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麻痹的邵曉東,我今天就告訴你,我跟你絕交,以後彆幾把給我打電話,你他媽誰啊你!”
“我糙!”邵曉東笑了:“嚴子,你讓楚哥接電話!”
“去你媽的,楚哥說了,沒時間!”
這時,陳楚接過電話笑道:“曉東,我們在水庫呢!”
“好!馬上到!”
邵曉東掛了電話,打了個車,隨後開向水庫。
這水庫是齊冬冬的地盤,上次陳楚就在這裡跟朱娜發生的關係。
陳楚此時看著遠處的波浪,他沒見過大海,甚至連水庫都是第一次來,一直在農村呆著了,上次跟朱娜在這裡,就想著怎麼上人家身子了,再說是晚上,就感覺一片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打怪獸似的,陳楚嚇得不敢看。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陳楚跟嚴子簡單吃了碗麵,他就站在著看著一漾一漾的水浪。
水浪拍擊著礁石,這節奏連貫的,讓他一陣渾身舒爽。
陳楚摸了摸中指上的玉扳指,感覺這玉扳指在這有水的地方,仿若更是chao濕一些了。
秋天風漸漸硬了,雖然是在中午時分,陽光正濃之時,但這風依舊徐徐涼意沁人心脾……
水庫離著開發區也就十幾裡路程,不久邵曉東就打著出租車看到一塊大石頭上的陳楚。
給了出租車的車錢,邵曉東快步走了過來。
剛到旁邊,嚴子就衝過去,抓住邵曉東的脖領,揮手一拳,正打在邵曉東嘴角上。
“糙!”嚴子罵了一句,這一拳就把邵曉東打翻在地。
“嚴子!住手!”陳楚喝了一聲。
邵曉東笑了,站起來衝嚴子說道:“行啊,嚴子,你夠意思啊,咱兩三年了,你他媽的敢打我?”
“邵曉東,時間不再長短,在乎的就是為人義氣二字,你他媽的沒義氣,我跟你斷交!”
“我靠!我沒義氣?還是季揚金星狗人?我昨天就和楚哥說過要培養自己的兄弟勢力,季揚的兄弟始終要回去的,怎麼樣?我說錯了麼?”
“滾……滾他媽季揚那邊去!”嚴子罵了一句。
陳楚擺擺手,風吹拂起他略微長了些的頭發,呼出口氣道:“你彆打曉東,季揚始終是狼,以前這隻狼已經累了,想休息休息,但現在這匹狼饑餓了,就需要吃很多東西,哪怕同樣一隻狼去跟他強食物,他或許也會咬死他的,這是動物的本xing,也是人的本xing……”
嚴子說道:“楚哥,但你就不是這種人,我還記得咱成立西楚團的時候,多牛逼啊!”
“嗬嗬,可能我還沒到那個時候。”陳楚說著又看了看綠油油的水庫。
指著遠方說:“嚴子,曉東,你們說前麵是什麼?”
兩人一左一右站到陳楚兩邊。
嚴子哼了一聲說:“楚哥,水庫唄,那玩意還能是啥?”
邵曉東往遠處看了看說:“楚哥,前麵……前麵是姚而河,姚而河有的地方挺深呢!比咱這水庫大……”
“哈哈……”陳楚笑了一陣。
“嚴子,曉東,你們看,前麵是大海!”陳楚皺著眉頭,手指了指前麵那水天一線的地方說。
兩人眯縫眼看了幾眼道:“楚哥,那哪有什麼大海啊!”
是啊!沒有啊!不就是咱這水庫麼,水庫那邊是姚而河。
陳楚搖頭道:“兄弟,萬千水渠彙聚於河,萬千河渠彙集於江,長江黃河再大亦是要歸於茫茫大海……”
“楚哥,你說的這是啥意思啊?”嚴子問。
“糙!這你都不明白,楚哥是讓你把眼光放遠一點,豬!”邵曉東一拳打在嚴子腦袋上。
“哎呦!”嚴子忙揉了揉頭,兩人相視一笑。
陳楚嗬嗬笑道:“曉東說的對,我們眼光是應該放遠一點,世界很大,而這隻是小小的瀚城而已,小小的大楊樹縣,而我還窩在大楊樹鄉,小楊樹村,就像咱這水庫一樣,再大也隻有如此了,如果你再往前看,有姚而河,再往前是華鬆江,再往前可能就是大海了,就像瀚城以上還有城,比城好的還有沈城……還有京城,不知道你們呢,反正我是沒去過京城了……”
“嘿嘿,我們也沒去過……在電視上看到過……”兩人都笑了。
陳楚也笑道:“我們……就把這小小的瀚城留給尹胖子,馬猴子,還有季哥,讓他們三足鼎立去爭奪,我們去更廣闊的天地,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們在大城市打出一片世界,不比這小小的水庫強多了麼!我們要的是大海,不再是這小小的水庫……”
陳楚的話讓兩人豁然開朗,仿佛已經看到蔚藍的海洋,還有大城市的紫醉金迷,無限誘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