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珍惜。”
楚君烈想起之前的事情,臉色瞬間有點不自然。
“你乾什麼了?”楚老爺子看著孫兒的模樣,下意識緊張起來。
楚君烈抿了抿唇,想起自己更換的情侶頭像,想起理直氣壯索要零花錢的模樣,還有那六萬八的高級套餐,至今還剩的兩萬欠債,以及之前不願回家,一口一個“分房睡太好到夢遊”的言語。
“你倒是說啊!”這回輪到楚老爺子著急,“你是不是惹小司生氣了?”
鐘表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楚君烈眼前微旋,畫麵變得模糊起來。
楚老爺子正著急,卻見孫兒一頭砸上桌麵,整個人昏睡過去。
楚老爺子愣在原地,管家上前試著戳了一下孫少爺,發現孫少爺一動不動。
管家手指立在孫少爺鼻端,看向老爺。
“有氣。”
司雲弈在公司接到電話,楚老爺子的聲音還有點忐忑。
“小司啊,君烈他今天來找我,不知道怎麼睡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
“我馬上過去。”司雲弈立即起身,打電話給司機。
路上司雲弈試著給白教授打電話,對麵仍舊在關機狀態。
趕到楚老爺子暫住的地方,快步走進房間,司雲弈看到楚君烈趴在桌上,眼睛緊閉著,呼吸勻長,濃黑的睫毛時不時顫一下,但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小司,當時我們正說著話,他突然就睡了過去。”楚老爺子有點不安,“我們叫來醫生,醫生說他隻是睡著了,但我們怎麼也叫不醒他。”
“應該是之前催眠的緣故。”司雲弈也曾見過類似的場景。
“讓他好好睡一覺,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為了不給楚老爺子再添麻煩,司雲弈和管家攙扶著楚君烈,將人攙上車,送回了家。
身形不穩的走進房間,司雲弈將人扛扶進臥室,幫他脫去衣服。
楚君烈喜歡衤果睡,司雲弈儘數脫-下他的衣物,給他留了條內-褲,為他蓋好被子,抬手掖好被角。
坐在床邊,司雲弈垂眸注視著楚君烈的睡顏,手指輕輕掠過他額前的碎發。
可能是在桌麵上睡的久,楚君烈額頭墊出一片紅印,司雲弈指尖在紅印上停了片刻,沿著紅印的輪廓,輕輕摹畫。
楚君烈眉頭動了動,卻怎麼也無法從夢境中上浮,司雲弈唇角微揚,隻聽“嗡嗡”幾下振動聲,是來了電話。
司雲弈按下手機,輕聲走出臥室,關好房門後,方才回電話過去。
“司總,十分鐘後有個會議……”
“推遲二十分鐘,我儘快到。”
司雲弈壓了電話,烈風從陽台叼著狗玩具跑出來,仰著頭開心的看向漂亮主人。
“玩的時候聲音小一些。”司雲弈摸了摸烈風腦袋,低聲叮囑。
烈風壓低聲音“汪嗚”兩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雲弈最後看一眼熟睡的楚君烈,走出房間,快速去往公司,隨著房門緊閉,楚君烈手無意識的抓緊被單,在夢境中看到了管家說的一切。
曾經的記憶一點點回歸,連帶著酒席上,自己的豪言壯語。
“我對司先生的愛,滔滔不絕,轟轟烈烈!絕對不容置疑!白教授您儘管催眠我,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跟司先生姓!”
白教授懷中的懷表晃動,楚君烈緊緊盯著,眼睛一眨不眨。
嘀嗒,嘀嗒。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君烈猛地坐起身,環顧四周,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環境。
床頭邊,放著那張一年零花錢的銀-行卡。
司先生沒有收起來,這意味著什麼?
楚君烈身上帶著剛睡醒的汗,抹了一把臉,兩手支著腦袋,幾乎不敢回想這些天自己乾的事。
楚君烈越想,越是忍不住想哭。
和司先生這麼久的情侶頭像沒有了。
竟然訂了六萬八的套餐,為了幾口吃的,欠了秘書兩萬塊錢!兩萬,能買多少花,多少塊牛排,能做多少頓飯!
自己那樣問司先生要錢,司先生會不會覺得,自己平常就是這樣想的?
天天想放肆的玩,想撒錢,想要紙醉金迷的生活?
楚君烈冤的說不出話來。
還有最重要的……
楚君烈看著眼前自己的臥室,表情都垮了下來。
如果不能上司先生的床,那夜晚還有什麼意義。
咬緊牙關,楚君烈迫切的想要自救。
為今之計,隻能快速和之前那個傻子撇清關係!
楚君烈起身,在衣櫃裡快速的翻找,目光專注又凝重。
司雲弈下班回家,烈風歡快的過來迎接,司雲弈摸摸烈風腦袋,走到楚君烈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卻沒人應門。
司雲弈推開房門,發現臥室中已經沒有楚君烈的人影,床頭那張卡也消失不見。
司雲弈安靜片刻,提著文件袋走向主臥,推開主臥房門,床上綁著雙手的高大男人瞬間映入眼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