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之前那些話,董瓷不得不聽完,可是身後掩藏的那個人,卻不想讓她好好的演完全程。
後背忽然傳來一陣溫熱。
董瓷穿的是禮服裙,露出了白皙的一截後背,本就是低背的設計,在拉了一半的拉鏈後,弧度優美的肩胛骨一路延展,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裴賜臻沒有管住自己的手,在董瓷一本正經當門神的時候,他在對方的背上溫柔的描畫著。
他的聲音很低,幾乎咬到了董瓷的耳朵:“你猜我在寫什麼?”
董瓷不言不動,哪怕這惡作劇讓她頭皮一陣酥麻,也不得不慶幸的裴賜臻光顧著玩,沒有真的冒出來透口氣……
隻是她不回答,那隻手便仿佛生氣了,用拇指指腹輕輕戳著那漂亮的蝴蝶穀,筆直的脊椎骨。
董瓷倒抽了一口氣,抓著門的手微微發緊,卻麵無表情的向門外說了聲“謝謝”。
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幾個紙袋後,董瓷便馬上關上門,她轉過身,抬眼看向裴賜臻。
目光毫無溫度,“好玩嗎?”
“玩?”
裴賜臻的喉結上下鼓動著,目中光色閃過,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所以你是玩夠了是嗎?”
董瓷沒有理他,拿著衣服往臥室走。
然而她剛走進臥室,還沒來得及關門,裴賜臻就將門按住了,他高大的身影兜頭籠罩過來。
董瓷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裴先生要看我換衣服?”
這種應對登徒浪子的說辭,使得裴賜臻胸腔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他索性放開了,“提議不錯。”
董瓷的眼神暗下來,“裴先生如果有這種興趣,那就找錯人了。”
裴賜臻的手一僵,董瓷已趁他不備,飛快的關上了臥室的門,並傳來了“哢噠”的一聲。
顯然是上了鎖。
裴賜臻氣得心肺都要炸開了,隻想讓人將這家酒店給拆了,炸了,碾平了。真想掐死她!
臥室裡的董瓷打了個噴嚏,又看了看表,飛快的清理了臉上身上的汙漬,換好一身乾淨衣服。
身上煥然一新,心情也平複了。
大約是黎主席的秘書太周到,不僅準備了衣服,還準備了鞋子,最要緊是尺碼非常的合適。
這些大人物的秘書,果然是十八般武藝。
董瓷拿著手包,不想再耽擱一秒,很快走出了臥室。
裴賜臻依然還在,他立在窗邊,正在打電話。
聽上去是些生意上的事。
董瓷毫無興趣,並沒有多看一眼,徑直往門口走,理所當然的被喊住了。
裴賜臻盯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連招呼都不打就走?”
董瓷邊走邊道:“裴先生說得對,我們還沒熟到這份上。”
裴賜臻被噎了一下,抱臂看著換了新衣的董瓷。
他眯著眼睛,目光掃過董瓷身上的每一寸,從下往上,柔軟的平底鞋,流光的珠灰色長裙將纖穠合度的身段襯托得恰到好處……最後目光落到她的耳垂上,還是之前的耳環。
很小,小得容易忽略過去,可是卻異常的刺眼。
裴賜臻微微皺眉,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把把她的按回椅子裡,在她怒瞪的視線中摘掉了耳環。
這下再沒有一絲之前的痕跡。顧太太的痕跡。
她美得像是一幅舊日的油畫。
隻能獨家收藏的油畫。
裴賜臻終於滿意了。
董瓷冷眼看著他,“玩夠了嗎,裴先生?”
裴賜臻雙手插兜,姿態一貫的傲慢:“這身比之前的強多了,你的眼光真應該好好提升。”
董瓷懶得回他,起身走人。
裴賜臻跟著董瓷走到了門口,伸手拉住了她,“你沒有話要說了嗎?”
董瓷甩開他的手,“沒有了。”
說完打開門走了。
裴賜臻再一次看到了董瓷離去的背影,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眼裡跳動著憤怒的火苗。
他轉身將耳環扔進了垃圾桶。
聽到清脆的一聲響後,裴賜臻彎了彎唇,接著打電話。
“……那個項目很好,就交給他。完全交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放飛之作!
三觀黨千萬彆看,這才剛開始呢!
開心就好,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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