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燕折騰完了,這時候才算正式上課。
劉海燕張財劉校長都站在窗外聽,徐國忠拿起黑板擦往課桌上啪一摔說:“上課!”
“轟!”學生笑開了。
張財一頭惡寒,心想徐國忠你***講評書那!劉校長也一暈,忙看那幾個教育局領導的表情。
那女的笑噴了,孫局長愣了下還跟旁邊人說:“你看著老師我說行,有特點,這樣教學不死板。”
班級三十個學生齊刷刷站起來,衝徐國忠行禮。
“老師好!”
徐國忠嚇了一跳,腿一軟,差點坐地上,忙扶住了桌子,心想這麼大聲啊。
他手一扶桌子‘窟洞’一聲。
張財一抹腦袋,心想完了。
“坐下,讓學生坐下……”劉海燕在窗外小聲提示。
徐國忠反應過來,手往兩邊揮舞著,就跟往外轟蒼蠅似的說:“坐坐,都坐下!”
孫副局長旁邊的那個女的笑的滿臉通紅。
其他幾人也是滿臉笑意。
徐國忠見這麼多人都聽自己的,還真不緊張了,他不緊張,劉校長,劉海燕張財這幾個人都緊張的冒汗了。
“同學們,今天我們學習魯迅先生的一篇作文……”
“課文!是課文……文章……”
劉校長兩手握成喇叭狀在窗口提詞,現在也顧不得彆的了,反正已經丟人了。
“蚊帳?夏天都過去了,沒蚊子了?帶蚊帳乾啥?”
全班嘩然,隨後都噗嗤噗嗤的笑起來。
有人要打斷徐國忠,孫副局長擺擺手,示意繼續。
徐國忠照著書本在黑板上歪歪扭扭的寫了茴香豆三個字,劉校長哭的心都有了,又提示。
徐國忠看了看書本,知道自己寫錯了,不過想改過來,黑板擦找不著了,剛才那一摔,不知道飛哪去了,便伸出大巴掌在黑板上蹭蹭蹭的蹭起來了,茴香豆三個字蹭的混畫的,但粉筆字還在,這時路小巧腳底踢了一下,踢到了黑板擦。
忙撿起來遞過去說:“新老師,給你黑板擦。”
徐國忠笑了:“哎呀,誰家的閨女長的真俊啊!嘿嘿……”
路小巧懵了,放下黑板擦滿臉通紅,下麵笑的聲音更是憋的噗嗤噗嗤的。
徐國忠忙說:“不用,我用胳膊袖子就行。”說著甩著袖子把那三個字擦沒了。
下麵聽課的那個女的,本來臉se粉白的,現在都成了豬肝se,兩手捂住臉,趴在翹起的大腿上笑的起步來了。
而徐國忠終於在黑板上終於歪歪扭扭的寫了阿q正傳這四個字。
隨後回頭說:“同學們跟我一起念,阿圈正傳!”
……
“咳咳咳……”那女的一陣劇烈的咳嗽,教育局長也忍不住笑了,心想聽了一輩子課了,還第一次聽到有人說阿圈正傳的。
這次不用劉校長提詞了,下麵哈哈大笑的學生都一起說阿q正傳了。
而路小巧又說:“新老師,我們今天不應該學這課啊,上一節課還沒學完呢!”
“啊?上節課還沒學完?那好,咱學上一節,額……”徐國忠翻書到上一頁不禁直皺眉說:“太不像話了,書上咋能罵人呢!”
眾人笑的一愣,見徐國忠指著誇父追ri義憤填膺,振臂高呼說:“什麼玩應啊這是!還***寡婦追ri?寡婦再憋的慌,也不能追著讓人ri啊……”
全班有笑的,有拍大腿的,有流眼淚的,也有抿大鼻涕的。
徐國忠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要不說還是咱古典名著好啊,都應該學學,我小時候老一輩就說啥紅樓的,紅樓好啊,名著啊……”
我糙!紅樓都成名著了,青樓也是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大家更笑。
徐國忠還咧咧說:“什麼三國,趙飛張雲啥的,還有李逵……”
全班都笑,就路小巧沒笑,她眨著大眼睛說:“新老師,是趙雲張飛,李逵是水滸裡的……”
徐國忠不耐煩說:“你這小丫頭好好聽課,我知道他是水壺裡的……”
“老師,是水滸。”
“呷?啥虎?水虎?還白虎呢!明明是水壺!我不和你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