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orld(過度放縱。...)(1 / 2)

伴郎伴娘一行人鬨完洞房後, 也不能立刻就走。

依照習俗,他們至少得待到第二天,當夜肯定要在莊園內留宿。

沈言禮和盛薔主臥上麵的三樓倒是有許多間客房, 哪怕沒有主人的指引,自給自足也夠了。

一群人鬨哄哄地從門前走開後, 嘈雜聲和討論聲漸漸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屋內變得異常安靜。

夏夜的沉燥幾乎是在瞬間便劈裡啪啦地散開。

沈言禮剛剛那句話落的尾調仿佛還在耳邊, 而現在, 他隻輕輕抬手往前推了下,盛薔便順勢栽在了被褥之上。

他緊跟著俯身而近, 鼻息輕攏著罩在上方。

女孩幾乎是立刻便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其實不論他剛才的話,僅僅是這樣大喜日子所代表的夜裡,某些事情幾乎是彆樣的心照不宣。

可還沒等盛薔來得及說什麼, 沈言禮視線灼然, 唯鎖定住她,像是如生如死的火,瀕臨在極點, 瞬時燒起彌天烈焰。

盛薔烏發散落在周遭,幾縷搭在肩側, 淩亂之中帶著點詭異的美感。

燈下美人,如斯夢幻。

夜色都被踱上了層模糊的質感。

隻不過沈言禮接下來的舉措並不是她預想中的那般。

他沉沉睇著她, 咬-住她的唇瓣,廝-磨著開口,“媳婦兒,你熱不熱?”

她雙眸化成水, “……還好。”

沈言禮倒是像怕她熱, 乾脆利落地起了身,順帶著朝著一側的窗邊走。

兩人的主臥占據整層, 麵積偌大,附帶的是兩麵接連著的環窗。

白日裡采光十分好。

他三兩步邁過去,徑自掀開窗柩邊的重重紗簾,繼而直接推開窗。

夏夜裡帶著些燥-熱因子的微風儘數灌入,盛薔側過臉去看他。

沈言禮從窗邊再轉回的時候,隻朝著她說了句“你等我會兒”,就利落地往浴室走。

望著他消失的背影,盛薔倏然有些摸不準沈言禮這時候的舉措。

這樣的疑惑並未持續太久。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他很快返回。

手裡多了把木梳子。

盛薔半撐起身子看他,“怎麼突然拿了梳子過來?”

“給你梳頭發啊。”沈言禮側坐在床沿,勾起她烏黑的發,任由著從指間穿過,“聽說新婚夜當晚都得這樣做。”

盛薔當即好奇起來,半趴在他腿邊,“我好像沒聽說過,這樣做有什麼寓意嗎?”

沈言禮很快便應了,“結發同心,以梳為禮。”

他在今天的婚宴上其實喝了三輪的酒,醺意滔天,眼角末梢沾染的都是無儘的恣意。

風流恣睢中,多了點以往都沒的野狂。

可偏偏這時候還能不緊不慢地開口,手中的動作也自然無比。

他從她的發頂梳到發尾,力度輕柔而緩慢。

兩人沒再說話,可盛薔此刻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靜。

――結發同心,以梳為禮。

她反反複複地品著他話中的含義。

一遍又一遍。

過程中,不知道誰先鬨了起來,她的發四處纏繞著掙不開。

沈言禮來撈她落在頸側的發,惹得盛薔發癢。

她眼角泛著淺淺的紅,沒忍住去笑,邊笑便製止他,“喂……癢的啊。”

結果惹來的卻是沈言禮箍緊她纖腰,力道愈發重的回應。

望入她眸中的時刻,沈言禮垂眼看她,目光漆然。

“媳婦兒,知道嗎,我今天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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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馬褂是上下截的式樣,看起來穿著方便,但因為嬌貴,想要好好地褪下來,得耐心地解好一陣。

沈言禮明顯就是那個沒有耐心的人。

他隻從尾擺掀起,向上撂高堆起,狠而深地來了。

衣服上的繡樣因為縫線的原因,所以肯定是微突的,略有些硌人。

但褂麵的料子都很好,十分貼膚,所以相連著捱緊的時候,也不會因為料子的互相摩-擦而讓人不舒服。

相反,像是陷在了雲裡。

女孩嗬氣如蘭,被最極限地打開著,迎接著。

她望向上方的他,淺淺地啜,泣著。

陣陣卷來的感知一陣高過一陣,壓根沒給人以緩和的機會,一浪拍一浪。

沈言禮拎起女孩的腿,略略擺了下放在肩上。

盛薔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吊高在了繩索中,兩山往中央蕩的時候,還得提前去適應那樣的未知。

龍鳳馬褂原本是因為難褪,所以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可眼下被擠得不成樣子,東邊少了一片,西邊被撕著,開了個口子。

他動作未停,相比最初走走頓頓的探索,以及中途的蠻鑿,沈言禮堪稱是自己掌握步驟的那類,可謂是怎麼高興怎麼來,都快玩瘋了。

最後女孩被撈起跪在地毯上,側臉卻是埋在被褥裡。

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夜晚確實很是難忘,以至於整間二層都留下了兩人的身影和某些印跡。

亂糟糟的床褥裹著那樣凝而悶的味道,可有樣東西卻是和這些格格不入。

隻靜靜地躺在原地。

滿目喜慶的大紅中。

木梳落在床腳,在夜色中泛著淺淺的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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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之後也並不悠閒。

盛薔和沈言禮兩人有婚假,可擋不住接下來陸陸續續的設宴。

婚宴原本在預想中應該有好幾天,但年輕人確實不興老一輩那一套,就拆開來分彆進行。

原本兩人還想著在京淮再設一場,可當初剛提議就被利落地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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