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蘇娟簡直是咬牙說的,她對齊三爺恨之入骨。她的家是平靜了,可她的父親殘廢了,她的母親天天哭,身體很不好,她的哥哥離婚以後變得沉默寡言,一個人帶著孩子,小侄女每天哭著要媽媽,她的堂弟雖然修養了幾個月好了,可人變得有一點點的傻,她的叔叔嬸嬸就這一個兒子,彆提多難受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齊三爺,是他害的她溫暖的家成了這樣,她如何不恨。
她在齊三爺麵前笑的多甜,心裡就多恨。
“娟子,我隻能幫你給魏哥傳話,你也知道,我什麼背景都沒有,我就這麼一個小飯店,我幫不上彆的忙,至於魏哥咋決定,我管不了。”
陳萍是很同情蘇娟的遭遇的,但是這確實不是她能管的事,陳萍賬戶上的錢確實增加了不少,對於普通人來說,她算得上不錯了,可陳萍心裡很清楚,她就是個一般人。
她有桃園碑,可桃園碑不是萬能的,不能保證她不受傷,遇到危險她沒法把自己裝進去。
咦?
想到遇到危險,陳萍突然覺得她應該給桃園碑裡麵放些防身的東西,這樣彆人看她兩手空空,其實她有武器,也能安全一些吧。
她會點防身術,但她畢竟是個女人,雙拳難敵四手,遇到厲害的,她根本不是個。
她也沒啥人脈關係,除了魏峰,她不認識什麼厲害的人物。
當然了,這也和陳萍的性格有關,她就是一個喜歡做,喜歡吃,喜歡過平安日子的女人,她沒啥大要求,大願望。
但很多時候很多事,你不找它,它來找你。
齊三爺這個事,真不是陳萍可以插手的,到時候說不定會給飯店帶來無窮的麻煩。
陳萍不怕,孤家寡人一個,再不行,她可以躲到蘑菇屯去,誰也找不到她。
可陳雯她們怎麼辦?陳萍不能把她們牽扯進去。
“我知道,萍子姐,這事你和飯店裡的人都不能參合,三爺那個人太狠了,你隻要幫我給魏總傳話就行,我相信魏總能明白我的心意。”
蘇娟也是知道的,她並沒有指望陳萍什麼,她指望的是魏峰,指望的是魏慶遠,她希望魏峰贏了齊三爺,她希望魏峰能幫她脫離苦海。
陳萍看她這樣說,也知道蘇娟是個心裡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