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會兒後家入硝子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暈的,然後就想先離開。
庵歌姬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泡溫泉沒什麼意思,就也打算離開了。
“咦?歌姬你不再泡會兒麼?”
“不用啦,你走了我一個人也沒意思,等等再去院裡泡一泡也行。”
家入硝子其實已經有點小醉了,她對自己的酒量一直停留在上輩子的千杯不醉,但是沒想過自己現在的身體並不是以前的身體了,因此喝的稍微有點多。
千葉縣的清酒味道很清淡,但是後勁很大,家入硝子喝的時候以為不是度數很高的酒,並且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喝過酒了,所以就有點上頭了。
恰巧她又泡了溫泉,促進血液循環,醉意也漸漸的湧了上來。
上輩子家入硝子和庵歌姬關係很不錯,睡一張床這種事情都做過,直接叫名字什麼的都很正常了。
達成共識之後兩個人就離開湯池上岸了,然後就該換浴袍了。
家入硝子換上一身新的貼身衣物之後正要穿浴袍,感覺到有一股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後背,穿好之後扭頭就看到了庵歌姬看著自己。
“歌姬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是我哪裡穿的不對麼?”穿好以後家入硝子感覺稍微有點熱,就鬆了鬆衣領。
“硝子,我剛才發現你身材好好哦。”
這個回答是家入硝子沒想到的,她自己根本沒有這方麵的意識,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身材很好,然後她回複道:“明明歌姬的身材更好吧。”
庵歌姬上前摟住了家入硝子說:“那是因為我比硝子大好幾歲,已經發育過了,我像硝子這個年紀的時候可不像現在一樣。”
討論這個話題對於家入硝子來說還是稍微有一點羞恥,她手足無措的趕緊打斷了庵歌姬接下來的話。
明明庵歌姬沒有喝酒,卻比家入硝子更像是喝醉了,抱著家入硝子一直蹭來蹭去,嘴裡還一直說她好喜歡硝子。
回到房間之後庵歌姬也沒有再泡一泡的想法了。
今天做完任務回來之後就已經挺晚了,吃一下飯,打幾場乒乓球,最後再泡個溫泉,已經晚上十點了,泡完溫泉身體放鬆之後就更加想要睡覺了。
兩個人互道晚安之後就上床睡覺了,本來家入硝子挺困的,但是躺到床上之後反而是睡不著了,輾轉反側遲遲不能入睡。
實在是睡不著,家入硝子決定出去走走看一下。
這個旅館的建築很有特點,比較像以前時代的建築風格。
旅館住宿的地方正中間是一個一個天井,從房間出去穿過一個走廊就到了,景色也是十分的不錯。
月光灑落在庭院中,映射到庭院的小水池裡,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金魚的影子,假山旁的竹子發出沙沙的聲音,確實很能讓人放下心來。
伴隨著這樣的景色,家入硝子喝了一口又一口的酒,仿佛這樣心裡的煩躁就會被發泄出去。
這個時候旁邊出現了一個手打斷了她的舉動,不用看她也想到是誰了。
“坐吧。”
家入硝子晃了晃手裡的酒,問到:“喝麼?”
沒有得到回應,但是手裡的那瓶酒被奪走了,家入硝子張口想說點什麼然後又止住了。
“傑,你覺得這次任務為什麼會派到灰原和七海手裡?”
夏油傑沉默不語,他不想去想,倘若這樣真的可以騙過自己。
夏油傑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老師眼中的他謙遜,懂禮貌,是一個乖學生,但是他的摯友可是五條悟啊。
五條悟是個什麼樣的的人,他不可一世,他狂妄自大,他是“最強”,而夏油傑是他唯一認定的摯友,所以夏油傑真的像表麵表現出來的乖巧麼?
五條悟的驕傲流露於表麵,明眼人看到就會覺得他與眾不同,而夏油傑的驕傲藏在骨子裡,他隻想露出自己想讓彆人看到的那部分。
“硝子,咒術師究竟是什麼呢?”
“你說的是哪種咒術師呢?”
夏油傑也是沒想到家入硝子竟然會反問自己,又把問題拋給了家入硝子:“有什麼不一樣麼?”
“底層的咒術師是高層咒術師的棋子,是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偶;高層的咒術師是政治家,是資本家,是群膽小如鼠的蠢貨。”
家入硝子對此看的很清楚,假若自己背後沒有港口黑手黨來撐腰,咒術界高層對待自己又是另一副嘴臉,就像上輩子一樣被壓榨。
聽到這番回答後夏油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得到一份這樣的回答。
看到夏油傑反應的家入硝子突然笑了:“怎麼了?是我說的和你想的不同麼,我還以為傑早就看透了這些呢。”
“沒有,我隻是沒想到硝子會這麼想。”
“現在的咒術界早已從根部開始腐爛了,遲早走向破滅。”
這句話夏油傑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不過家入硝子也沒想讓夏油傑評價些什麼,接著說:“感覺傑你這段時間情緒不是很對啊。”
夏油傑應了一聲說:“有些事想不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