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那我就直說了，你說你來這裡玩玩小姑娘多好啊，玩完了還能要發票報銷啥的，何必……嗬嗬，你看這裡麵二十五六歲的，十七八的也有，你咋還跟那個，那個莊雅搞啊，不瞞你說啊，今天我碰見你倆那惡心的話，還……還要插進去乾，我真差點吐出來了，至於麼……實在沒女人了，自己擼出去，也不能跟她……那啥啊……”
王海江撓撓頭，隨即：“唉……”了一聲。
拍了拍陳楚的肩膀說道：“陳楚啊，咱哥倆交交心，有些時候啊……咋說呢，女人不能看相貌的……”
“那，那是感情？”陳楚問。
“不對！”王海江喝了口酒，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遂道：“我也不瞞你了，我年輕的時候家裡也窮，我家就是農村的，但是為了我，後來轉到城裡的，我爸找了一個比他大五六歲的女人才轉到城裡的，然後我上山下鄉……哪曾想上山下鄉的容易了，但是回去難辦了……沒辦法啊，我找了個醜女人，非常他媽的難看，但是沒辦法啊，人家老爹有權利，我忍辱負重二十多年了，光陰如箭，歲月如梭，如今我已經四十九了，終於熬到了她老爹嗝屁，我也成了三中的校長了，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不用低三下四的說話了……唉，如果說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可能會選擇我那段寶貴的青春歲月。”
“我寧願一輩子的留首在農村，跟我心愛的姑娘男耕女織，也不會選擇一個瞧不起我，隨意踐踏我尊嚴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是為了回到城裡，我父親的幸福是為了我斷送了，而我的幸福卻是為了名利而斷送了……唉，我現在真的好後悔……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時間真的能倒流，或許……或許我真不一定有勇氣一輩子留在農村那麼艱苦的環境歲月當中……唉，人沒有滿足的時候，或許是我現在擁有了如今的權利和地位才認為以前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吧，現在我隻想說珍惜現在擁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王海江說道這裡竟然流出了眼淚，陳楚感覺他是發自肺腑的了。
王海江又說道：“莊雅不漂亮，但是她對我是真心的，她四十二了，比我小了七歲，有的時候男女間在一起辦事是不同的，少年的時候，懵懂的時候隻考慮自己的感覺，反正自己的液體射進女人的13裡了，自己就爽了。”
“其實不對了，等再大一大就感覺是讓女人爽了，男人就爽了，如果你一分鐘射出去，你是爽了，不過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沒**，最後衝你一個鄙視的眼神，你射出去也不會感到滿足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便是和這個女人辦事，她要是不喜歡你，你沒有感覺的，比如今天，這些女人，她們就不是喜歡我，她們喜歡的是錢，我是知道的，她們為了錢在叫，為了得到我的錢在不斷地扭曲身子和呻吟，在出賣自己的**跟靈魂，出賣一切可以出賣的東西，但是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我需要的是一個真正愛我的人！”
陳楚呼出去口氣，王海江點燃跟煙抽了一口繼續說：“或許你不懂得，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水乳交融，水到渠成，四目相對，互相凝視著對方，要遠比這些女人，你在糙她，她卻目光看向彆處，心裡想著彆的男人，根本對你不屑要強的太多了。”
“一個是真心實意的深情，一個是虛情假意的演戲，你說哪個更舒服，莊雅長得不好看，歲數不行，但是那種目光卻是真心實意的，沒有虛假的，可能你到了我這個歲數會明白，其實人說到底就需要一個人能陪他走到最後，不是在一起圈圈叉叉，不是在一起啪啪啪啪，而是能跟自己手拉著手，互相關心，互相攙扶，目光中透出關愛和喜歡的眼神，那才是男女間最想得到的東西……”
……
兩人本來是來爽的。
沒想到最後王校長哭著出去的。
樓層經理嚇了一跳，忙問王校長咋的了，是不是下麵人伺候的不好。
陳楚則嘿嘿笑著說：“不是的，是你們收費太貴了，王校長晚上回去跟夫人彙報不了賬了……”
樓層經理哈哈笑了，說陳楚太幽默了。
王校長揮揮手，拍怕陳楚，兩人出門上了彆克車，直接回三中了。
陳楚隨即要求再回到十班去。
王海江忙說：“陳楚兄弟為啥回到那個落後的班級？你是孫副局長的親戚吧？而且孫副局長對你也是寄予厚望了，你不在一班呆著，但也彆回到十班啊，十班簡直是太差了。到時候我跟孫副局長也沒法交代了……”
陳楚呼出口氣說：“那有沒有一個班級的班主任長得像點樣的啊？”
王校長哈哈笑了：“我說兄弟啊……就是因為這點小事兒啊！我還以為怎麼回事呢？好說，好說啊！這事兒也是怨我了，我早就應該知道楚兄弟是性情中人的，自然要在一個青蓮般的班主任下麵學習了……那個……我想想看……對了，你去三班吧，三班的班主任許悅是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人長得不錯，鵝蛋臉，窈窕的狠，個頭也不錯了，雖然不是北方人，家好像是南方的南城的，說的一口非常好的南城話，但是普通話亦是極為標準的，主要這女人苗條啊，不過挺正經的，我沒勾搭成功……”
陳楚亦是嗬嗬笑了。
心想王校長不錯，雖然這人齷齪吧，讓人感覺一個校長這麼色挺不稱職的。
但人家這叫明騷，沒事！憋壞了花錢出去放一炮，那也比那種暗騷的好。
很多校長暗騷的衝自己的學生開始下手，還不如人家王校長光明磊落呢……
“許悅？”陳楚一聽這名字就挺嫩草的了。
先看看再說，他現在很不敢苟同王校長的審美觀了。
兩人出門的時候都十點了，又吃飯，有唱歌，又**的，玩了四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都快到下午三點了。
王校長隨即跟陳楚說：“楚兄弟啊，我感覺你還是現在一班堅持一天吧，反正四點半就放學了也就堅持一個小時，明天我跟許悅老師說一聲，然後你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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