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orld(沈總來機場視察。...)(1 / 2)

盛薔聽了沈言禮的要求, 當即愣了幾秒。

這還是新房啊,即便留下來了該怎麼睡?

也不知道有沒有地兒。

而不提這些――

盛薔從他懷裡抬起頭,“新房不該婚禮當晚才能住嗎?新郎新娘什麼的……”

“你這是哪兒聽來的習俗。”沈言禮也沒看她, 斂下眸來,手搭在喉結處, 隨意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隻要你想, 我可以夜夜都是新郎。”

盛薔沒吭聲,像是沒明白他話中意思那般, 聽了以後徑自愣愣地看著他。

就在沈言禮抬手隨意地撥了撥她的眼睫,想要問她是不是傻了的檔口。

女孩“噗嗤”一聲,難得開懷地笑了起來。

她雙眼微彎, 眸中淌著汩汩清溪。

還夜夜都是新郎……

這人怎麼不乾脆說每天都是放縱日?

把他給能的。

“沈言禮, 真該讓你的那些員工看看你在我麵前的樣子。”

沈言禮聽了無動於衷,率先邁開長腿,拉著她去廚房的料理台洗手。

剛剛盛薔被帶著去逛樓上樓下的時候, 部分沒有竣工的地兒被她撥弄了不少,手上沾染了不少木屑, 還是用水衝一衝比較好。

而對於盛薔疑惑的這個話題,沈言禮明顯不是太在意的模樣, “那你說說,我在你麵前都什麼樣兒?”

盛薔也早不是最初認識他,很好被哄騙的模樣了。

她把話題複又拋了回去,“這個我才不說, 你自己心裡清楚。”

話落, 她的手便被他握住,手指被一點一點地被拂開。

水流衝下來的時候, 沈言禮順著自己的力道替她動作。

他略彎著腰,清落的骨骼撐開襯衣。

頂上的燈開了半盞,優越的眉弓下,光亮暈開長睫,映著點點陰翳。

是幫她洗手的細致模樣。

盛薔看了好一會兒,剛想出聲,就聽到沈言禮開了口。

“我不清楚。”他側目望她一眼,“因為我向你展現的,就是我所有的樣子。”

就因為是所有,所以那些經年而來的頑劣不羈,渾吝不堪,都好好地被包容在了內裡。

盛薔的雙手都被桎梏住,她輕輕地哼了聲,“那你可真有理啊。”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理。”沈言禮說著尾調長長地拖著,勾著肆意,“我隻想說的是,謝謝我媳婦兒的肯定。”

話落,沈言禮也沒鬆開她。

他接了點水擱在手心裡,直接順著心意揮向她。

不過片刻的時間。

點滴的水珠涔著涼,全部拂在她的臉上。

盛薔一時不備,在感受到那股子冷意的時候,哪兒哪兒都沒能幸免。

她衣服上都被甩的有。

“……沈言禮!”

“你火氣旺的時候不就愛錘我,給你降降火,消消氣。”

沈言禮說著用他那沾了水的冰涼指尖扡過來,利落地掐住她的下巴尖兒,埋在頸側細細地吮。

盛薔沒想到他能這麼孟-浪,用終於被鬆開的手撂著水,依樣畫葫蘆地還了回去。

一來二往間,兩人鬨騰得廚房和料理台都是點點的水跡。

沈言禮額前黑發半濕,冷白膚色在稍顯昏暗的背光裡,踱上一層朦朧的質感。

他乾脆沒再放任盛薔打鬨,利落地掐住她的細腰,直接將人給摁在了料理台上。

這一幕何曾相似和眼熟。

盛薔瞬時動彈不得。

女孩有點被他的厚臉皮驚到,當即便傻眼了,“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怎麼不許你了,我這不都是你弄的水。”

沈言禮半撐在她的上方,俯身而來低頭看她,順帶指了指自己的發前。

盛薔有些呼吸不過來,略喘的檔口用雙手抵在他的肩側,“搞得好像我沒被你潑到一樣。”

“你沒覺得很好玩嗎?”

