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林佳無語問道，就算是師生戀，和他也沒有關係吧。沈言笑著道：“可能是替我們感到激動吧。
林佳斜乜他一眼，之前當著蘇珍他們的麵，讓他喊一聲老師都不肯喊，現在被她的學生調侃他們兩個是師生戀，倒是平靜得很嘛。
“對對對，"張潤成點頭如搗蒜： “看見你們，想到你們老師與學生的身份，我就激動。”
林佳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她一走，張潤成壓著嗓子對沈言道： “師公，你不知道，林老師在學校可受歡迎了，每次上課都有其他學生來旁聽。"
沈言詫異： "她教針灸也會有學生旁聽?"
這種專業性很強的課程，若不是本專業的學生根本聽不懂，旁聽也沒有任何意義。
張潤成： “多得很，我們自己專業的同學都沒有位置坐，後來學院不得不給我們換了一個大教室。”
沈言經常問林佳她在學校裡的事，但當事人的視角和旁觀者還是不一樣的，比如林佳就從未說過有很多旁聽的學生這事。
他在張潤成對麵坐下： “來旁聽的學生是不是男學生更多?”
林東林西雖也是華清大學的學生，但這兩人是林佳的哥哥，沈言不好跟他們打聽林佳在學校裡的事，況且他們兩個後來也不怎麼去接林佳了，因為林佳每次去上課都帶了大黑小黑。
和他們兩個比起來，大黑小黑更具有威懾性。
張潤成是林佳的學生，更了解林佳上課的情形，還隻把林佳當老師，問他正好。張潤成： “十個有九個都是。”
沒有一個丈夫會喜歡有人覬覦自己的妻子，擔心沈言聽了這些會和林佳鬨彆扭，白禮乾咳一聲後道： “你彆聽他胡說，哪有這麼誇張。”
張潤成： "我哪有誇……"
剩下的話被白禮瞪回去了。
“林老師太年輕了，又帶著大黑小黑，很多學生聽說後對她好奇，才跑來旁聽。”白禮對沈言道： “男生女生都有，但林老師幾乎不會搭理那些來旁聽的學生。”
“師公，你可彆因為我的話誤會林老師。”張潤成也反應過來，忙道： “林老師她心中隻有你，再
說了，那些人沒一個比得上你。"
這不是恭維話，若他是林老師，有了這樣的丈夫，也不會看上學校裡那些毛都沒長齊的男人。
嗯……其中也包括他。
白禮認真地看了眼沈言，由衷地道： “是比不上。”
張潤成指了指站在梁父身邊的梁硯： “就那個人，以前糾纏林老師，林老師一個好臉色都沒給他。"
他聽白禮提過，梁家父子去林老師家道歉了，加上梁硯的車成了林老師的，張潤成覺得沈言一定知道梁硯糾纏過林老師，這才把梁硯當做例子舉了出來。
“放心，我不會誤會你們林老師。”沈言笑笑道： “我隻是想知道她在學校裡的一些事。”
張潤成詫異： “林老師自己不給你講嗎?”
沈言搖頭： “她不愛說這些。”
“可能是怕你不高興，”張潤成道： “不過等下學期，你去學校上學，應該就沒那麼多人去旁聽林老師的課了。"
沈言提起茶壺給張潤成倒茶： “這話怎麼”
張潤成嘿嘿笑道： “他們比不上你，自慚形穢，自然不會來了。”見沈言和張潤成白禮聊得熱火朝天，梁父讓梁硯也過去。知道林醫生等人不待見梁硯，可梁父猶豫許久還是把梁硯帶來了。
越不讓梁硯來，他與林醫生等人的關係越難修複，不如厚著臉皮過來，時間長了，關係總會有所緩和。
白章遠也道： “那是我侄孫和他同學，也是華清大學的。”
“我們認識。”梁硯坐著沒動。
他和白禮張潤成隻在當初他糾纏林醫生時說過幾句話，他沒臉過去。何況沈言還在那兒，他就更不想去了。
“我聽說沈言這次高考也考了華清大學。”顧良道： “以後和你也是校友了。”梁硯詫異： “他不是研究院的組長嗎，還要考大學?”
"應該是想拿個文憑，”白章遠道： “不然以他的本事，去你們學校教課都綽綽有餘。"梁父感慨： “林醫生夫妻裡兩個都厲害。”
這是他第一次見沈言本人，比他想象中更為出色。白章遠笑了笑，話鋒一轉，問起梁母的病情。
“說到這個，我還沒向你道謝。”梁父慶幸不已
： “要不是你，我就錯過林醫生了。”白章遠替他高興： "這麼說是大好了?"
“沒好完，但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梁父喜笑顏開地道： “我們去醫院檢查，醫生都不敢置信，還想見林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