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門疆的關閉需要一段時間,五條悟暫時隻是被困住了而已,因此他還能回應羂索的話。
“你一直躲在這裡?”說話間,五條悟也用儘全身的力氣想要脫離獄門疆的控製,但是此刻的他就像是失去了咒力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看著自己的目的達成,羂索也是非常好心情地解釋道:“當然沒有,隻是特意去邀請了那個小姑娘來晚了點,不過看來我來得巧到好處。”
在五條悟不爽的眼神地注視下,羂索笑著對他擺了擺手說:“晚安,五條悟。”
伴隨著他的這句話,獄門疆徹底關閉,五條悟消失在原地,空留下方方正正的獄門疆。
羂索從地上將獄門疆拿了起來,放到了手裡,這個時候,漏瑚,花禦還有脹相三個咒靈從地下四層過來了。
“成功了?”漏瑚看著羂索手裡的獄門疆問道,其實他是有點不敢相信的,曾經的五條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在羂索將封印五條悟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之後,漏瑚還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現在看來,是自己見識短淺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封印過五條悟,羂索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終於放下了,他將身上那件染血的外套脫掉說:“千年前的小把戲罷了。”
五條悟被封印的畫麵被投映到了彆墅兩人的屏幕上,家入硝子第一時間給夏油傑發了消息:【悟被封印了,一被一個看起來正正方方的東西封印的。】
就在羂索準備帶著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離開的時候,獄門疆重重地砸在地上,在地麵上留下了一個大坑。
“這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狀況讓羂索漏出了一抹玩味似的微笑,下一秒,花禦的手臂劃成樹枝抽向天花板上與幸吉安放的監視機械。
不知為何,羂索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是現在唯一一個會讓他計劃破滅的人已經再也不複存在。
最後羂索壓下了心裡的不安,讓花禦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行動,自己則是在這裡等著獄門疆清掃完畢。
“花禦,我去找宿儺的容器,你和陀艮負責清理那些術師。”漏瑚說完之後看了眼脹相,似乎是在詢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在漏瑚眼中,脹相是一個辦事非常不積極的弟控,不僅如此,脹相在漏瑚這裡並不可信,要不是脹相和他們是一起的,自己絕對會第一時間殺了他。
“我答應了他會幫助你們。”脹相口中的他自然是羂索,但是漏瑚對此並沒有十分相信,不過它也沒有拒絕脹相所說的幫忙,“那你就和我一起。”
*
外麵的虎杖悠仁祓除了保護帳的蝗蟲咒靈後本打算前往目的地和冥冥會和,但是和突如其來的壞相血塗打了個照麵。
感受著兩人身上屬於特級的壓力,虎杖悠仁一時間屏住了呼吸,他雖然成功祓除過特級咒靈,但是一時間麵對兩個,他也有點不確定,而且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正在心裡想著如何解決麵前危機的虎杖悠仁突然聽到了一句“弟弟”,然後他的腦子裡的疑問就止不住了,原來咒靈之間也有兄弟之稱嗎?
這句弟弟是壞相喊的,他知道自己和血塗比起來更像是人類,在來見虎杖悠仁之前,他和血塗已經商量好了,到時候讓壞相出麵,這樣的話虎杖悠仁會更容易相信他們。
但是現在看著虎杖悠仁的架勢更像是要和兩個人打一架,在壞相又叫了一聲弟弟沒有人應之後,血塗忍不了了,他衝著虎杖悠仁大聲了喊了一聲:“弟弟!我是哥哥啊!”
聽到那個奇怪的咒靈喊了聲弟弟,虎杖悠仁以為周圍還有自己沒有發現的咒靈,然後趕緊向身後看去,最後環顧一圈發現這裡隻有自己和這兩個奇怪的咒靈。
看著弟弟對自己一臉防備,身上還沾著血跡,血塗一邊喊著弟弟,一邊朝著虎杖悠仁衝了過去,然後就被虎杖悠仁一個空翻躲了過去。
落地之後,虎杖悠仁也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躲了過去,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反而更加認真了起來,咒力彙聚的拳頭,虎杖悠仁已經做好了主動進攻的準備。
感受到了來自虎杖悠仁身上傳來的咒力,血塗意識到這是弟弟要對自己動手,他很不理解,為什麼弟弟不和自己親近。
緊接著,血塗就哭了出來,血淚滴落在地上,將地麵腐蝕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洞,“二哥!為什麼弟弟不認識我們了,一定是可惡的咒術師傷害了他!”
對於血塗的話,壞相表示認同,不然怎麼解釋自己記憶裡那個活潑愛笑的弟弟現在的模樣,咒術師一定是抹去了他的記憶,不過沒關係,他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虎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