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職業-師尊(1 / 2)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日萬的,但實則寫不出來了,明天儘力給大家日六,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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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乾崩N個世界後,蘇懷錦被發配去當工具人

他兢兢業業認認真真努努力力的走著劇情

然後,每個世界的男主又他媽黑化了,不是黃金屋就是鳥籠

蘇懷錦:“這走向,我喜歡這樣的。”

係統:“……大辣雞!”

每個小世界的故事,等開文的時候會補充上來。

走到蘇懷錦麵前後,祝綏燕一隻手忽然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姿態極為曖昧:“蘇掌門。”

當他手搭在蘇懷錦肩膀的那刻,祝綏燕清楚的感受到從蘇懷錦衣袍下傳遞而來的身體溫度。

祝綏燕霎時間熱血沸騰,眼中的神情逐漸興奮起來。

蘇懷錦皺了下眉,側身想要避開祝綏燕的手,但他剛一動,眼前忽然一陣暈眩,身上也一絲力氣都沒。

他察覺到不對勁,立刻運轉內裡,同樣一絲一毫動靜都沒,他臉色微變,厲聲道:“你……”

祝綏燕絲毫沒恐怕,慢悠悠的說:“蘇掌門,是不是覺得身體很不舒服呀,還有點熱,我現在就抱你去床上休息,順便給你解熱好嗎?”

蘇懷錦眉眼間的寒意更重:“你乾什麼了?”

祝綏燕笑的很燦爛,白皙臉頰兩側的酒窩令他顯得很可愛:“當然是為了得到蘇掌門了,這房間裡的香,可還是價值千金,無論是內裡多深厚的人,聞到這香味,不僅暫時會被封住內裡成為普通人,還會……”

祝綏燕的話還沒說完,蘇懷錦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祝綏燕將他打橫抱起來,看著他那雙瀲灩清媚的桃花眸子緊緊閉上,纖長的眼睫輕顫,看上去像是正在恐懼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祝綏燕將人放到床上,親了親他的眸子:“蘇掌門,你可真好看,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我終於能將你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了。”哪怕知道這件事過後,他的下場可能會不太好,可祝綏燕覺得,若是不這麼做,他後半身,會痛苦難受一輩子。

蘇懷錦已經陷入到黑暗中,但人昏睡著,身體上得趕出還能察覺到一點。

他察覺到祝綏燕用綢緞將他的雙手雙腳分彆綁了起來,察覺到祝綏燕拿著冰冷的剪刀,鋒利的刀尖遊走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剪開。

到最後,蘇懷錦什麼都感覺不出來,他徹底失去了清醒,眼角溢出一點點淚水。

祝綏燕扔掉剪刀,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床上的美景。

男人的皮膚很白很白,像是冬日的雪一般,因房間裡香的關係,肌膚上浮現了一絲淡淡的粉。

身上的衣服變成一塊塊碎布,掛在男人身上,半遮半掩的風景更加誘人。

祝綏燕無法控住的俯身,眼看就要親吻上那雙微微張開的淺粉的唇時,門房忽然被一腳踹開。

祝綏燕機警的道:“誰!”

不等他轉頭看去,來人的身影如閃電一般從門口到達他麵前,來帶著內力的一掌拍到他身上,祝綏燕來不及躲閃和阻擋,直直的飛了出去,用力地撞在牆上,又狠狠地掉砸到地上,硬生生將地麵砸出一個坑來。

祝綏燕噗一聲噴出一口血來,她艱難的抬頭,看見顧言風冒著寒意和殺意的走了過來,黑沉沉的眸子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潭,晦暗而又陰鬱,房門被他踹的搖搖欲墜,隨時能掉下來。

祝綏燕運轉內裡,掙紮的想要站起來,但沒等他站起來,顧言風已經將他揪住,緊捏著拳頭,用力的,狠狠地一拳一拳的砸在他的臉上。

祝綏燕運轉的內裡被顧言風擊潰,無法再彙聚起來,顧言風也沒再用內力,就這種最原始的力量,打的祝綏燕半死不活。

顧言風眼中露出一絲殺意,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

眼看自己下一秒可能身處異地,祝綏燕竟然笑了出來,他口中滿是鮮血,每一張一次口,就會有血流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也想對他這樣嗎?但你沒那個膽子不是。”

顧言風目光一暗,正要對祝綏燕出手,猛地聽到床那邊傳來一道低低的聲音。

這聲音和往日的清冷不太相同,帶著難以言說的感覺,聽得人刹那間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湧咆哮。

