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抬起頭,眯著眼望向身側的山林,一臉深沉地道:“此處林深草密,定有許多蟲類,我想由此上山,抓些蟲子回去。”
葉小天沒好氣地道:“你要抓蟲就抓蟲,能不能不要弄出這麼一副鬼樣子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冬天輕輕點點頭,唇角一勾,牽起一抹似陰還陽、似笑非笑的模樣:“是!”
葉小天無奈地歎了口氣,道:“你這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天生一副奸臣相?唉!你需要多久啊,要不要我們在這裡等你?”
冬天依舊一臉深沉地點頭:“用不了多久的,屬下練有一種秘藥,隻要撒下藥沫,林中百步之內的蟲子都會循著氣味兒過來,片刻功夫便可捉到足夠的數量。”說著他從黑袍下“噌”地掏出一個缽大的黑色壇子。
葉小天見了好生驚奇,真不明白這麼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他是怎麼藏在身上的。葉小天頷首道:“既然所需時間不多,那你這就上山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一會兒一塊回去。”
冬天欠身道:“是!”
冬天眯著眼睛,佝僂著身子,一步一步向路邊叢林中走去。那副模樣,就像一隻色狼正逼向一個花枝亂顫花容失色的小姑娘。
忽然,“卟嗵”一聲,冬天的身影突然消失了,葉小天一驚,剛要趕過去查看,就見冬天從那路邊草叢中爬出來。卻是腳下有道溝,冬天眼神不濟,沒有看見。
葉小天搖了搖頭,對華雲飛歎道:“這位仁兄的眼神兒實在是差了點,這樣的眼神居然能抓蟲子。”
華雲飛道:“要不我陪他上山吧?”
葉小天搖頭道:“算了,他自幼居於山中。是玩蟲子的行家,想必自有一些獨門功夫,你就彆摻亂了,可彆他沒出事,反而你被蟲咬了。”
華雲飛一想也是,正所謂隔行如隔山,這些奇異的蠱術師所掌握的神奇本領。確實不是他們這些世俗人所能了解的,便與葉小天耐心等在路邊。
遙遙方才得到小天哥哥親口承諾,等她長大娶她做老婆,開心的合不攏嘴巴,恨不得又蹦又跳以渲泄心中的歡喜,可是想到自己已經是小天哥哥的老婆,必須溫柔賢淑才是為人婦的道理,隻得強自忍耐。硬生生扮出一副小淑女模樣。
忽然間,她又想起這些道理都是乾娘水舞教給自己的,現在乾娘家裡卻和小天哥哥做了仇人,不覺又有些難過。
葉小天可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裡正轉悠些什麼念頭,葉小天站了一陣,隻見一身黑袍的冬天在叢林中時隱時現,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便把藥包交給華雲飛道:“你們在這裡等他,我去方便一下。”
葉小天轉身走到下坡路的地方,鑽進草叢方便了一下。正要走出來時,忽然發現前方路上有一道木橋,因為他們來時走的是另一條岔路,中間有樹木阻隔,是以不曾發現。
一個少女正坐在小橋上,橋下清泉奔跑,那窈窕美麗的身姿與小橋流水,儼然便是一副最美的圖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葉小天不免向她多看了幾眼,忽然發現她身旁擺著幾隻梨子,葉小天隻道那少女是賣梨的,便信步走了過去。
“姑娘,你這梨是怎麼賣的?”
葉小天一開口,正低頭衝著梨子使勁的夏瑩瑩抬起頭來,葉小天一見她的模樣,竟有刹那失神。真是太美了!葉小天見過的漂亮姑娘說起來也不算少了,可是像這位姑娘這樣,叫他一見便心生驚豔的,實是前所未有。
夏瑩瑩此刻正含著一口梨子,嘴巴鼓鼓的,腮幫子有些變形,即便如此,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嫵媚依舊無法掩飾,因為她這樣的動作,反而更透著一種特彆的俏皮。
夏瑩瑩努力咽下那口梨子,呆呆地道:“啊?”
葉小天見她一身彝家少女打扮,隻當她不懂漢話,便比劃道:“梨子,這個,哢嚓,唔……多少錢?”
夏瑩瑩看著他數錢的動作,忍不住“噗哧”一笑,這個人還真有趣,以為本大小姐是賣梨姑娘嗎?嘻嘻……好象很好玩呀。”
夏瑩瑩這一笑,吹彈得破的臉蛋兒上頓時綻起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叫人看在眼裡,仿佛她身周的陽光都乍然一亮,葉小天心頭怦然一跳,他還是頭一次因為美色當前而自覺失控:“禍水,這絕對是禍水級的美女!這樣的姑娘若還不算禍水,那天下真就沒有禍水了!”
:今天下午回父母家,幸好回去了,傍晚的時候父親突然有腦梗症狀,急急送往醫院,忙活到晚上十一點才回來,這是上午碼好的,明天還要去醫院看看,如果情況嚴重還要陪護,看情況吧,提前跟大家說一聲,儘量依舊保持每天兩更,若哪天太忙太累顧不上,也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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