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島某冇了。
過程不是很重要,僵屍危機越演越烈,鬨得全世界都戰戰兢兢,然後它很自然的冇了。
民國沒出什麼力,頂流列強加麻匪海盜徹底封死了……
而三年後的民國,談不上海清河晏,還有很多軍閥混戰,直奉大戰打的吐火如荼,但類似蘇北、湘南兩地的平原高樓,已經在華夏範圍遍地開花。
趙總站在曾經的鵝城,現華夏最發達繁華之一的鵝城外某山巔看了幾眼,笑著對黃四郎道,“老黃,最近改造生活過得怎麼樣?”
1924了。
以他在華夏大搞基建各種出力,修起來了連接全華夏所有縣的六車道水泥馬路,南北兩地四通八達的水利設施……
牛不落都給整財政崩潰了。
黃四郎憂傷的眺望了下鵝城方向,撓頭道,“九爺,我那點家業不算什麼,冇了就沒了,我就好奇九爺你將來是怎麼打算的?”
島都冇了,全是你整出來的。。
牛不落從第一列強大幅度滑坡,也是你整出來的。
你就這實力,想要我那點家業,我肯定跪著奉上求一個從龍啊,問題是趙總在華夏做事,一點都看不到想那什麼的趨勢和動作。
一二百萬的骨乾,上千萬家眷,全在興建了無數工程後移民袋鼠國了,牛不落賣給趙總的地盤。
求趙總接盤。
隻為了期望趙總不再禍害他們的財政。
趙學延失笑著搖頭,“資本時代,我都富可敵球了,怎麼選擇還有那麼重要麼?”
從民國八年1919抵達這裡,生活到1924,石道長都把他最大心願給實現了,那離開這裡,把剩下的交給九......
筒哥也就行了。
不說麻匪霍霍袋鼠國了,阿紫一個大魔王,就在阿妹家搞出了海量的集團了,五年了。
五年啊!
女魔頭霍亂蒼生!
想到這裡,他笑著對黃四郎擺手,“江湖路遠,有緣再見,老黃。”
等趙總飛身躍下山峰,幾個閃爍就脫離了黃四郎視線,老黃,欲哭無淚,趙總你一個人把我帶上來,倒是順路帶我下去啊。
……………………
趙學延在讓子彈多飛一會位麵呆了五年,回到港綜位麵時,時間也隻是過去兩三分鐘。
還是1995年那個璀璨的夏天。
在港綜以另一種心態,穩了幾個月,他才在八月份又順手開啟了新位麵。
趙學延無語的是,等他穩住身子時,意外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輛公交車上,移動著……
這輛很普通的20世紀10年代後期公交車,暫時空間很寬敞,前半車廂或坐或站幾個人,後半截車廂隻有三個……不對,加上趙總是四個。
他出現在最後一排右側靠窗位置,左側靠窗有個帶帽子口罩的青年在看向車外。
然後前幾排,挨著下車門的地方,正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年輕在昏睡。
趙總沉默幾秒,狐疑的思索,這次開啟位麵,回到了生養他的位麵?這熟悉的公交模式,前車廂某個站著的男人拿的是智能機?
這是互聯網炒雞大數據時代??
炒雞大數據時代哎!
趙總趁著看窗外的帽子口罩男沒注意他,車裡其他人也沒注意他,零點一秒換裝,換成了休閒的大褲衩人字拖,夏天,清爽嘛。
就在這時,前......
幾排臨近下車門位置的睡覺姑娘突然醒了,然後起身幅度較大、很驚慌恐懼的看看左右,坐在那裡有種發呆的樣子。
等她不小心驚醒鄰座的眼鏡小哥,眼鏡小哥感覺她情緒有些不對,就開始拿紙巾安撫……
然後,小姑娘沒理會眼鏡小哥,驚慌的跑到前車,對著司機喊自己心臟病犯了,想下車。
站在前車一個扶手邊的手機男一邊關心的問小姑娘有事沒事,一邊說著過了橋,過了橋就有醫院。
前車爭論幾番,趙總就看到那小姑娘很驚恐、甚至帶著一絲絕望感的坐在駕駛藏斜對麵的聯排座椅上。
等之前小姑娘的鄰座眼鏡小哥也走過去看情況時,趙學延也動了,他有點疑惑,啥情況?
