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我是鄰家臭弟弟(完)(1 / 2)

我不可憐[快穿] 宴不知 12920 字 3個月前

他們在家裡連續待了將近三天,哪兒都不去,除了吃飯洗澡,基本都黏在臥室裡。

大部分時間不是抱在一起小聲說著情話,就是在做那事,有時候容真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韓競又摟著他在輕輕折騰,每次他基本隻愣神幾秒,就很快跟著沉溺其中了。這麼一荒唐起來,他幾乎快忘了今夕何夕……家裡除了他們並沒彆人,韓爺爺前幾天報了個老年旅行團出去玩了,每天會給他們打電話。

隻有被韓競抱著坐起來接電話的時候,容真才有種時間還在流動的真實感。

老人家旅遊回來前,韓競帶容真在大學附近看了房子。

韓競這兩年為了每天見容真,都是從大學坐車或騎行回家,一趟接近一個小時。他沒想過讓容真也這樣,但更不想兩人住宿舍分開。

他們在大學附近租了套比較寬敞的兩室一廳,上學時一周回家一兩次,偶爾會把韓爺爺接過來住幾天。

容真大二結束時,韓競徹底畢業了,他頭腦好,父母離開後也給他留下一筆不小的資產,在大學時期就搞了些項目,畢業後和熟人開了個小公司,前期特彆忙,但幾乎每天都還是會親自去學校接容真。

也是這一年,韓爺爺生了病,做了個小手術。

韓競那幾天臉色很不好,每天睡覺四五個小時。

容真請了假,待在醫院陪他一起照顧老人家。

韓競根本不舍得讓他受累,能動手的基本自己都做了,容真大部分時間就是陪老人家說說話。

他們白天在病房照顧老人,晚上在隔著簾子的陪護床上安靜地抱在一起休息。

韓競再疲憊,抱他的力氣都大得不行,掙都掙不開。

容真時不時會幫他按摩頭部,想替他緩解疲勞。

男人臉埋在他脖頸,若有若無地親吻幾下,挨著他慢慢睡著……

韓爺爺很快出院,術後恢複地也很好,韓競再次投入工作。

他重新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容真忽然來了。

員工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尤其是韓競的助理,對方以為他要突襲或給什麼驚喜,反正老板平時也沒作風上的問題,就偷笑著給他開辦公室的門。

一看到他,韓競頓時起身,還下意識瞥了

眼手表,看沒記錯時間,蹙眉道:“怎麼不等我接你……”

容真走到他跟前:“我來是有事找你的。”

韓競看時間還早,把人牽到休息間的沙發上坐下:“什麼事?”

容真不急,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親完正要說,一下被韓競地抱到腿上,嘴巴被堵住,碾著唇。

韓競將他抱得很用力,像是很想他。

每次都是這樣,可兩人幾乎是天天見麵的。

容真嗅出他唇間有股很淡的煙味,詫異道:“你抽煙了?”

對方身子一頓,側頭看他,抬手輕揉他唇瓣:“對不起真真,以後不抽了。”

容真沒說話,抱著他輕輕晃了晃,說:“我是真的有事才來的。”

韓競嗯一聲,下巴輕磨他肩頭,嗓音磁沉,問他什麼事。

容真從他懷裡鑽出來,拿出幾張卡,遞給韓競。

韓競不明地挑眼看他。

容真解釋:“這是我媽留給我的,可能對你而言不是特彆多,但你公司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多少也能幫你一些……”

這段時間韓競特彆忙,狀態也很不好,容真之前還以為是因為韓爺爺生病,可現在韓爺爺身體都恢複好了,韓競的狀態還是很不好。

白天馬不停蹄地忙工作,晚上居然還失眠,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好幾次容真半夜醒來發現枕邊的男人沒睡,一直靜靜地看著自己……

容真想來想去,就以為他是公司那邊出了什麼問題,直接帶著謝麗樺留給自己的所有財產,過來給老公幫忙了。

韓競無聲地看了他半晌。

“怎麼了?”容真輕輕戳他手臂。

剛戳完,對方忽然俯身將他抱起挪到休息室的床上。

容真沒動,訥訥地看他,男人慢條斯理地扯開衣服,頃刻上來了……

一個小時後。

容真蔫兮兮地癱在床上,瞥著還在啃自己肩頭的韓競,聲音有點啞:“唉……”

韓競壓著他,把他雙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盯著看了一會兒,說:“叫老公。”

容真熟練道:“老公?”

