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舞被夏瑩瑩壓得身子有點兒發麻,便抽了抽身子,夏瑩瑩被她弄醒了,揉揉眼睛,迷迷瞪瞪地坐起來睜眼一看,頓時驚呼起來:“啊!天都大亮了!小路、小薇,你們兩個死丫頭怎麼不叫我……”
她這麼大聲一吵,把展凝兒也吵醒了,展凝兒坐起來,兩人互相看看,夏瑩瑩一臉驚訝地道:“啊!二姐,你什麼時候睡到我家來了……”
展凝兒隻覺頭痛欲裂,她撫著額頭無力地呻吟一聲又倒了下去,遮著眼睛擋著明亮的陽光,說道:“傻丫頭,這是我家好不好……”
“你家?啊!我什麼時候到你家來了?”
夏瑩瑩四下看了看,一扭頭又看到了睡在床裡的水舞,她呆了一呆,突然傻笑起來:“哈!我想起來了,對對對,這是你家……”
水舞愕然看著夏瑩瑩,心道:“這位姑娘的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
展凝兒稍稍移開擋住雙眼的手,正看到水舞古怪的眼神,便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無奈地道:“你不用奇怪,瑩瑩一向如此。她這裡頭……缺根弦兒。”
三個女人匆匆起來梳洗打扮,早就侍候在外頭的安府丫環聞聲入內幫著三位姑娘好一通忙碌,總算是擺脫了她們女酒鬼的頹廢形象。
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夏家有幾位兄弟一大早就來了安府,要接瑩瑩姑娘回去,夏瑩瑩一聽馬上對展凝兒道:“二姐,那我走了。”
展凝兒道:“你不用過早餐再走嗎?”
夏瑩瑩道:“不了,昨晚酒喝多了,現在我的頭還昏昏沉沉的,根本沒胃口。”
展凝兒道:“哦!那……你……你打算去哪兒?”
夏瑩瑩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回家!我回紅楓湖去,不想在這兒待著了。”
說完,她偷偷瞟了一眼展凝兒,問道:“二姐你呢?”
展凝兒馬上答道:“我去打獵。早就約了人的,誰知……,嗬嗬,算了!我去山裡打獵,散散心。”
夏瑩瑩點頭道:“嗯,二姐去散心也好。不過我可不喜歡鑽林子,再說我也沒有二姐你那一身功夫。我回紅楓湖,等二姐你狩獵回來,可以到紅楓湖來找我玩。”
“好!”
兩姐妹依依道彆,展凝兒和水舞一直把夏瑩瑩送出大門,夏家今早足足來了十個兄弟,一見夏瑩瑩好端端地走出來,頓時鬆了口氣,有位堂兄便道:“瑩瑩,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幾位爺爺都好擔心你,快跟我們回去吧。”
夏瑩瑩不耐煩地道:“知道啦,成天拿人家當犯人看著!”
她回身對展凝兒和薛水舞道:“二姐,水舞姑娘,我走了,你們請留步。”
與展凝兒和水舞再度道彆後,夏瑩瑩轉身步下台階,身子剛一轉過來,她便偷偷吐了吐舌尖:“小天哥今天考舉人去了呢,二姐要去山裡打獵,這下沒人跟我爭了!”
展凝兒目送夏瑩瑩在十個兄弟的伴隨下遠去,剛要轉身回府,她的貼身保鏢九當和九高便走過來,把她昨日走後花溪發生的事情悄聲告訴了她,展凝兒聽了雙眼頓時一亮,馬上喚過水舞,把薛母昨日出現在花溪,楊夫人為葉小天作證的事對她說了一遍。
水舞聽說葉小天已經擺脫殺人罪名,頓時歡喜不已,可是想到楊夫人替葉小天出麵作證,又不禁有些納悶兒:“奇怪!楊夫人為何要幫他?我娘一向畏懼楊夫人,又為何跟她走了?”
展凝兒搖頭道:“這個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總之,你的大恩人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你有什麼打算?”
水舞憂心忡忡地道:“楊夫人一定沒安好心,我得馬上去找我娘。”
展凝兒道:“好!那我派人送你過去吧。九當,備車,送水舞姑娘去楊府。”
水舞向展凝兒福了一禮,感激地道:“這些日子多蒙姑娘照料,大恩無以言謝,請受水舞一拜。”
展凝兒連忙將她扶起,二人又言語一番,便有安府家人趕來了一輛輕車,展凝兒請水舞登車,讓九當護著她往楊應龍府上去了。
目送水舞的車子遠去,展凝兒欣然便想:“三丫頭回紅楓湖了,水舞又去了楊府,葉小天你個臭家夥,等著本姑娘向你興師問罪吧!”
此時,無辜的葉小天正咬著筆杆,一字一句地琢磨考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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