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裝可憐(1 / 2)

第26章

XXL???

XXL!!!

這麼大的嗎?

某一個瞬間寧舟有些慫了,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型號會不會配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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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杭庭看似投入,實則時刻注意著寧舟的反應。很快他就感覺到寧舟身體上的僵硬,他的吻也跟著溫柔下來。

他以為寧舟是害羞了,畢竟這是少年的第一次,應該在床上,而不是匆匆忙忙在玄關上解決。

是他太孟浪了。

蔣杭庭低頭親親寧舟,“去床上?”

“嗯。”寧舟紅著臉點點頭。

在蔣杭庭抱著他回臥室的時候,不斷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

大好啊,彆人求之不得呢,他怕什麼?

等被蔣杭庭放到床上,寧舟已經做好準備了。

這會兒也無需多言,目光撞在一起就自動焦灼纏綿在一起,更彆說身體了。

十幾分鐘後。

寧舟沙啞卻綿軟的聲音響起,“蔣先生,可以關燈嗎?”

他怕他待會兒太投入,控製不住表情,太浪了崩了人設。

蔣杭庭:“好。”

他倒是忘了這一茬,待會兒要是把持不住露出本性,不就在燈光下原形畢露了嗎?

如果嚇到寧舟了怎麼辦?

遂,關燈。

整個臥室陷入一片黑暗中,隻有一縷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了進來,正好投射到那隻玉白的腳上,圓潤的腳趾隨著搖晃而蜷縮起。

喘息和低吟壓抑而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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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天亮得不算晚,七點多的時候,陽光就已經灑落下來了。

臥室的深色床單裡拱起一個小包,小包動了動,不久後一雙白皙的手臂從被子裡伸了出來。

因為皮膚白皙的原因,手臂上的紅點看上去特彆明顯,一顆交疊著一顆,曖昧極了。

手臂向上做了個拉伸的動作,放下的時候,被窩裡的人坐起身。

被子從他的肩膀上話落,胸膛上的吻痕比手臂上的還要密集,足以見得昨晚這張床上發生了多麼激烈的運動。

寧舟伸了個懶腰,腰有點酸,拿手在腰上錘了幾下,略微緩解了酸痛後,才下床準備去衛生間裡洗漱。

隻是腳一踩著地,就軟了下去,寧舟再次跌坐在床上。

昨晚的記憶浮現在寧舟的腦海裡,他捂著臉低低地笑了。

要遭,雙腿扯得太開,又扯得太久了,腿部的肌肉好像有點抽筋了。

黑燈瞎火的,除了沒放開聲音之外,其他方麵完全放飛了。

難怪腿抽筋了。

該!

過程是真爽。

下次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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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杭庭走進臥室就看到寧舟坐在床邊捂著臉,肩膀抖動,

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蔣杭庭著急地走過去,攬住寧舟的肩膀,急切地問:“怎麼了?”

寧舟把手放下,麵上一片緋紅之色,“腿抽了。”

能把自己的腿做抽筋的人估計沒幾個,寧舟想想還挺驕傲的。

“我看看。”蔣杭庭馬上抬起少年修長白皙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那雙筆直修長的腿刺著蔣杭庭的眼,直接點燃內心裡躁動的火焰。

他目光暗了暗,閉了閉眼,趕緊驅走腦中的黃色廢料,動作輕柔地給寧舟按摩雙腿。

蔣杭庭的手掌捏到寧舟的大腿上的時候,寧舟不由“嘶”了一聲。

“這裡嗎?”蔣杭庭手上的馬上放輕手上的動作,“現在感覺怎麼樣?”

寧舟點點頭,聲音小小的,“很舒服。”

抽筋隻是暫時性的,蔣杭庭揉了一會兒後寧舟就感覺不到難受了,但他也沒說,隻把腦袋抵在蔣杭庭的肩膀上,低著頭笑著。

蔣杭庭也不嫌手酸,就這樣一直給少年按摩下去也沒關係。

房間裡的氣氛雖安靜,卻非常的溫馨。

但肚子終究是要抗議的,畢竟昨晚那場運動讓兩人的消耗都挺大的。

寧舟的肚子先發出抗議,咕嚕嚕地叫了一聲。

在安靜地空間裡異常明顯。

寧舟自己聽到了,就順著現在的姿勢把頭埋進蔣杭庭的脖子裡。

有點囧。

“去洗臉刷牙吧。”蔣杭庭在寧舟的腦袋上揉了一把,“我去準備早餐。”

“好。”寧舟長長地應了一聲,跳下床跟隻兔子一樣蹦到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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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飯後沒多久,蔣杭庭又關心了一番寧舟的身體,見寧舟真的沒事了,才願意去上班。

蔣杭庭前腳剛走,寧舟就接到檸檬台《為戲而生》欄目組的電話,說是楚夕顏因為昨天沒趕上排演很愧疚,今天上午特地抽出時間想要認認真真地排演一遍。

寧舟作為助演,自然要過去配合。

“我上午有其他通告。”寧舟語氣還算客氣地和藝統說道:“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我不可能臨時更改。”

他今天確實有事,要去一清影視工作室拍攝《此後餘生向暖》的定妝照,這個行程是和一清影視工作室簽訂合約的那天就定下了。

寧舟今天的行程就是上午參加《餘生》的定妝照拍攝,下午去檸檬台彩排。

總不能因

為楚夕顏的臨時起意,他就要配合楚夕顏改變行程吧?

藝統也很為難,小姑娘的聲音弱弱的,“要不寧老師您就去協調一下,能不能把上午的工作往後挪挪?”她也有些心虛,但上頭給了任務,她不能不完成啊。

寧舟:“你可以去找我的經紀人,我的行程都是我經紀人安排的。”

藝統:“……”

她就是去找過韓琦,但是被韓琦拒絕了,她才來找的寧舟。

畢竟寧舟

看起來乖乖的很老實,她放低姿態求幾句寧舟應該就會答應,哪裡想到寧舟又把這顆皮球踢給韓琦?

藝統祈求道:“寧老師,你就幫我這個忙吧,上頭給我布置了這個任務,我一定要完成啊。”

寧舟一聽就知道藝統在裝可憐,便沒有心思再繼續這個電話,表麵上還是乖乖說道:“可我也是一個什麼權利都沒有的新人啊,隻能聽從公司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