聲響起,直升機第一槍直接被錘碎了擋風玻璃,駕駛員當場沒了半個身子。
第二槍打斷螺旋槳支架,整個飛機在空中沒了螺旋槳??下場太美妙了。
司徒浩南乾翻直升機後,都放下巴雷特,抓起一瓶啤酒狠狠灌了幾大口,“爽!!!”
彆問他為什麼敢在這種時候喝酒,有延爺打的招呼,有神仙發威罩著他,搞事期間喝點啤酒怎麼了?自己就算喝醉了七八成,也能輕鬆搞完事,再安全離去。
上次他可是把一輛皇冠,在夜幕中沒開燈,開出150公裡每時的速度,還能輕鬆撞死重狙擊手的,這巴雷特就是那次繳獲的啊。
司徒浩南像是個大魔王一樣,站在醫院外的馬路邊錘這個錘那個,醫院內部,約翰·威克也快速推著一個擔架床,另一手持槍跑了出來。
看一眼司徒浩南那囂張跋扈的樣子,約翰·威克都有些咧嘴,他總覺得自己這種超級精英,和浩南一對比,有點……畫風炸裂。
違和感極強!
強忍著違和感,約翰·威克抵達浩南附近後,推著腦袋被包紮的像是木乃伊一樣的平川一郎就下了擔架床,威脅他上車。
平川一郎現在是眼睛都被包紮著,目不能視物,耳朵也聽不清楚……但他擋不住約翰·威克的大力。
等上了車,司徒浩南收起巴雷特,坐上駕駛座拉著約翰快速閃人。
堵車?不存在的,這一帶的車輛幾乎早就逃光了。
就算有的人逃跑時,並沒有開著車走而是把車子留在路上,人跑了,司徒浩南也是輕易撞開一輛輛車子,撞出一條大路閃人。
他們徹底消失在街頭。
縮在醫院大門外一個牆角處閃避的趙立春才擦擦冷汗,一臉茫然道,“這麼勁爆?”
約翰短槍快速高效射殺一個個警察,他不覺得那有多勁爆,很一般,可司徒浩南扛著大槍錘爆警車、錘落直升機就很嗨了。
內地的民兵械鬥,可沒幾個人能開飛機出來。
感慨後,趙立春對小李道,“達康,你儘量去查一查,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那個扛著大狙的是華人?”
“這裡的水似乎有點深啊。”
趙立春自己都忘了,偶爾是聽誰說過,這幾年大圈仔衝入港島、濠江等地,鬨得很歡,就是阿美利不家似乎也有大圈當過江龍。
但太陽還沒落山呢,還是白天呢,當街扛大槍,打爆警車和武裝直升機,玩的也太花了。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被綁走的那個腦袋包紮的像是粽子一樣的男人,就是他們想要探訪的對象,平川一郎會長。
………………
名古屋某大彆墅。
喇叭放下一通電話後,一臉遺憾加不舍的看向正襟危坐的肉票們,銀行家本鄉雄大、娛樂大亨千葉康之、大地產商橋本智以及汽車商真田良平。
這一棟彆墅,他們殺進來後才知道,是一位金融界大佬的產業。
可他們來的太晚了,那位金融界大佬昨晚就帶著媳婦孩子一起跑路離開名古屋了。
這就是個空房子。
這已經是近一個白天時間裡,喇叭第六次撲空了。
掃了四個肉票幾眼,喇叭無奈一歎,“諸位,那個幕後黑手,我同伴已經找到了,找出來了,媽的,用不上你們了,咱們好聚好散??”
肉票們紛紛激動起來。
真田良平動容道,“你真願意就這樣放了我們?”
喇叭一巴掌拍在真田良平肩頭,“看你說的,事情本來就和你們沒關係,我沒事禍害你們做什麼。”
“我特麼又不是天生殺人狂。”
幾個肉票紛紛諂笑、拍馬,幾乎要把喇叭吹噓成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了。
搞得麵具羊聽多了,都不想替他們翻譯了,太肉麻了,太不要臉了!
喇叭爽快擺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等四肉票激動的起身,想跑時,喇叭又開口了,“等一下。”
見四人緊張無比的轉身聆聽,他笑著道,“差點忘了一件事,我綁架你們時,打壞了不少東西,翻修費、精神損失費,這還沒向警視廳開價呢?”
“你們趕快說,要多少,我讓人轉告警視廳讓他們送錢。”
“放心,大家一直這麼配合,合作這麼愉快,我都有點舍不得你們了,臨走前讓你們發一筆。”
本鄉雄大等人麵麵相覷,還有些哭笑不得。
幾十秒後,本鄉雄大急急道,“閣下,不用您費心,這方麵我們離開後,會派人盯著警視廳討要的,他們想不給都不行,還有您的辛苦費啊,您做事那麼久,從昨天熬到現在都沒睡過。”
“不是警方有錯在先,哪需要您這麼辛苦?你說一個賬戶,事後我們一定把辛苦費給您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