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最後的投票日了,節目組甚至為了刺激粉絲們投票,還將所有人所獲得的投票數都給遮住了。
網上罵聲一片:【一個選秀投票竟然不公開?該不會想暗箱操作吧!】
【說吧,想保哪個皇?】
【真是第一次看到吃相這麼難看的綜藝!】
對此,節目組給出的回複是,接受監管局監督,保證投票透明。
但每次投票前夜,都不會公開選手的票數,以防選手公司刷票。
粉絲們罵歸罵,可罵夠了,為了心儀的小哥哥,還是要投。
這一波操作,還真刺激了不少粉絲們肝票,生怕稍有懈怠,自己喜歡的小哥哥就將麵臨淘汰。
至於選手們,也沒了往日的快樂。
有今晚公演舞台失利沒得到一萬票的,也有預感到自己即將離開比賽,提前收拾行李的。
可誰知道,晚上八點時,節目組竟然宣布了一則超級棒的好消息——
為了紀念最後的一百位選手在營內的時光,組織大家一起在餐廳吃火鍋!
營裡的鬱悶氣息頓時都一掃而光。
選手們被困在營內整一個月,為了控製體重,每天吃的也都是清淡的營養餐,可真是太想念又熱又辣的火鍋了!
得到這個消息,岑則就一個激靈,從床鋪上翻下來,激動道:“顧修,快快快,走走走!吃火鍋去!”
“火鍋?!”
羞羞的眼睛也亮了一下。
她沒有吃過這種食物,也想嘗一嘗。
岑則轉過臉來時,就看見她一副小饞貓的模樣。
她嬌嬌小小一隻,沒了之前的囂張傲慢,這會兒顯得文文氣氣,總讓人感覺她是個需要照顧的弟弟。
岑則催她:“快起來套個衣服,走了。”
兩人快走到樓梯口時,岑則隨口問道:“你等會跟我坐嗎?還是回宴神組去?”
羞羞有點茫然地問:“我為什麼要過去……”
岑則一愣:“這,這不之前你見了宴神不都……”
不都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死命往上貼嗎?
也怪不得岑則會這麼問。
之前顧修見了宴神,就跟久旱逢甘霖似的,沒臉沒皮地死命往宴神身邊貼,大有誰不讓她和宴神在一起,就能咬死誰的瘋狗架勢……
任誰看了,都覺得偏執狂熱到了極點。
不過,現在的顧修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顧修了。
羞羞把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以後都不會了,我要離他遠遠的。”
原主喜歡林白宴。可她又不喜歡嘛。
而且網上對於原主的罵聲,大部分都來源於她對著林白宴死纏爛打。
雖然羞羞不在乎,但一直被人誤解和辱罵,總歸也會讓她覺得不太高興。
話音剛落,羞羞抬起頭時,正好撞上迎麵走上來的三個人,為首的男人恰是林白宴。
他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下身是筆挺的黑色西褲,腳步正頓在台階上。
窗口吹進來凜冽的風,吹得他襯衫衣擺不住的翻飛,也吹得羞羞被帽子下的發微微地揚。
哪怕他此時兩人身處一高一低,而他則微仰起臉看她,卻也依然無法掩蓋他周身的強大氣場。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羞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
無怪於原主對他一見鐘情。
他確實長著一張所有女生見了都會臉紅心跳的臉。
再加上那獨特的清冷禁欲氣質,更是叫人心中添上幾分征服欲。
想看他的冰冷臉龐上浮現暖融融的笑意。
也更想看他冷漠禁欲下,最深層狂熱的那一麵。
……但也……
不關她事。
她又不喜歡林白宴。
羞羞坦然地繼續往下走。
岑則也覺得尷尬,立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還挨了與林白宴同行的寧嘉祥和蔣耀榮的白眼,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來,乾脆半捂著臉,和羞羞一起往下走。
樓梯間裡很靜,隻有寒風呼嘯的聲音。
羞羞和林白宴擦肩而過時,聽見他冰冷的聲音。
“希望你說到做到。”
羞羞鄭重其事地應了聲好。
林白宴一行人回到寢室裡,寧嘉祥第一個不服氣地叫開了:“媽的,顧修以為他是誰啊?之前纏人精一樣甩都甩不掉,現在又故意當著宴神的麵說要離得遠遠的,媽的!要不是知道這狗東西明天就被淘汰了,我今天都想揍他了!”
剛才他忍著沒BB,是因為知道宴神不喜歡。
現在回了寢室,關上了門,總算把憋了一路的話給說出來了。
蔣耀榮深有同感地點頭:“就是啊!他又想玩什麼花樣啊?欲擒故縱呢麼?”
林白宴在換衣服,聽兩人這樣憤憤,皺了下眉,頗為嚴肅地掃二人一眼:“換不換衣服了?”
寧嘉祥和蔣耀榮收到他的眼神,忙齊齊閉了嘴。
宴神最煩被議論和罵人了。
哪怕他們罵的人,是他最討厭的顧修。
“唉。”
兩人對視一眼,在心裡齊齊歎氣——
還好明天顧修就能被淘汰了!
那邊羞羞跟著岑則一起到了餐廳。
100個少年,一共分了15桌。
大家要麼和室友坐在一起,要麼和隊友們湊在一起。
羞羞沒有隊友,岑則很貼心地拉著她和他的組員們一起坐。
但這些選手,對她來說都還是陌生人,羞羞還是有些拘謹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