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您能不能,像愛他一樣的愛我。”沒有金屬牌的楚君烈靠近司雲弈,目色微燙,輕抵眼前人耳側。
司雲弈麵色淡然,隻覺另一邊也靠的愈近。
“你做夢。”正牌楚君烈抬手,緊緊抱著司先生,像是惡龍護著自己的珍寶,一隻手抬起,隔開另一個楚君烈和司先生。
“君烈。”司雲弈開口,想讓楚君烈抱的稍輕一點,剛吃飽經不得勒,一聲出來,隻見兩個楚君烈都齊齊看向自己。
“司先生,怎麼了。”新來的楚君烈發現問題,眉頭蹙起,“你把司先生抱太緊了。”
帶牌的楚君烈稍鬆一點胳膊,眸色有點小小的委屈。
“對不起,司先生。”
“沒關係。”司雲弈抬眸鬆了口氣。
另一人的胳膊也抬了起來,輕輕攬住司雲弈,新來的楚君烈挑眉示範,“看到沒有,應該這樣抱。”
“我抱我愛人還需要你來教?!”正牌楚君烈氣的不輕,快速拍去另一個楚君烈的手。
“司先生也是我的愛人!”新來的楚君烈理直氣壯,重新把胳膊抬起,攬住司雲弈。
眼前人身上,有股好聞的香味,楚君烈坐近一些,低頭不自覺嗅了嗅,嘴角忍不住的揚起。
楚老爺子和管家看著眼前一幕,對視一眼,基本失去思考能力。
“你胡說!隻有我才是司先生的!”另一邊開始拉扯。
“你們兩個,放手!”司雲弈起身,快速擺脫開兩人的手臂。
“司先生……”正牌的楚君烈薄唇緊抿著,抬眼冤枉又難過的看著司雲弈。
“我會帶你們去做DNA鑒定。”司雲弈看向另一邊新來的楚君烈,“在這之前,我們需要給你另找一個稱呼。”
×××
DNA鑒定中心等候室中,兩人麵對麵,照鏡子般的直直坐著。
“你告訴我。”楚君烈緊緊盯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表情嚴正。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離開?”
二楚微微偏了偏頭,對著麵前的男人,挑釁般的揚眉。
“我要是不想離開呢?”
“你心裡有沒有點數,我們都一致通過叫你‘二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不過是我的替代品罷了!”
楚君烈兩手環胸,有意無意展示自己脖頸中的男士項鏈。
“我不介意。”二楚中規中矩的坐著,黑眸含著笑意。
“你上班的時候,我會幫你陪著司先生,和他聊天、散步,遛烈風,說不定我們還可以乾些彆的事情。”
“你要不要face。”楚君烈眼中帶著幾分狠意,目光掃了眼旁邊,靠近眼前莫名出現的另一個自己。
“你信不信,我會讓你一聲不響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我就是你,你要不要臉,你自己心裡清楚。”二楚盯著楚君烈的臉,麵帶微笑。
“你信不信,我也能讓你一聲不響的,從這裡消失。”
“哼。”楚君烈嗤笑一聲,“你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消失,這個世界也會消失,你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司先生會記得的,隻有我。”
二楚眼睛微眯,“你什麼意思?”
“你如果真是我,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楚君烈胸有成竹,靠著椅背,眼神難掩鋒銳的打量眼前的二楚。
“你雖然和我長的一模一樣,身材也像,但你少了很多東西。”楚君烈眼中帶著分得意。
“你和司先生一起去過輪渡看日出,一起冰釣、一起喂過海鷗嗎?
你和司先生一起玩過遊戲、了解過彼此嗎?
你有沒有照顧過生病的司先生,抱著他去做檢查,和他一起經營一個家嗎?”
楚君烈嘴角揚起,“你沒有,你隻有一個空似我的外殼罷了,這也是為什麼司先生愛我,不會愛你。”
二楚靜靜看著眼前的楚君烈,努力掩下眼底的羨意,保持鎮定。
如果能夠給自己一次機會,這些事,自己也能做到。
兩人緊緊盯著彼此,雙手環胸,眼神不善,動作出奇的一致。幾位做DNA鑒定的工作人員路過,看到兩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同在等候室的,還有一對父子,父親臉色不怎麼好看,但為了安撫住孩子,還是給他買了根冰激淩。
“今天爸爸帶你出來玩,不能告訴媽媽,知道嗎?”
小孩舔著冰激淩,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開開心心的應下。
聽到旁邊聲音,楚君烈看了眼這對父子,目光在男孩手上的冰激淩上停頓片刻,重新回來盯著眼前莫名出現的二楚。
二楚也聽到聲音,看向對麵的父子,眼中掠過幾分冰冷。
等候室大門忽的被打開,楚君烈轉身,隻見司先生手中拿著兩個冰激淩筒,還都是雙色兩種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