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會是有團體賽的,光靠惠也是不行的,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努力。”
釘崎野薔薇兩眼放光地說:“當然啦,明天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然而另外一位名叫虎杖悠仁的同學似乎被他們忘記了,直到第二天他們才想起來。
“虎杖那家夥怎麼還沒來啊?不會是五條老師忘記給他說了吧。”釘崎野薔薇雙手抱胸,腳也不住的點地,明眼人都可以看到他的煩躁。
在她說過話之後,眾人沉默了,因為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你們是在說宿儺的容器,你們是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嗎?”說話的仍然是禪院真依,依舊是讓人想打他。
最先反駁他的是吉野順平:“不可能,虎杖不可能死的!”
聽到他的話之後禪院真依嗤笑了一聲,覺得他這是在自欺欺人,因為他們已經得到準確的消息了。
但是高專的人是沒有一個人相信的,特彆是吉野順平,因為他剛剛和虎杖悠仁分彆不久,他相信虎杖悠仁會沒事的。
雖然不相信,但是高專的人除了伏黑惠和新加入的吉野順平,很長的時間都在橫濱特訓,對於東京發生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
隨著京都校的學生一個個發言,兩個學校之間的氣氛也微妙了起來,最後還是庵歌姬趕來緩和了一下氣氛。
“家入前輩?”跟在庵歌姬身後的正是家入硝子,在她的手裡還推著一個大箱子。
“硝子,怎麼是你?”按照道理來說,一般這個時候見麵的都是學校的老師,東京校出麵的應該是五條悟。
隻見家入硝子打了個哈欠然後指了一下她推著的大箱子說:“悟說他給你們準備的伴手禮丟在宿舍了,讓我先把這個東西推過來。”
東京校的一群人看著這個普通的大箱子,其實心裡想的是等一下五條悟就會從這個箱子裡跳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個箱子應該裝不下五條悟。
正好這個時候五條悟懷裡抱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過來了:“大家,有沒有想我。”
說著把自己懷裡抱著的東西給京都校的人分了一下,是一個奇奇怪怪的娃娃:“這是我從國外出差給大家帶來的禮物,一人一個,沒有歌姬的份哦。”
聽到五條悟不著邊的話,庵歌姬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但是五條悟完全不在意,然後走到家入硝子的身邊,對著東京校的幾個人說:“這裡麵是我給大家準備的禮物。”
伴隨著五條悟的話,一個熟悉的人從箱子裡站了起來,正是虎杖悠仁。
但是虎杖悠仁出來的時候站錯方向了,因此他是麵對著京都校眾人的,沒有得到預料中歡呼的虎杖悠仁撓了一下頭發。
最後還是吉野順平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
聽到好友關心的聲音和驚喜的麵容,虎杖悠仁也是高興的揮了揮手然後說:“順平,你看起來要比以前有精神了不少。”
釘崎野薔薇挑了一下眉毛說:“我們可是有照顧好他,不過他還是一口一個你,真是讓人嫉妒。”
這一聽都是調侃的話,虎杖悠仁也是沒有在意,隻見他從箱子裡跳了出來,走到幾個人的身邊笑著說:“我回來了。”
幾個人沒有多說話,熊貓拍了他的腦袋,禪院真希推了一下眼鏡,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來了個碰拳,就這樣,東京校全員到齊。
“五條,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從台階處傳來,來的人是京都校的校長樂岩寺嘉伸和東京校的校長夜蛾正道。
京都校得到的消息是兩麵宿儺的容器虎杖悠仁已死亡,現在看到還在活蹦亂跳的某個人,一看就是五條悟的手筆,這讓樂岩寺嘉伸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關鍵是五條悟還沒有一點造假被發現的不好意思,他還挑釁似的靠近樂岩寺嘉伸,嘴裡說著一些讓人牙癢癢的話。
然後他注意到了站在庵歌姬身邊的家入硝子,他自然想到了這其中會有家入硝子的手筆,一時間也有點上頭了。
“家入硝子,注意你的身份!”
本來還笑嘻嘻地五條悟聽到這句話之後,嘴角的笑意都變淡了不少,語氣也是冷了下來:“我想硝子是什麼身份,樂岩寺校長你比我更清楚。”
是的,家入硝子在東京安穩了太久,以至於樂岩寺嘉伸有點忘記了當初咒術界為了拉攏到家入硝子做了多少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