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原來我是喪屍(09)(2 / 2)

我不可憐[快穿] 宴不知 10924 字 5個月前

男人意識不清,卻還下意識說:“你才不會……”

“我會的!”容真將驟然漫到眼眶的酸意逼回去,低頭在他乾燥的唇上連親三下,“我會的,我喜歡你,我那麼愛你,你知道嗎?你就知道我騙你!”

對方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卻堅持地反複低喃:“騙人,你就是騙人……”

他生病了,難得脆弱,一點兒沒了曾經的聲色俱厲,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

容真紅著眼睛又親了一下:“沒騙人,我一直陪著你。”

男人微微搖頭,緊閉的眼睛下,睫毛似乎濕了,聲音越來越低:“你沒有,你才沒有,你最後跑掉了……”

這句話說完,他像是再也沒有力氣了,嘴巴動著,卻發不出聲音。

容真想去繼續找藥,起身時衣服卻被緊緊捏著,他低頭去看傅訣,對方嘴巴竟還在動著,眉頭皺得很深,好像很痛苦。

“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容真立馬湊過去,卻在耳朵貼上薄唇時,聽到了一聲極其沙啞的“阿真”。

趴在床邊的人定住。

許久後,容真慢慢直起腰來,床單上幾秒間多出斑斑點點的濕痕,他抬手擦擦眼睛,轉身繼續去找藥。

藥箱放的很隱蔽,容真找了十幾分鐘才找到,還好裡麵有尋常人常備的退燒藥。

他捧著一杯已經不那麼燙的熱水放在床邊,把人拖著半扶起來,想先給傅訣喝口熱水潤潤嗓子,可一斜杯子,水就會從他嘴角往兩邊滑,最後衣領都濕了。

容真在腦內問係統:“998,我記得你說我相當於不死人,那我的身體是不是也不會輕易被傳染疾病,比如感冒什麼的?”

998:“是的。”

容真拿著水杯喝了一口,接著就抬高傅訣的下巴,這樣給他送進去。

他不是害怕生病,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能讓兩個人都倒下。

有了喂水的經驗,他依葫蘆畫瓢,把藥也喂了進去,之後把人放倒在床上,手伸進衣服裡摸了下,因為體熱,流了好多汗。

他去燒水,兌好了一盆熱水端就到床邊,把毛巾沾濕擰乾,給他一點點擦身子。

擦好後蓋上被子,看了傅訣一會兒,自己鑽了進去。

他身體涼,手搭在對方額頭後,沒一會兒皮膚就被熨得溫溫的了,之後就翻一麵,或換一隻手。

手每次離開時,傅訣就會下意識地皺眉抿嘴,動著腦袋,似乎想追,模樣可憐極了,沒一點平時的冷峻厲害。容真看不得他那樣,立馬把另一隻手放上去,之後情不自禁去親他,把男人乾燥的嘴唇親得濕潤潤的。

傅訣不知何時恢複了些許力氣,在他唇瓣離開時,伸手將人抱住,追著繼續親。

明明眼睛都沒睜開,卻一下就能找準地方。

他蹙著眉,麵孔冷厲,卻像個紙老虎,隻能軟綿綿地親著懷裡的人,貼著他涼絲絲的身體,喃喃地叫著“彆走”,纏人得不行。

男人是在傍晚醒來的,容真被他圈在懷裡死死抱著,早就睡著了,原本涼絲絲的身體被他抱了半天,都有了些溫度。

他凝望了容真很久,最後小心湊過去,在他眉間吻了一下。

對方心一直緊繃著,這點動靜並沒錯過,一瞬就睜開眼,看他醒了,匆忙地要起來,被他摁下去。

男人頭頂的惡念值不知何時降到了50。

“好好睡。”

容真望著他頭頂愣了會兒:“你乾嘛?我去,病剛好你不要亂動。”

傅訣卻已經穿好了鞋,回頭看他,突然道:“以後都再不會生病了。”

容真一下坐起來,一時有些好笑:“生病又不是你能控製的。”