那小姑娘沒心臟病啊。
以他的實力,感知下一個人身體是否健康,彆說隔著幾米十幾米,幾百米都是小事。
自身沒病,那麼急著下車乾什麼?那恐慌驚懼甚至帶著小絕望?
趙總起身中左右掃了幾眼,把視線落在下車門前方一個鄰窗的婦女身上,心下好大一個臥槽,這阿姨看起來很普通,打扮的挺乾淨整潔,座位下怎麼有個紅袋子裡包著的高壓鍋炸彈?
身上還有刀??
啥情況??
這是什麼世界?
炒雞大數據時代,大家都玩這麼嗨的麼。
趙總一邊走,一邊看著眼鏡小哥上前勸說司機,安撫裝病小姑娘,正談著,另一側一個靠窗獨坐的老奶奶才起身拉開包裡,說著自己身上有藥。
小姑娘原本因眼鏡小哥似乎在幫她尋找下車機會,絕望中升起一絲希望的視線,又變了。
趙學延看著看著,看到十字路口紅燈要轉綠......
了,公交司機猛踩油門加速呢……他才沒理會裝病小姑娘,開口低喝,“踩刹車!”
唰!
剛起步彈出停止線的公交,猛的又急刹車,彆說趙總了,包括司機和其他乘客,都看到了一輛風騷的外賣小電動車,扭著路線先是亡命避開公交,跟著又避開了對向衝來的大油罐車。
一車人都被狂嚇了一跳。
拿著智能機的襯衣男都對趙總驚呼道,“哥們可以啊,要不是你,這一次還真是懸了,我說司機大哥,你怎麼開車的啊,有點急躁了啊。”
當公交車裡其他人也紛紛看向趙學延,趙總對司機道,“師傅,你是不是有心事?開車不專心可不行啊。”
他知道剛才司機被裝病的小姑娘各種鬨著想下車影響了心態,但他更能感知到,這個司機情緒極度壓抑、憤怒甚至充滿了一種……舍生的味道。
這股味道和那個腿下藏高壓鍋炸彈的大嬸差不多,很相似。
這是什麼狀況?牽扯到了什麼故事?趙總不清楚。
他不認識眼前這群家夥,也就裝病小姑娘和眼鏡小哥略微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看到過。
畢竟趙總第一次遇到係統開啟穿越的時間是21年夏天穿越的。
在他好奇的問詢下,公交司機強笑一下,看了看路麵啟動車子,“我沒事,剛才是意外。”
趙學延不多問了,笑著坐在了裝病小姑娘隔壁,“我略懂一點醫術,要不幫你把把脈?”
裝病小姑娘很驚奇疑惑的看著趙學延,幾秒後點頭。
“叮,簽到李詩情成功,獎勵一百元,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有簽到獎勵,應該是故事裡的主角,但想不起來,是他沒了解過的……
......
趙學延一邊把脈一邊對左右道,“好了,大家彆圍觀了,與其圍觀我和這個病號,不如多替師傅看看路,免得再出交通意外,這和咱們的命掛鉤啊。”
唰!
一群正盯著趙學延和李詩情的人,包括好心的眼鏡小哥都是齊齊看向前,之前那個意外……也挺驚險。
趙學延側身,傳音入密,“你沒病,之前那麼害怕恐慌鬨著想下車,是知道你前座大嬸腿下有炸彈?”
他這樣子看起來就是在李詩情耳邊低語,但傳音入密的手段,保證李詩情能聽得一清二楚,其他人卻完全聽不到。
李詩情震驚的張嘴,“……”
趙總抓出一個手絹塞進了她嘴裡,“啥情況啊,司機和那個大嬸一起報了尋死的念頭,這還有種不成魔不瘋活的偏執趨勢,你先等等啊。”
“彆說話,先看著司機搞不搞事,我去搞定那個帶炸彈上車的大嬸,坐個公交怎麼都這麼危險?”
“這是幾路車啊這麼囂張!”
