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雯道:“方才被山賊追趕,奔跑甚急,以致崴了腳。”
葉小天道:“看樣子很嚴重啊,你還能走路麼?”
田妙雯用腳尖試探了一下,搖了搖頭。
趙文遠、許浩然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為難。這位姑娘既然走不了路,那就隻能背她離開了,可人家一個年輕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呐。如果她醜一些還好,便是背她也不至於叫人誤會什麼,偏偏她生得女人味兒十足,誰好意思主動請纓?
遲疑片刻。周班頭咳嗽一聲,挺身而出,道:“姑娘,周某是本縣班頭兒。你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跟令尊論起來年紀也該相仿了,不如由周某背你下山,可否?”
田妙雯咬著嘴唇,妙目向葉小天微微一睃,道:“多謝周班頭,你偌大年紀。怎敢有勞。不如……請葉典史背我下山,可以麼?”
“我?”
葉小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到眾人有些驚訝的目光,葉小天的男人虛榮心發作,登時洋洋得意:“人長得俊,沒辦法呀!”
葉小天上前兩步,把腰一彎,豪氣乾雲地道:“來!我背你!”
為人作牛作馬還能如此心甘情願,也就隻有美女才有這個魅力了。
其實田妙雯想要葉小天背她。原因很簡單:她討厭男人,如果可能,她不願意讓任何一個男人近身,但是沒人背著她就無法下山。葉小天已經沾過她的身子,也隻好選他,不想再讓第二個男人再沾一遍她的身子罷了。
周班頭尷尬地摸了摸胡子,心道:“還是小白臉吃香啊……”
這土坡挺陡。有倒伏下來的野草,腳下就更滑了,葉小天穿著官靴尤其不方便。可葉小天背起田妙雯後,但覺身體輕盈,柔若無骨,明明柔柔怯怯骨骼纖細的一個人兒,伏在背上卻沒有一點瘦骨硬硌的感覺,仿佛一團棉花似的。
尤其是葉小天雙手托扶著她接近臀部的雙股,肌膚一觸,腴潤之中更富彈力,明明隔著兩層衣服,指端竟有一種插進酥油的感覺,綿滑細致,令人**,葉小天不由精神大振,仿佛一頭發情的小公牛般,刷刷刷刷地隻四步就走到了溝上。
其他人抬起小趙的屍體,一行人開始下山。田妙雯雖然身體輕盈,終究也有份量在那兒,葉小天又不是果基格龍那種野獸般強壯的男人,走了一陣便漸覺吃力。
再加上田妙雯不是全身伏在他身上,腰杆兒微微挺著,避免上身和他有太多接觸,這樣一來葉小天就更覺吃力。感覺田妙雯的身子有些下滑,葉小天便向力向上顛了一下。
田妙雯“呀”地一聲輕呼,嬌軀再落下時,葉小天的雙掌正好接住她的臀部,羞得田妙雯微微一挺腰肢,她以為葉小天是在故意揩油,心中暗惱,摟在葉小天脖子上的手臂悄悄一縮,在葉小天肩頸處用力地擰了一下。
“啊!”
葉小天一聲慘叫,引得趙文遠等人紛紛側目。葉小天咳嗽一聲,道:“竟然忘了請教姑娘你的尊姓大名呢!哦,姑娘家的名字是不宜說與外人聽的,你看我這記性。”
葉小天說著,心中暗想:“這小妮子,跟隻妖媚的波斯貓兒似的,還會撓人呢。”卻不知上得山多終遇虎,這個小妮子,又豈是小貓發威那麼簡單,隻是眼下她沒有彆的辦法大發雌威罷了。
眾人聽了葉小天的話,心中好不以為然:“問個名字而已,用得著叫得跟殺豬一般麼?葉大人裝腔作勢的,彆是想打人家主意吧。”
田妙雯趴在葉小天背上,柔聲道:“貴州風氣與中原不同,姑娘家的名字說與人聽也沒甚麼。好教典史大人知道,奴家姓田,小字韌針。”
葉小天道:“認真?姑娘的名字很奇怪啊。”
說著,葉小天扣住人家姑娘的雙手便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報複。啊,這姑娘看著瘦弱,屁股還挺有肉的,姣美如梨,團肌結實,彈性異常驚人,伸手一抓,那腴潤膚下的肌肉竟似有流動的感覺。
田妙雯身子一僵,葉小天怎麼說也是舉人出身的當朝命官,怎麼竟然這般無恥?田妙雯沒想到葉小天竟痞賴若斯,咬著牙根兒道:“是韌針。堅韌的韌,針織女紅的針!”
田妙雯一邊說,一邊伸出纖纖二指,在葉小天肋下掐住一塊肉,用力地擰動著,說到“韌”字便是一圈,說到“針”字又是一圈,你做十一我做十五,反正絕不白白吃虧。
田妙雯這一下掐得當真夠狠,葉小天以極大的韌力,挺著那針紮般的痛苦,二目圓睜,咬牙切齒地道:“韌針!哈……嘿……絲,這名字很彆致啊!嗬嗬,好聽……”
葉小天一邊說,一邊攥緊雙手,張開雙手、攥緊、張開、攥緊……,好象在揉麵團,更準確地說,像是在揉麵筋,軟綿綿、筋拽拽,手感一流,超爽體驗……
:一睜眼就進了下旬了,盆友,貧道掐指一算,你的袋袋裡已經有了月票了,快掏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