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臉“臭小子不學好我一定要把你帶回正道”的表情。
“刑天也沒多了不起,”蘇鶴亭說,“你們對拚接人禮貌嗎?”
和尚雖然還板著臉,但氣勢已經矮了半頭。
“半斤八兩,”蘇鶴亭伸手拍了下和尚的肩膀,“我走了啊。”
和尚警覺:“你去哪兒?”
“回去睡覺,”蘇鶴亭納悶,“我假期還沒過完。”
“不行,你得住在這裡。”和尚指了指腳下,示意蘇鶴亭不能走出去,“你忘了?大姐說的三天之期還沒到呢。”
“你們的意思是,”蘇鶴亭說,“在大姐沒搞定衛知新以前,剩下兩天我都得當囚犯?”
“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和尚繼續抱臂,“那衛小老板……”他想到蝰蛇那目中無人的臭德行,“跟你小子犯衝,你倆在事情解決前最好不要碰麵。”
“這就是大老板?”蘇鶴亭嘲諷,“輸場比賽這麼興師動眾。”
“養一個滿貫王要花很多錢的,”和尚老實巴交,把自己這幾天的研究成果告訴蘇鶴亭,“我查了一下,泰坦那場衛知新預熱很久了,他每把都賭泰坦……你懂了沒?這是在做局呢,等大家全押泰坦的時候,泰坦就該輸了。”
衛知新養泰坦可不僅僅想要他一路連勝,而是想操作鬥獸場賭局,賺彆人的跳樓錢。衛知新有那麼多拚接人保鏢,單拎出個蝰蛇也能打比賽,可他如此執著於泰坦和申王,都是有原因的。
“你讓他賠慘咯,”和尚說,“花那麼多錢捧出來的泰坦還沒用上,申王也給你打掉了,你說他恨不恨你?”
“早說了賭貓崽,包賺不賠,”蘇鶴亭無聊地向後壓椅子,“打個比賽還走邪門歪道。”
和尚看了眼時間,起身說:“時間差不多了,你休息吧。”
“就在這兒?”
“一會兒有人把床搬進來,隔壁浴室也通宵開放,”和尚不放心,“半夜彆亂躥,走廊裡都是值班的。”
蘇鶴亭沒動:“先把手機還我。”
和尚把手機從兜裡掏出來,丟給他:“早點睡覺。”
蘇鶴亭等和尚離開了,才開機。
這手機老古董,開機也要反應半天。
蘇鶴亭打開短信,看到隱士和佳麗的留言,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交易場廣告。他惦記著蝰蛇的那顆改造眼,專門聯網上去看了看,關注的人不少,但開價的很少。
東西是好東西,隻是礙於衛知新的麵子,沒幾個人敢買。
蘇鶴亭往下翻,看到條評論。
阿修羅:賣嗎?我要。
評論是蘇鶴亭進懲罰區以前留下。
蘇鶴亭回複:還在?賣。
此刻已經快十一點了,蘇鶴亭原本沒報希望,但是對方幾秒鐘後就回複了他。
阿修羅:聯係我。
蘇鶴亭根據對方留的賬號添加,誰知搜索出來是“已添加該好友”。他挪開拇指,看到該好友的備注是“謝枕書”。
蘇鶴亭:?
蘇鶴亭:阿修羅是你?
謝枕書:嗯。
蘇鶴亭:你是不是看衛知新不順眼。
蘇鶴亭:等等,泡澡的時候為什麼不要?
謝枕書的回複慢了兩秒:你在哪?
蘇鶴亭沒回。
仿佛發覺到自己的問題過界了,謝枕書又發了一條:=w=
蘇鶴亭:。
蘇鶴亭:你被盜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