說完趙學延起身向後走了,有乘客意外看向他,趙總隻是微笑點頭,“沒事了,剛才這位阿姨的速效救心丸挺好使,病情穩定了。”
公交上馬上響起各種熱議。
然後,隔著好幾個座位的距離,趙總就看到高壓鍋大嬸她不講究!!不等他走過去就冷酷的拉起了炸彈引線……
這點距離,趙總想搞事,太簡單了。
這不是還不確定是什麼世界,有沒有異常麼?炒雞大數據時代若是其他人都沒太多異常,他卻很BUG,那留下什麼證據,會是麻煩的小尾巴。
馬上要上橋了,不說這公交車裡十幾人,就說左右前後各種大車小車,你這炸彈一爆?
心累......
……
爆就爆吧,無所謂了!
…………
轟
劇烈的爆炸聲席卷整個公交車廂,包括衝擊向車外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的車輛。
在一輛輛車子或直接翻到,被掀翻,或者烈焰淹沒一切的情況下,各種尖叫聲也響了。
趙總毫發無傷。
公交車裡十幾人,包括車外前後左右,不管是被爆炸波衝擊還是翻來翻去的,也基本都是無傷。
這是言出法隨花了十幾點人道功德的效果。
一段時間後。
大爆炸中心範圍,十幾輛被波及損失的車子,或直立或翻倒,已經影響的大橋乃至後方紅綠燈路口,好多車子都嚇得不敢接近了。
足足五六十人驚魂不定的逃出爆炸圈,一個個都是傻呆呆的站著。
趙學延還正在思索呢,就見車上簽到過的李詩情,一臉激動的跑來,“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之前幾次都被炸死了,怎麼會……”
趙總意外道,“什麼之前幾次都被炸死?”
他在李詩情開口前就用內力籠罩了兩人身邊,保證對方聲音不會外散傳播。
那在不清楚這是什麼故事時,通過交談了解下也不錯。
一問一答。
很快,他就得知這丫頭已經死了四次了,剛才若不是他出手,應該迎來第五次死亡了。
每次死亡後,她竟然都會重新回到公交車上,回到爆炸前幾分鐘?
趙學延的確沒看過有關李詩情的故事,但腦海中卻閃現出了明日邊緣、源代碼兩個名字。
類似的??
是類似的情況,那麼想要擺脫這種奇妙循環,或者說每次隻有幾分鐘的......
實驗循環,難道是要救下一車人??
看了看大爆炸裡基本都沒傷的人群。
趙總點頭道,“你竟然能一次次死了後在複活?這麼神奇的麼,那我明白為什麼大爆炸之後,我們所有人竟然都沒死。”
李詩情,“???”
驚疑不定思索幾秒,她開口,“為什麼那麼大的爆炸,我們都沒死?”
趙總搖頭,“你都一次次複活了,我們僥幸逃脫一次死亡又怎麼了?這難道不是合情合理的麼。”
李詩情差點被問吐血,你管這個叫合情合理?
趙學延好奇道,“能不能借你手機用下?”
這次她倒是痛快交出了手機,開鎖……然後趙總背著她,給手機裡安裝了一個人工智能,搜索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李詩情繼續發問,“哎,你怎麼知道那個拿高壓鍋的阿姨,鍋裡是炸彈?雖然剛才沒能及時阻止他,但我們這麼多人沒被炸死,會不會被人關起來,切片研究啊?”
趙總點頭,“淡定,五六十人呢,官方封鎖消息也需要時間,切片研究更是太浪費了,抽血、采集DNA、器官移植等等可持續發展,更穩健的多,我們會迎來的待遇不會太差。”
李詩情,“……”
又沉默了幾十秒,她在警笛聲呼嘯而來中,快速低呼,“你是什麼人?我之前幾次死亡,死之前好像沒見你在車上啊,你什麼時候上車的?”
趙學延看著她道,“我一直在車上啊,最後一排。”
李詩情搖頭,“不對,最後一排隻有那個……”
趙總肯定道,“我當時躺著呢。”
不等李詩情繼續發問,他就解釋道,“好了,警察來了,淡定點,如果......
你不想被單獨特殊對待,那之前死過幾次的事,最好彆輕易和警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