他這次到底沒再多說些什麼,隻是噙著笑壓過來,湊近到隻有半寸的距離外才乾脆利落地停下。

沈言禮的手也緊跟著這樣的動勢,緩緩地由側麵往上移,“媳婦兒,這回你來好不好?”

不等盛薔回應,他抵住她的額前,雙眸中凝聚著濕亮,“還記得之前的那件旗袍嗎,我給拿到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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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終於被哄著穿上那件旗袍的時候,盛薔才算是反應過來。

沈言禮壓根沒問她願不願意留在這邊,亦或者說是壓根沒等她回應與否,就自作主張地決定好今晚在這邊睡了。

是由始至終都沒想著要得到她答案的意思。

盛薔難得腹誹,在思緒終於轉回來的時候,緩緩抬眸望向鏡中的自己。

女孩雙腮泛粉,眼眸含水,長睫斂著輕顫,被輕-咬著的櫻唇點朱。

一一地泄-露著她此刻的心緒。

是難-耐又難安的克製。

其實她現在的身段,比起大學那會兒要好不少,也更加得服帖著這件旗袍。

舒張有致,該突的地兒滿滿地撐起,該收的地兒則收束得更細。

之前兩人共眠的時候,沈言禮還感慨過,說是他開發得好。

當夜的他喜獲了由盛薔提供的幾次下了狠勁的抓撓,而論及她自身的體驗,則是覺得自己愈發盛放開來。

事實上,她有時候也喜歡和他一起做這回事。

沈言禮留給她的不僅僅隻是身體上的感知,論及每每相貼之時的彼此親-昵,是汗水揮散過後的另一份安然定心。

可思緒再轉回來,盛薔側臉低頭望了眼鏡中。

這件旗袍勾勒而出的線條會不會太過於……

確實是太過於招惹了。

盛薔慢慢踱出來的時候,幾乎是在沈言禮抬眸望她,兩人四目相對的刹那。

她明顯能感受到他的不對勁。

放肆之餘,更多的則是風暴來臨前,最後存留有的溫柔。

他的目光帶著侵-襲,是近乎恣意的張揚。

以往暗燃著的火不再加以掩飾,大剌剌地罩過來。

沈言禮倚靠在軟榻上,眉梢沾染了點被夜色細化的風流。

他抬手朝她招了招,“過來,My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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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的盤扣是最為費力的部分,很難解。

明顯的是,沈言禮大概隻想著用這麼一次,所以手段近乎狠戾。

他大抵沒什麼耐心,手探著過去隻輕鬆地往上撂高,側麵便被利落地撕著開了。

沈言禮又以同樣的力道攥開了女孩胸-前的襟扣,釋著放出隱現而出的軟雪。

比起勾著繅絲,麵料超好的旗袍,盛薔的肌膚遠勝於象牙白的純色。

所及之處,像是踩著第一撥春雨的新鮮鬱芬。

“這件你是不打算要了?”聽到被扯開的聲音,盛薔猛地受了記,到底是沒忍住,直接問他。

“不打算了。”他氣息沉又重,俯身在她臉頰處近乎癡迷地印了下,“以後給你更多的。”

麵料泛著褶和皺,在相觸間發出O@的聲響,摻和著被那樣的力道擠懟在軟塌上的靡-靡,一時之間,盛薔所能感官到的世界,皆是上方的他和下方的勃然。

莊園內的鄰戶相隔而遠,這裡又是臨著山,又是傍著江,其實很靜。

唯有而來的,隻有夜間的颯颯樹林聲,以及天際中偶爾劃過的飛機引擎聲。

但往細了聽還有兩人比擬的氣息。

沈言禮明顯收不住,在捱過最初的時候,他可能稍稍解了饞,開始緩緩地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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