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無義務的權利,
“也沒有無權利的義務!”
狄航生隻能朝天大叫。
“可惡啊!快!快快快!”
解放社玩家把一個個救回來的凡人還有修士傷員,推進傳送陣裡。
布葉界的界門外,零離君屏迢坐在大船的駕駛位上,看著玩家們把凡人和修士傷員送到船上。--
仙君們鬥爭的餘波,讓大船一直漂浮動蕩。屏迢身邊,眼放粉光的解脫門修士童英光不安地透視屏迢。
他問:“零離君,你確定還可以?”
上次被前川界崩潰波及的屏迢,不僅賠掉了他的法寶六角流蘇宮燈,自己也受了重傷。但在如今各個地方都需要方寸道修士的時候,他雖然傷沒養好,但還是過來操持大船。
但不知道他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輪到他的大船時,周燁赫竟然也來了。
童英光十分緊張。
布葉界沒救出來的修士凡人還有很多,但童英光認為,這些人全部的命,都比不上一個零離君。
哪怕他是應該無視差彆救所有人的慈航道修士,他內心也是這麼認為。
一個修士修到元嬰,不知要耗費多少年。
在三萬諸天都急缺方寸道修士的時候,若是再失去一個方寸道元嬰,無論是青華昆源這邊的計劃,還是三萬諸天仙盟的計劃,都要更改。
和他相比,屏迢本人反而比較淡定。
屏迢對童英光道:“安心,上次是我那師妹沒想到臨水宗掌門竟會那般喪心病狂,她大概是看仙盟的仙君即將取勝,乾脆在那裡等空間平穩,然後穿梭走。但我們方寸道的修士如果想跑,又不隻有穿梭這一種跑路方式,當時慢慢開船離開,其實是能離開的……”
但方寸道修士寧願穿梭不願走路,都養成習慣了,哪能想到,就那麼一會兒……
屏迢心裡歎息,麵上卻笑道:
“好了好了,童道友,你彆板著臉了,我看著都傷眼。不然,還是換你們解脫門哪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來吧?”
童英光麵無表情。
他道:“零離君,你身體情況半月內不適合動欲,你是知道的。”
屏迢:“……切,還是和濯清君開這種玩笑比較好玩。”
童英光冷冷一笑。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青華仙兵把一個個救到的人送到大船上來。
突然,屏迢開口:
“周燁赫出現後,隻出手了一次,在擊退五個仙盟仙君的同時,將布葉界雲中匙奪到手。之後他一直沒再真正出手,隻是立下王土,給他帶來的兩個仙君借勢。童道友,以你慈航道修士的眼光看,他到底是傷好了,還是傷沒好?”
童英光想了想,道:“我隻是一個金丹,而為神庭道主人治傷的,不是元嬰就是仙君,他們用的手法我不了解,如何能回答你。”
屏迢隨口道:“這不就隨口一猜嘛。”
童英光搖頭道:“我和仙君之間的差距,宛若凡人大夫和我的差距,凡人大夫猜我的療傷手法,就和愚人遐想皇帝的金扁擔差不多,那我猜仙君的手法,不也一樣可笑?”
他說著頓了頓,又道:“況且,現在神庭道主人確實有可能暗地裡重傷未愈,但是,你敢賭嗎?仙盟的仙君們,敢賭嗎?”
敢賭。
來這裡對戰叛逃仙門的幾個仙君,已經賭上布葉界,也不願那仙門帶著雲中匙成功叛逃。
現在事已至此,那賭上他們性命,也要試探出周燁赫到底傷勢如何!
本來就考慮到會來神庭玉皇的人,他們來堵叛逃仙門時,故意勸退了法聖門下。如今一看已經落於下風,他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太學道仙君本人化身一座書庫,成千上萬的書架在虛空中排成迷宮,這些書架上堆滿了書冊卷軸,太學道仙君心念一動,數以億計的書冊卷軸便突然活化,長出了嘴,朗誦自己書頁竹簡上的內容。
即便無視,這些讀書聲也能鑽進人心中。
而另一個逍遙道仙君,已然變化成一隻巨大的老虎模樣妖獸,飛撲上來。
其他仙君各出奇招,可麵對如此攻勢的周燁赫,卻隻是冷淡一抽嘴角。
他甚至沒有變成化身,反手向不遠處那跟隨他的四方道仙君一招,那四方道仙君整個仙就變成了一把長劍,飛到他手中。
“破。”
周燁赫道,抬手一揮。
他自己未曾言說,但一個“破”字,依然攜帶無數法律條文在其中!
劍光如水泄,下一刻,還在奮戰的四位仙盟仙君,就隻剩下那太學道仙君一人存活。
太學道仙君也是重傷,變回人身,捂著胸口道:
“周燁赫!你這般肆意妄為,聖人一定會知道——”
周燁赫不耐煩地打斷。
“夠了,從那日起就一直聖人聖人聖人……”
他知道遠方還有其他仙君窺視,惡意笑道:
“說到底,你們為何覺得,如今聖人們……還活著啊?”
</>作者有話要說:狄政委:修士們沒有任何義務,凡人的權利隻是空話。
狄政委:被沉淪的‘平等’呻.吟已久,‘平等’需要新的法律。
狄政委:但絕對不是你周燁赫這種啊啊啊啊啊艸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