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枕上言猶在(2 / 2)

男歡女愛 久石 6971 字 3個月前

上官嫣隻是好奇,從背包裡麵找出紙筆遞給了陳楚。

陳楚看著她的嬌美容顏,下麵有些硬了。

上官嫣白了他一眼:你寫啊,看我乾什麼?我臉上也沒有詩,你寫不出來就是吹牛。

上官嫣說話輕輕柔柔的,聲音極好聽,這種女孩兒就像是陳楚從書上看到的古代的那種大家閨秀,那種才女。

不像什麼朱娜,柳賀那麼俗,而這種女人應該便是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雅’了。

陳楚淡淡一笑說:其實,看著你,你就是一首詩了……

上官嫣撲哧捂嘴一笑,千嬌百媚,緋紅了麵頰,低著頭不說話,盯著陳楚的手看。

而陳楚開寫了,下筆亦是遒勁有力,風流瀟灑,落筆之地,行雲流水,筆鋒揚起,大漠蒼穹,落筆亦是洪鐘豹尾,而每寫完一個字亦是蛇走龍盤,鳳飛虎躍。

上官嫣不由得緊張的心砰砰跳,看著陳楚的字,忍不住讚道:好字,真是好字……

隨即陳楚一首詩歌寫完,亦是長長短短的句式。

上官嫣輕輕的念道。

我總是悵然的遙遙凝望

遠方孤單的顏色

像一隻漂泊的家燕

徘徊在北方黃昏與黎明

好久不曾發現流淚

在心田早已乾涸的罅隙中

慢慢生長出疲憊的皺紋

碾轉成時光劃圓寂寥的年輪

圈住我的視線,你的聲音,隻留戀你的風景

隻想在一個遙遠的無人踏進的地方

對望著自由和灑脫

不知是不是歸宿……

上官嫣被裡麵的寂寥,落寞,無助的一種意境吸引,當然很多人是無法被吸引的,隻有這種多愁善感的東西才能發現裡麵的悲哀。算是一種悲秋的後遺症。

吃喝不愁的時候,正好可以蛋疼的悲悲秋,寫寫詩,葬葬花,裝裝逼……

好字,好詩……真好,對了,這詩起個名字吧!

陳楚笑笑說:是寫給你的,這就是我心裡麵的感受,沒有任何想法,那……就叫他無題吧!

上官嫣臉紅了紅,開始寫的意思就是他看見自己很留戀很傷感,很無助,最後想跟自己在一個無人的地方雙宿雙飛,又不知道自己願意不願意,能不能成就那種結局……上官嫣臉紅了紅,感覺那種事兒太理想化了。

隻把這詩歌,這字看了又看。

正在沉浸當中,耳邊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什麼字啊?嫣兒我看看?哎呦,就這字啊?跟我老師差的太遠了……我老師的字那叫一個龍走蛇盤,一手狂草寫的上天入地……哎?這是什麼字?我可沒看出是什麼體,狂草少了份也行,楷書哪有這麼亂糟糟的,曹體字也不是,簡直就是四不像,瞎寫一氣!

陳楚不禁皺皺眉。

這個聲音簡直太刺耳了,就像是麻辣燙裡麵突然發現了一隻蒼蠅似的惡心。

上官嫣正看著,那紙被人奪走了,忙站起身要拿回來。並且蹙眉憤然道:李天舒,你……你趕緊還給我!

那小子一米八的個子,長得還行,不過眉宇間凸顯一股傲氣,大冬天的上身就是一個黑皮夾克,還敞著懷,裡麵一個薄薄的羊絨小衫,個頭還行,不過胸脯平平,男人也應該有點肌肉才對了。

這小子算是排骨小隊長了。

臉型也挺瘦的,燙著黃頭發,頭發不長,四周低,中間高,有點雞冠頭差不多。

耳朵上還紮著耳釘。

下麵黑牛仔褲,錚亮的皮鞋。

看著陳楚一副不屑的眼神道:這玩意你寫的?垃圾!隨即他刷刷刷的撕了個粉碎。

你……李天舒!你……

那小子卻嗬嗬笑道:婉兒啊,你要是喜歡字,我可以給你找我老師,求他一副墨寶啊!我老師的字在咱全省都獲過獎了,而且在咱瀚城還題過字,那個……天下無字四個字你不也是看過麼,還讚不絕口要拜我老師為師呢!和你說啊,我老師正好一會兒就到了,我正好可以給你引見啊,我老師嚴大家才是真正得到學問大家了,切!可不像那些騙女孩兒的臭小子,瞎寫一點字,在雜誌上背幾首現代詩就來招搖撞騙來了……

陳楚皺了皺眉,隨即笑嗬嗬問道:你剛才說你老師是嚴大家?是不是那個叫嚴學究的?

放肆!你敢直接說我老師的名諱?對了,你不會也想當我老師的學生吧?我呸,你可沒希望!我可不會給什麼人都引見我老師的……

這小子蔑視的看著陳楚,好像嚴大家是他親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