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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起和白秀珠不斷南下登峰的時候。
趙總也在計算自己手裡的牌,他已經在登峰種下了兩萬五千畝高產土豆,在變形金剛位麵,普通土豆大麵積種植,很多省份平均畝產能達到2000—3000斤。
不過談到最高產,3000就遠不夠看了,趙總是從全球範圍收集的畝產最高8000斤以上的最優質良種。
除了良種之外,他還有最好最合適的化肥,最好的農藥,雇傭農民去看護。
考慮到豫省大旱的背景,在這款土豆種子抗旱性的基礎上,再給它畝產減個2000,那預估收入也是畝產6000斤。
等到了六月份收割,兩萬五千畝估計就是15000萬斤收入。
這還是登峰一地,這15000萬斤估計能供應全登封百姓和軍人吃不少日子了。
按一人一天、一斤糧食墊底計算,10萬人一天消耗10萬斤,100萬人才100萬斤。
15000萬斤土豆以工代賑,都能供應100萬人150天,五個月了。
全登峰目前有一百人麼?並沒有……
這是全華夏4萬萬同胞,而不是13或14億的年代。
“隻是土豆基本就能保住不少人的命了,等紅薯、穀子、庶子再種起來,隻要後續興建水利的大兵團把水渠修建好,這一波五省300多縣大旱災,基本就處於控製下了。”
他是以登峰為例子,計算情況。
五省其他地區目前和登峰情況都差不多的,最大區彆無非是有些地方隻是雇傭民間壯丁,而不是灰軍裝大兵下地乾活。
主食能保證五省百姓度過這次大旱災,趙總開始考慮要不要多搭配點蔬......
菜了。
即便亂世天災年月裡,無數人求的隻是一個活下去,不餓死就行。
但讓登峰一地幾十萬人連啃幾個月土豆,五省三百多縣那麼多人也一起隻啃土豆,太單調了,蔬菜瓜果肉蛋奶類,這就不需要他去培育了,可以用大洋購買。
至於土豆成熟前的兩個月,他之前從京城、上滬等各方麵購買運輸來的糧食蔬菜,夠用。
都是以工代賑,修建各種水利工程、道路橋梁建設……
把北五省非戰之地變成熱熱鬨鬨的大工地也不錯。
至於以後是否還有2戰島國入侵……島國先扛過去一**綿綿不絕的麻匪再說其他吧。
畢竟這個春節裡,先後兩批,總數一萬八千人的麻匪天團雖然也有一定死傷,可島國東京人傷亡更大,早已經五位數了。
上到朝香宮那種皇族軍將,下到各種叫囂著要吞並華夏的遊行學生,破了五位數後還在一路攀升。
哪一天趙總若再向東京灑下幾十萬麻匪……
………………
幾天後。
杭灣,趙總和白雄起、白秀珠一起乘船出海時,白總長都忍不住感慨,“趙先生,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還要親自為了民生所需事物奔波萬裡,真是令人敬佩。”
之前白雄起抵達登峰,和趙總見麵後,各種客套送禮和旁敲側擊,目的是想讓趙總在直皖戰爭裡,不幫直係聯軍。
他送的禮物也簡單,是上次在京城,老段承諾的各種糧食。
這個,趙總很愉快的答應了。
他本來就沒有摻和那種破事的心思,而在北五省300多縣各種大基建進展的如火如荼時,趙博士來江浙省杭城,......
就是為了開辟前往島國的新航線。
從薩南康到島國的海路,已經被島**艦層層圍堵,哪怕是阿妹家的超級人口販子約翰和亨利,也不得不各種繞彎子。
那在沒有消滅島國海軍的有生力量前,換個地盤起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華夏東部沿海那麼大的麵積,不管從哪裡出發,隻要有人有船,就不怕到不了島國,是的,現在從沿海各地直接去東京,估計到了東京灣外就會被層層攔截乾沉。
但島國沿海城市也有很多的。
大不了投放到其他城市,再在陸地行軍,長崎、下關、廣島、神戶、名古屋等等,哪裡不能投放?
隻要大部隊投放過去了。
趙總隨意飛過去,撒一波軍糧和其他器械武器,都能讓麻匪天團嗨起來。
就是趙總表達出了這方麵的意圖,白雄起立刻表態,想請他來江浙轉轉,皖係裡,江浙盧督軍,也是段老總之下數得著的軍閥頭子了。
盧督軍那個兒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民國四公子之一。
抵達這裡後,趙總是本著來都來了的態度,就約了一些杭城本地的商業巨子,比如航運或糧食蔬菜肉類商人,打算談一談北五省大旱災裡,如何運轉供應五省300多縣的蔬菜瓜果和肉蛋奶飲食。
倒也不是趙總閒的有錢沒地方花。
還是那個定位,骨乾麻匪團……不是也不能隻限定在薩南康一省,在這次五省以工代賑大饑荒裡,挑選一波五省青壯補充進入麻匪天團,是很有必要的。
侯傑、宋虎再如亂七八糟的各種大帥,他們手下的兵都是兵油子了,在高壓和飲食軍餉充足的政策下,扛著步槍刺刀讓他們大種田、大興水利還可以,不怕出亂......
子。
但是挑選骨乾麻匪,最好還是良家子、老實人、窮困大眾出身,這是一代代曆史名將們基本都有的共識了。
主糧趙總已經不缺了,蔬菜瓜果肉蛋奶之類,還是缺的。
這第一波約見,就是白雄起出麵,搭線來的商人。
先是拍了趙總一下馬屁,白雄起繼續笑道,“趙先生,盧督軍聽聞你來了江浙,也是倍感榮幸,早就在府裡備好了大宴……”
趙總擺手,“拉倒吧,我就來做生意,其他一概不理,老盧也不比老段好到哪去,還是不見了。”
那位盧督軍在直皖戰爭裡,皖係戰敗老段下台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地盤,可是最先倡導讓華夏實現各省自治的鹵蛋。
各省自治是什麼概念?
這比南北劃江還要更分裂許多倍。
這就是今年夏天的事。
等遊船前行一陣子,抵達了一艘龐大的鋼鐵蒸汽船邊,白雄起熱情解釋道,“趙先生,這艘普陀輪,就是江浙航業巨子杜世全剛從牛牛人手裡購來的豪華客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