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皇子的伴讀(2 / 2)

蘇懷錦一本正經的說:“水是水,菊花是菊花,算了,和你這種沒有身體沒有吃過肉的機器說也沒有用。”

係統深深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

沒有係統搭理的蘇懷錦隻得專心致誌的和趙宣亦飆戲,他驚恐的看著趙宣亦,聲音發顫的嗬斥道:“你敢!”

趙宣亦的眼神像是饑餓許久的狼,正專注的審視著麵前柔弱的小褥子,思考著該如何將獵物撕成粉碎。

他伸手撫摸上蘇懷錦蒼白的唇,用指尖輕輕地刮了一下,眼中似有沉沉霧靄:“為什麼不敢,昨天隻是開胃菜,本想過幾天再做更有趣的事情,但既然阿錦這麼迫不及待,我也會滿足你的願望的。”

暖融融的鵝絨被褥中,蘇懷錦將身體緊緊地蜷縮在一起,整個人縮在床腳,龍床周圍,隻能瞧得見金紗朦朧的帳幔從床頂垂直落下,讓龍床中的一切風景朦朦朧朧。

趙宣亦隨意的脫掉腳上的鞋子,一點點逼近像是躲藏在地穴中如同小受一般惶恐不安的蘇懷錦。

角落的纖瘦的那個人,將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隻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仿佛這樣就不會被瞧見,也不會被抓去一般。

趙宣亦注意到被子下方被裸露出來的腳,那是一隻比女人還要漂亮秀氣的腳,沿著腳踝網上,細白的小腿上還殘留著昨夜裡青青紫紫的痕跡,在那雪白晶瑩的肌膚上,如同纏繞著生命力往上不斷生長的藤蔓。

趙宣亦稍稍一用力,就將竭力躲避在床腳的人拽出來抱在懷中,身上的被子被迫滑落下來,露出雪白泛著光澤的無助的身體。

“不…放開我…”

發燒的人身上沒多少力氣,揮舞推拒的雙手像是欲擒故縱,趙宣亦輕輕咬住他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在附近脆弱的肌膚上,輕聲笑道:“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話,嗯?”

調笑的聲音還再耳邊,但身體上的鈍痛感卻忽然傳來,金帳搖曳,小小的一方天地裡,紅豔豔的絲綢床單上,顏色深一團,淺一團,像是被什麼不明液體打濕。

順著這些仿佛開出一朵朵小花的濕處往上看,‘滴答’綁縛著的絲綢,一滴乳白從末端往下,拉拉成一道長絲,同長長的絲綢布條重疊,最終被暗紅色的絲綢布條吸收,令它的眼色愈發的暗沉。

再往上,是一個長得極為俊雅的青年。

青年烏黑如綢緞的長發散落在絲綢上,一部分被當做繩子一般,將細白的胳膊纏縛住在頭頂。

被蒙上一層水光的眸子仿若水波在顫,青年的唇嫣紅的發腫,像是爛透了的櫻桃。

在燭火映照下瑩白泛著淡淡柔光的肌膚上,遍布層層疊疊的紅痕,仿佛綿延的山巒,又仿佛一副漂亮的潑墨畫。

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夜晚。

細細碎碎,難以抑製,以歡愉婉轉和痛苦交織出來的樂曲聲從緊閉的門窗中鑽出來。

守在門口的趙公公和一名小太監安安靜靜的躬身而戰,聽到這聲音,那趙公公麵不改色,可那看起來年紀很小,入宮還未太久的小太監卻是滿臉震驚。

他錯愕的看向趙公公,正想開口,門裡再次飄來帶著啜泣的沙啞聲音。

“…不…不要了…趙宣亦…”

小太監;“……”

小太監吞了吞口水,很想張口問趙公公他是不是聽錯了,但沒等他出聲,一旁的趙公公已經目光鋒利的瞪了他一眼,小太監打了個寒噤,立刻咽下想要說出話,裝聾作啞的繼續守著。

“阿錦,還不答應嗎?”喟歎的聲音再次鑽出來。

蘇懷錦長睫顫了顫,像是蝴蝶被打濕的羽翼,無法再煽動翅膀往上飛,無助又可憐。

青年雪白的麵頰上殘留著淚痕,閃爍著水光的眸子隨著這道聲音稍稍晴明了許多。

他的嗓子使用過度,聲音沙啞不堪,在對方一次又一次的逼問中,終於不負重荷的開口:“我答應。”

我答應,做你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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