“我能控製。”對方抿著薄唇,有些彆扭,“今天的……我都記得。”

容真一愣,想著自己用嘴喂藥那些事。

傅訣起身出去了。

他反應過來,下床也跑了出去。

傅訣正在煮飯,容真過去墊腳摸上他腦門,已經不熱了,他鬆了口氣,看男人固執地要做飯,就在一旁幫忙。

晚上吃飯的時候,傅訣說:“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

容真抬眼看他,有些詫異。

外麵情況還很糟糕。

傅訣道:“食物不多了,附近居民樓還有其他人躲在裡麵,它們不會輕易離開,早晚都要跑的話,不如體力好的時候。”

“可是外麵……”

“我有辦法,”傅訣給他夾菜,“彆怕,我守好你。”

“我完全沒問題,被咬也沒事,有什麼萬一,其實可以……”

“你想都彆想!”男人突然沉鬱地看他一眼,“我不會讓你流血了。”

容真低頭吃飯,沒再說話了。

這夜他們睡得很早。

屋內有些熱,傅訣一直抱著容真,抱著抱著,就垂頭開始細細密密地親。

漸漸的,容真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也不扭捏,伸手去脫衣服。

傅訣用力嵌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容真直接道:“我想要。”

室內一下沉默起來。

傅訣猛然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嗓音嘶啞:“你怎麼這樣?”

那一咬並不疼,容真抱住他的腦袋小聲道:“我怎樣了?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不是記得嗎?”

對方沒出聲,在黑暗中凝視著他。

“我說我我喜歡你,很愛你的……所以我想要……”

話未落,唇猝然被對方重重碾下,呼吸急促地啃咬起來。

容真被他親得頭腦發脹,暈暈乎乎間,聽他抵著自己的唇說:“我記得……我當然記得,可你隻會騙人!”

容真一下睜開眼睛,不樂意了:“沒騙人。”

說完又有些心虛,他怕被係統發現周庭的事,所以不承認與傅訣認識,可他們在這個世界相識不過數天,說很愛他,聽上去確實沒什麼說服力。

他隻好用力翻身壓上去,撐著傅訣的胸膛低聲道:“那、那我饞你身子行了嗎?”

“……”

不過幾秒間,男人直接帶著他坐起來,將人凶狠地抵崖在床尾,又恨又愛地瞧著他,手動了幾下,將衣服輕巧地弄開……

樓下路邊的樹上,一片青色的葉子和連枝的大葉子交纏著,幾乎快貼合在了一起,又隨著風動無奈地搖搖晃晃,大葉子根莖粗壯,能拖著晃動的稍小葉子不輕易被風刮得掉下,但控製不了風速,隻能一起在風中時分時合……四處怪物遊走,昔日繁華的城市漸漸變成廢墟,但它們仍被大地滋養著,無論刮風下雨,如往日自由生長。

第一次結束後,他們又來了一次。

容真肩膀上那個之前被喪屍咬的傷口痂殼早已經掉了,長出了新的皮膚。

傅訣幾乎把他從頭至尾親了一遍,最後抬眼看到肩頭那處,突然就難以自持地親了過去,邊親邊切切地喊他,一會兒喊小真,一會兒喊真真,最後又控訴一般咬著他的唇問他為什麼這麼會騙人……

容真哼唧著翻了個麵,實在沒力氣跟他爭辯,男人幽幽地貼上他的背,從後麵咬他肩頭。

他被咬得下意識哼道:“我那麼不好嗎?”

對方微頓,旋即起了一股狠勁兒,弓身把他頭扭過來銜住,動作有些瘋……容真話都說不平穩,索性環著人什麼都不想了。

直至淩晨,萬物靜謐。

傅訣依舊用力抱著他,腦袋壓在他肩窩上,聲音嘶啞發澀,似乎在回答他之前那句話:“你看不出來嗎?”

“什麼?”容真還有些沒回過神。

“無論你好不好,是什麼樣子……我都自願被你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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