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摸出銀針,刺中她的昏闕穴,那樣把她拖進苞米地,褲子扒掉,自己再脫個光不出溜的,把她兩條大腿抗在肩膀上,這兩條大腿,太長了,能爽死他,然後自己抱著她的屁股爬到她身上,狠狠的糙了她。---
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陳楚想著,卻又擔心柳冰冰醒酒了會傷心。
陳楚心亂如麻,他不停的打量著柳冰冰,這美女跟朱娜一樣,讓他想糙,但又舍不得,狠不下心去傷害……
媽的,豁出去了,錯過這次沒下次了,沒聽周鎮長那意思對柳冰冰勢在必得呢,柳冰冰都二十三了,也不一定是處女,自己把她弄暈,糙一次,像是對待小賣店拿女人似的,擦乾淨了,誰也看不出來的。
偷女人就算是成功了。
陳楚心裡反複鬥爭著,他糙了這麼多的女人,第一次的猶豫了,甚至,他覺得擺在麵前的如果是朱娜,他也不會這麼猶豫不決的。
他感覺自己不像個男人。
呼!
陳楚長出口氣。
“陳楚……嗯……你,你扶我一把……”柳冰冰說著忍不住又吐了起來,而去一屁股還坐到田埂上了。
屁股上坐了一些泥。
陳楚忙過去扶她。
摸到她嫩嫩的小手,心中不僅一陣的蕩漾……
“柳副村長,你……你喝多了。”
“哎,還不是他們灌我……”柳冰冰輕輕的說了一句。
抬眼看了看陳楚。
“今天晚上算是回不去了……”
陳楚見柳冰冰坐在壟台上,他忽然覺得柳冰冰很可憐,一個實習的女大學生,孤苦伶仃的,還有一群臭男人惦記,一個個的可惡的鄉村小官要沾她便宜,而自己也是……唉……
陳楚啪的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忽然感覺自己很不是人,媽的,憋不住了去糙劉翠,去糙徐紅,喜歡新鮮的去瀚城糙小菲啊?乾嘛欺負柳冰冰,人家都夠難的了……
“你……你乾嘛打自己啊?”柳冰冰慢條細理的跟陳楚說了一句。
她那漂亮的丹鳳眼在夜色中亦是十分的嬌美。而且還帶著一絲的媚態跟醉意,更是讓人**,甚至魂都飛沒了。
“我……我臉上癢癢,對了,柳副村長,你家住哪?我送你……”
“咯咯咯……”柳冰冰忽然醉態般笑的花枝亂顫。
伸出一根修長的蘭花指,似羞還媚的說道:“你騙我,你打自己是你……你心裡在想著壞事兒對不對?你在對我動歪心思對不對……”
呀!?!
柳冰冰一說,拆開了陳楚的老底。
陳楚老臉通紅,眼睛咋嘛的厲害。
兩手快速的搖著。
“沒,沒,沒,沒……柳副村長,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沒有……”
陳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偷兒,或者是自己正在擼,被人家給堵住了一樣的尷尬和緊張。
柳冰冰揚了揚尖尖的下頜,嬌媚白皙的麵容在醉態中顯得異常的粉白。
目光顧盼流兮般的水汪汪的看著陳楚說:“你有!我問你,如果你不是對我有想法,為啥為我和閆三打架?還那麼不要命的,而且還說啥時候都保護我,不要讓任何人動我,也就是你不怕任何人了,連閆三你都敢打,彆人更不在話下了對不對?”
柳冰冰說著,把長發往後麵捋了捋,露出了因為醉意而變得粉紅的脖頸,她的脖頸亦是光潔光滑,不知何時,月亮升起一些,照著太的臻首更是如幻如夢的美。
陳楚有些看呆了。
“陳楚,還有,咱倆寫字的時候,你為啥老瞅著我?我臉上有花啊?還有啊,你怎麼老是動下麵那東西啊,你很難受麼?”
柳冰冰說著笑了笑,一手把淡藍色褲腳捋了起來,伸手在上麵撓了撓,好像那裡有些癢了。
“陳楚,你說不說啊?不說以後可沒機會了啊?”
陳楚心裡一蕩,閉上眼呼出口氣。
“柳副村長,我……我真沒有……我隻是愛慕,隻是愛慕你而已……”
“愛慕?就沒彆的了?”柳冰冰忽然俏皮的笑了一下。
月下,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馬尾辮。
陳楚一下蒙圈了。
這哪還是那個一臉冷冰冰的柳冰冰啊,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
柳冰冰晃了晃自己的馬尾辮。
“陳楚,把話憋在心裡麵有意思麼?不說出來,容易憋出病的,說吧,你心裡到底對我是咋想的?”
“我……我真的沒咋想,我就是愛慕柳副村長,柳副村長是大學生,而且我聽說不是普通大學,是北大的……”
“停,打住,陳楚,你還是不老實啊,你這樣有意思麼?心裡明明不是這麼想的,為啥要違心的說呢?”柳冰冰晃著馬尾辮,嬌豔中又充滿調皮。
陳楚差點就把心裡話說出去了。
不過還是忍著堅持說:“那個,柳副村長,先彆說我了,先說你,周鎮長讓你去當什麼鎮長秘書,你可千萬彆去啊,他不是什麼好人?他……為了,就是為了……”
“嗬嗬嗬……”柳冰冰笑了。
“陳楚,你以為我傻啊?我還不明白他們那點心思?現在,我就問你,你看著我……”
柳冰冰一點點的靠近陳楚,然後兩手搭建在陳楚雙肩上。
陳楚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氣息一點點的靠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聲音,還有柳冰冰呼出的一些蘊含著酒氣的呼吸的嗬氣。
不過他沒躲避,而是把柳冰冰這喘息的呼吸都輕輕的吞了下去。
此事,柳冰冰的每一根睫毛甚至都能在月下看的清清楚楚。
隨後,她又恢複冷冰冰的樣子,聲音慢條細理的說:“陳楚……你是不是,是不是……說實話,你是不是想要上了我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