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卡的補充下,時樂知道了把魚給帶走的是節目組嘉賓。
時樂給卡卡看了照片。
最後,卡卡指著於俊磊,方震,尤荷,還有個主持人,確認道:“就是他們,把我的小魚都帶走了。”
時樂從導演那裡要來的手機號,開始給他們打電話。
“魚?”
“我們沒帶什麼魚走啊。”
“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在忙,暫時沒辦法跟你說話。”
電話打了一圈,幾個人誰都不承認自己偷了魚。
卡卡也在聽電話,等電話掛斷,卡卡直接被氣哭了。
“嗚嗚嗚,我的魚。”
卡卡拉著時樂的袖子,哭的傷心:“哥哥,他們不想把我的魚給還回來了。”
時樂也被氣的夠嗆。
且不說這魚到底是不是卡卡喂養的,單說魚在莊園裡放著,還是這麼不吉利的魚,那幾個人哪來的膽子,連這魚都往回偷啊!
他們圖啥呢,圖自己死的不夠快。
人生本來就不長,這幾個人還非得走捷徑。
時樂氣的不行,他壓著火,哄著淚汪汪的卡卡。
“彆哭彆哭,我肯定把魚給你拿回來。”時樂說著,直接去叫鬼差。
他地府裡鬼多的是,隨便派幾個鬼差,等夜裡親自去把魚給逮回來!
卡卡被時樂哄了半天,總算不掉金豆豆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閻王殿門口,崔判官踏了進來。
“大人,我有事要跟您說。”
崔判官這話一出,時樂立馬知道這是要跟自己單獨談話。
他站起身,讓卡卡自個兒在這玩會。
“崔判官,你找我什麼事啊?”
時樂跟著崔判官去了偏殿書房裡,在那裡,他停下步子問道。
崔判官眉頭皺了皺:“您送回來的卡卡,我在生死簿裡沒找到他的名字。”
時樂:“啊?”
時樂呆了呆:“不可能啊。”
“卡卡有爸爸媽媽,還有姐姐,他怎麼可能不在生死簿上。”
“對了。”
說到卡卡的一家四口之家,時樂還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從園子裡翻出來的屍骨裡,沒有卡卡的姐姐,崔判官,你能把卡卡的姐姐給找到麼?”
崔判官點頭:“能。”
“他們一家四口裡,隻有卡卡沒在生死薄裡。”
照崔判官這麼說,不在生死薄裡,那卡卡要麼時出生時被人抹了存在,世上沒有這個人,那生死簿上自然也不會有記錄。
還有種可能,卡卡可能就不是人。
不是人。
可卡卡也不像是個小妖怪。
時樂想著性子軟綿綿的卡卡,眉頭皺著:“算了,看看他姐姐在哪兒,從他姐姐那裡問問卡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世上的確有一些特殊的人,陰差陽錯間被陰間兩界都遺忘。
如果卡卡真是那種倒黴的存在,時樂不介意把他養在地府裡,亦或者想辦法給他上個戶口。
上完地府戶口,再給他分配一個投胎指標。
崔判官把卡卡的姐姐,也就是莊園主人的女兒,她的信息全都調了出來。
“周琳,年五十八,目前任一家公司的董事。”
“身體康健,就住在本市。”
時樂拿到詳細資料後,回去又找了卡卡。
“卡卡。”
時樂看著坐在閻王寢殿地板上的卡卡,把他給拉起來。
“我帶你去看姐姐,想不想去?”
卡卡的記憶斷斷續續的,而且他腦袋瓜不好使,時樂從他嘴裡問東西問的很難。
卡卡聽到姐姐兩個字,眼神頓時有些畏懼。
“姐姐凶。”
卡卡迷糊的腦袋瓜裡,倒是還記得姐姐很凶。
他怯生生的攥著時樂的手指頭,小聲跟時樂說道:“姐姐教我功課,我不會,她罵我,還哭。”
卡卡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學不會功課都沒有哭,姐姐給他輔導功課,能自己哭的那麼厲害。
不止哭,姐姐還說她寧願去教剛出圈的豬,都不想再教他。
時樂:“……”
時樂想了下自己曾經給不知山小妖怪們輔導功課的經曆。
再聽卡卡說他被姐姐教,頓時就很感同身受了。
“咳。”
時樂摸摸他的頭,勸他道:“你姐姐輔導功課的時候罵你,可能不是有意的,她就是控製不住。”
畢竟,在最近的新聞裡,還有媽媽給小孩子輔導功課給氣到心梗的。
把卡卡給安撫好,時樂帶他去找了周琳。
他以為,找個人會很順利。可是,他忘了周琳她很有錢。
去找周琳,要麼去周氏集團,要麼去周琳的出行的地方。
時樂知道周琳在個打高爾夫球的會所裡,他走到門口,就被門衛給攔了。
“請問,您有預約麼?”
這家主營高爾夫球的會所還挺有逼格,會所實行會員製,會員要充錢,不充錢成為會員,連個門檻都進不來。
時樂問了下充會員的錢。
問完,他沉默幾秒。
“我可以用我男朋友的會員嗎?”時樂試探的問道。
對方搖搖頭:“不可以,除非你男朋友到場,高級會員是可以帶人進場的。”
時樂不想因為這個去麻煩薄聞時過來。
正發愁著,薄聞時的新私信彈了出來:“在做什麼?”
看到私信,時樂沒忍住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