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子看看陳萍,再看看陳萍手裡的鬆子,臉上氣憤的表情消失了,罷了,看在她這麼識相的份上,自己就給她一點臉好了,免得讓她沒麵子。
黑狗子邁著悠閒的步伐到了陳萍的麵前,橫了陳萍一眼,然後快速的吃著陳萍手裡的鬆子。
一把沒了,陳萍又抓了一把,看黑狗子吃的快速,她伸手摸了摸黑狗子的毛。
黑狗子動了一下,有些不滿的看了陳萍一眼,罷了,吃你的,給你點麵子好了。不然彆想摸本大爺的毛。
“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你這麼黑,叫你小黑好不好?”
陳萍想給這小家夥起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小家夥處於現實和桃園碑結界處,它和彆的黑狗子不一樣,彆的黑狗子雖然也不是特彆的怕人,在鬆鼠裡麵算是膽大的,可彆的黑狗子卻和麵前的這一隻不一樣。
她麵前的這一隻特彆的有靈氣,你能從它的表情裡感受到它的情緒,這特彆難得。
難道這隻鬆鼠通靈?
陳萍很喜歡這隻鬆鼠。
你才小黑,你全家都小黑!
黑狗子衝陳萍翻了個白眼,它是這片鬆林的王者好不好?它是大爺好不好?彆的鬆鼠有它這份靈性嗎?有它懂的多,有它活的長嗎?
竟然叫它小黑,黑大爺還差不多。
可無奈它不會說話,但它會用白眼表示它的不滿。
“小黑,小黑。”
陳萍卻不管,反而連叫了兩聲。
“吱吱吱吱。”
黑狗子衝陳萍叫著,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表示抗議。
“不願意啊,那叫你黑子好了。”
陳萍看它反對,就換了一個名字。
黑狗子繼續衝陳萍叫,什麼黑子啊,它怎麼能叫黑子,一聽就不是好名字。
“不管,你吃了我的鬆子,我就叫你黑子,抗議無效。”
陳萍說著還摸了摸黑子的頭,叫它黑子,總比黑狗子好聽。
黑子當然不願意。
現在把鬆子吐給這個蠢女人還行嗎?
現在它咬這個蠢女人一口也沒事吧?
黑子想著,陳萍卻拍了一下它的頭,在它準備張口咬的時候,陳萍閃電般的縮回了手,然後站了起來。
“黑子,走了。”
陳萍說了一聲往前走。
她這話有兩個意思,一是想讓黑子跟她走,二則是和黑子告彆。
看陳萍往前走了,黑子站在原地沒動。
這個女人不是每天都來,那它就沒辦法每天找她要鬆子了,這樣的話,她那袋子的鬆子什麼時候才能被它都搬完啊。
跟她走?
才不要!
它可是黑大爺,不可能為了一點吃的就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