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變小啦(20)(1 / 2)

我不可憐[快穿] 宴不知 8269 字 3個月前

皇後是在太子大典舉行一周後才知道那個意念力連接手術的。

起先是她詢問安德關於太子近況,無意中得知兒子幾天前帶那個容真見了帝國著名的博士一麵,還一起在宮廷醫療室內待了很久,她當時就覺得奇怪。

檢查或調節意念力,哪裡用得著請那位博士過來?還用那麼長時間。

由於心裡念著這事,她連續幾晚睡不著,自然想到了那位博士的專長手術,但很快就掐掉了自己的念頭,堅信易霄就算再喜歡那人,也不可能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

可若不是做那個手術,又怎麼想都不合理,她又不好直接問易霄,怕對方覺得自己過度關心,最後隻好以請教問題的借口將那位博士請來。

一經盤問,才發現自己堅定認為不可能的事成了真!

她很久緩不過神來,等博士走後,才又慌又怒,再也控製不住,讓人把太子請過來。

人一進門,她又沒法對孩子發脾氣,顫著聲問他那是不是真的。

易霄像是早有預料,坦然說是。

皇後幾欲崩潰:“你就算想要保他,你找我!我幫你求就是!我向著你幫著你還不行嗎?!你何必做到這種份上?!”

易霄一時失笑:“母親,你都說了父親是為了帝國,既然為了帝國可以毫無愧疚地將彆人當做人肉工具,怎麼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就開始受不了了?這又是什麼道理?”

女人妝容精致的臉唰一下白了,想反駁,卻根本無法反駁。

易霄唇線抿直:“母親也不必緊張,若不是我將他留在宮中,他在宮外生活,不出意外也是能安穩活過一世的。可我早晚還會回到危險四伏的戰場上,上次是傻了,誰又能保證下次不會出現意外?他還比我小兩歲,真要細究起來,也你兒子占了彆人便宜!”

皇後嘶聲哭著:“孩子啊!你知不知道那個手術究竟意味著什麼?!”

“等母親能將我與他平等看待,就不會問這句話。”

“你……”女人嘴巴開開合合,站都站不穩了。

易霄將她扶到椅子上,蹙眉吩咐侍女將皇後照顧好,轉身離開。

皇後徹底失眠了。

幾日後,皇帝終於看出她

狀態憔悴,請醫師過來給她調理身體,可調理多日,依舊沒用。

皇後的狀態實在太過明顯,他隻好皺眉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對方看了他半晌,突然道:“陛下,如果容真的意念力沒出現,星際戰也會照常進行啊?以前、以前那個人沒日沒夜的保護將士……最後成了那樣,我們不還是沒有將蟲族打敗?為什麼你還要……”

皇帝詫異地打斷她的話:“你胡說什麼?如果那時他再能堅持幾天,我們絕對能贏!事實證明,他在的時候,軍團那時的戰績的確是有史以來最好的。”

皇後心猛地一涼,破罐子破摔:“你不該這麼冷血地要求彆人犧牲!最後那個人都已經成了那種樣子,你現在怎麼還能怪他沒堅持得夠久?!陛下,我們帝國目前如此繁盛,還沒有到要耗死一個人才能打勝仗的地步!我們可以加強防守方式,努力思考如何改變戰局……”

“行了!有可以幫助帝**團的人為什麼不用?你激動什麼?誰說要把他耗死了?之前那件事,我也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那樣……如果真需要把容真安排到戰場,我自然也會安排好他的休息時間……”

“當時陛下也是這麼說的!可戰況緊急了,你就又是另一個說辭!在沒那人出現之前,軍團也會正常防守的,可有了他,陛下你抿心自問,是不是大部分人都把他當做神仙一樣,把防禦的希望都給予他一人身上?本該嚴密防守的將士因為知道他的存在也會鬆懈,仔細想想,這真的是好事嗎?那時大家也總覺得沒事,可最後卻……”

皇帝厲聲嗬道:“你說這麼多,到底什麼意思?”

“我就問陛下一句,那如果當年那個人是我們的兒子,或是陛下您自己,您還會這樣做嗎?”

皇帝僵住,登時怒不可歇:“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你可是皇後,最近是怎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這一吼之後,室內猛地安靜下來。

皇後沉默地看了他很久很久,最後忽然啞聲道:“陛下,身為一個母親,也身為一個皇後,我要忤逆您這一次,就這一次,我會無條件支持霄,支持霄喜歡的人成為皇後,至於未來皇後,身為皇後的

我與曆屆皇後為子民做了多少,他按本分去做就夠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再踐踏他的生命!更不允許您再次做那樣的事!”

中年男人怔住,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皇後抖著腮幫子咬牙,憋回了眼裡的淚,她用兒子那句話對眼前的皇帝緩緩道:“等陛下能將眾生真心地平等看待,就不會這樣看我了。”

……

冊立太子的第一個月,易霄是真的忙,他怕容真覺得那些瑣事煩,平時就讓他在宮內休息。

而容真這邊則覺得是自己不方便在大眾麵前時常出現在太子身邊,因此也從不主動提,直到有次易霄說是小人族的黑市案有了進度,問他要不要跟著一起去看看。

容真下意思問:“我方便跟著你嗎?”

男人頓住,沒明白什麼意思。

容真道:“你是太子,我沒親沒故又不是官員,跟著不會不好嗎?”

他在這個世界出身不好,目前和太子也沒實際關係,怕對他名聲不利。

易霄卻誤會了,以為對方覺得委屈,當即緊張起來:“明天!明天就訂婚!明天就訂婚好不好?我最近太忙……”說著又覺得像借口,緊緊把人抱住,“是我的錯!明天就……”

容真好笑,不知道他怎麼發散的思維,在他嘴上輕輕咬一下打斷他的話:“你想什麼呢?我就是怕對你名聲不好?如果沒事我就去啊。還明天訂婚……你要真在明天我還不願意呢!”

聽到“不願意”,男人蹙眉:“為什麼?!”

容真故意誇張地說:“太草率了,我還沒那麼急呢,定禮服戒指什麼的哪能那麼快,難不成我們明早穿著睡衣站在外麵宣布訂婚嗎?”

男人愣神幾秒,隨後猛地扣住他的後腦勺吻他,唇齒碾抵時,啞聲道:“嗯,我會好好準備的,我一定好好準備!”

“……”容真對他總是找錯自己重點的思維絲毫沒辦法,索性任他去了,開始戳對方的腹肌來安慰自己。

到了宮外的警署,容真跟著易霄下車,一番握手歡迎,很快被警署的領導領著進去。

到了大廳,容真看到了艾娜。

艾娜本來坐在長椅上,仰頭看到身為太子的易霄以及容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下意識說了聲:“寶…

…”

“貝”字在易霄陰冷的目光下及時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