韓競呼吸變重,但也沒繼續折騰,時間不早了,坐起來開始給他穿衣服,邊穿邊問:“怎麼想的這一出?”

容真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來送溫暖的,可錢的溫暖沒送出

去,倒送了彆的,他鬱悶道:“你最近不是很焦慮嗎?難道不是錢的問題?還是我的錢太少了?”

韓競瞬間失笑,把人拉起來,輕輕掐了下屁/股:“傻真真,跟公司和錢沒關係。”

容真扯他耳朵,問他那是因為什麼。

韓競不再出聲了,在他唇角溫柔地啄吻一下,又去將他的那些卡收起來給他裝好,帶人出去吃飯。

這事兒莫名其妙地算是過去了,直到一個月後,容真生病發了燒,暈乎乎地躺在家裡掛吊針。

那天,韓競的狀態很不對勁兒,一直抱著他滾燙的身體念他名字,整宿都不睡覺,躺在他被窩裡近距離地盯著他,神神經經的,好像眨一下眼人就會跑了。

次日燒退了,容真撩開眼皮,登時被一雙布滿紅血絲的幽深眼睛嚇到。

看他醒了,韓競眼神一變,伸手緊緊抱住他。

男人手在抖,身子也在抖,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沉默地抱著他,越來越用力,像是要從此和他融為一體。

容真想上廁所,怎麼說他也不鬆開,容真實在憋得不行,撇嘴說自己要尿床了……男人沒法承受他那種表情,可又不願意撒手,居然直接抱著人去了衛生間。

容真羞恥地解了手,像是不能走路的嬰兒,又被他那樣抱回床上。

韓競個子比他高不少,手長腿也長,側躺著,幾乎能把他整個兒都裹入懷裡。

韓競下巴繃著,臉上沒什麼表情,就這樣全力抱著他。

無論容真問什麼他都不回,漸漸地,容真也不問了。

退燒剛醒,還有些困,抵在熱乎乎的胸膛,容真慢慢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中午了,韓競沒在被窩了,聽動靜,好像在廚房那邊。

沒一會兒,韓競端著粥和菜過來,開始喂他吃飯。

容真吃了兩口,盯著韓競嘴唇,心疼道:“你嘴巴有點兒乾,是不是上火了?”

韓競專心喂他,沒說話。

容真又問:“你是不是沒吃飯?”

韓競沉聲道:“你吃完老公就可以吃了。”

容真立馬伸手去端碗:“我自己來,你去……”

尾音被一個的乾燥熾熱的吻突如其來地打斷了。

吻得並不久,男人很快放過他,拿著勺子繼續喂他吃:“乖,

好好吃飯。”

容真瞄了眼他猩紅的眸子,張嘴吃飯,心裡悶悶的,難受起來。

吃完飯後,容真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視頻,像是得了嗜睡症,又睡著了。

他睡了一個小時,突然驚醒,扭頭看,韓競就躺在他旁邊,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定定地望著自己。

容真這次沒嚇到,用力撲進他懷裡。

韓競箍著他不動。

容真之所以驚醒,是因為做了個噩夢,噩夢裡韓競離開了。

這個夢讓他忽然明白韓競這段時間的反常。

就像他在第一個世界完成任務後,那時幫998處理病毒後生了場病,醫生治不好,當時周庭的狀態和現在就有點像。

他會因為一個韓競離開的夢而恐懼,對方自然也會恐懼,遠比他要更恐懼,因為有了以前的那些記憶,甚至還可能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認為他會隨時離開……

所以在韓爺爺生病期間聯想到這件事,之後幾乎不眠不休地盯著他。

窗外昏黃一片,離夜幕越來越近。

容真躬起身去抱韓競,對方的唇依舊是乾燥的,緊繃成一條直線。

容真看了幾眼,低頭給他潤濕。

男人喉結翻滾,垂眸望著他。

容真潤完唇,又和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親到一半,被韓競翻身抵著。

那些壓抑已久的情緒在此時爆發,男人手背青筋暴起,把他肩膀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