顧言風轉頭朝床邊看去,當看到男人被這樣對待時,黑沉眸子裡的殺意已經遮掩不住。

顧言風不再和祝綏燕浪費時間,他一掌將人劈昏過去,在櫃子裡找到嶄新的床單,他將床單撕成布條,綁住祝綏燕的手腳,又將剩餘的布塞到祝綏燕嘴巴裡。

做好這一切後,他把祝綏燕扔到隔壁的房間裡,怕祝綏燕醒來後跑掉,顧言風在祝綏燕身上點了好幾個穴道,這才快步離開。

房間裡。

床上的男人肌膚本來瑩白如羊脂玉,這會卻因為那香的關係,遍布淡粉,像是六月枝頭上,開的正盛的桃花,等著人去采摘和把玩。

那雙總是漆黑淡漠桃花子眸子,浮現了一層水光,將遮擋住他雙眼的黑色布條沾濕。

即便看不到下麵那雙勾人漂亮的眼睛,顧言風也能想象那,那雙總是被冷意壓製住的勾人眸子,這會水光瀲灩,該有多麼的攝魂。

顧言風那雙如潭般深邃的鳳眸,如豺狼虎豹一般淩冽,盯著床上的男人,像是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黑沉的,帶著一絲亮光和奇異,眼底深處,是濃鬱的暗色,十分的具有侵占性。

隻可惜床上的男人發現不了,他的視線被擋住,他敏銳的五官變得遲鈍。

男人身上的紅色的綢緞襯的他的肌膚愈發的雪白,那雙修長如玉的手,因身體的難受,掌心用力的揪著下麵的絲綢床單,像是一個掉入河中好不容易抓住浮木,痛苦求生的人。

顧言風腦海中猛地浮現出剛剛祝綏燕說的話,他那雙看著蘇懷錦的鳳眸越發的晦暗。

他腦海中蹦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這個念頭,十分的十惡不赦,十分的罪惡。

可這個出現的念頭,仿佛野獸一般在牢籠中咆哮,仿佛翻湧的海浪,在體內沸騰。

顧言風麵無表情的看著,但隻有他知道,他內心是有多麼的渴望,他那雙晦暗的黑沉眸子,是有多麼的火熱。

他的手忍不住伸出,按在他的肩頭,掌心下細膩光滑的肌膚,令他心臟幾乎要炸裂一般。

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師傅。”

床上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神誌,他沒有任何回應,淡粉的唇,被他咬成了嫣紅色,像是糜爛的花瓣,又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顧言風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斷裂,他微顫的手將綢緞解開,那雙瀲灩的眸子睜開後,眼神渙散,帶著迷茫。

平日裡被舒冷淡漠壓製住的清媚,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水。

顧言風飛快的解開身上的衣袍,他聲音低低的開口:“師傅,我喜歡你,很喜歡,從在街頭看見你的那一刻,從被你帶回青城派的那一刻,從被你教導讀書寫字和習武的那一刻,就時時刻刻心悅著你。”

顧言風迫不及待的吻住了那雙朝思暮想柔軟而又嫣紅的唇。

溫暖而又柔軟,仿佛帶著清甜的果香味道。二人的鼻息混在一起,嘴唇相貼。

陷入昏迷中的男人被親得有些暈,仿佛要奪走他所有的呼吸,將男人逼得無路可退。

舌尖發麻,呼吸困難,昏迷中的男人下意識的推了推顧言風的胸口,被顧言風反手箍住。

蘇懷錦覺得自己好像調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空間裡,好似有一雙手不斷地肆意妄為。

他努力睜開眼,想看到底是什麼人,可太黑了,哪怕極力的去看,也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他覺得自己像是放在油鍋裡翻來覆去煎到熟透了的小黃魚,又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麵團,一會揉成這個樣子,一會揉成那個樣子。

一種很奇怪的體驗,蘇懷錦處於醒過來和昏迷之間,神誌不大清楚,他迷迷糊糊聽到耳邊有聲音在說著什麼,惻然傾聽,卻什麼都聽不到。

到最後的時候,蘇懷錦實在有些睡不著,他發出痛苦的聲音,叫喊著讓停下來。

但揉麵團的那個人隻是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了起來,好像是一隻貪婪的獸,一定要將自己的獵物全部吞入腹中。

到最後的時候,蘇懷錦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麼。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蘇懷錦聲音沙啞的像是被沙子磨礪過,他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火辣辣又鈍疼,幾乎快散架似得,好在很清爽,應該是被洗過澡了。

蘇懷錦緩慢的撐著酸疼的身體坐起來,環視了一圈周圍,發現房間有點熟,像是自己平日裡住的那間禪房。

“統統。”他開口,聲音無比沙啞。

係統沒說話。

蘇懷錦忽然長長的歎了口氣:“昨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我怎麼在這裡,我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我家小狼崽子去哪裡了?”

係統沉默了下,聲音冰冷:“最重要的是後半句吧?”

蘇懷錦有些害羞的說:“被你發現了?”

係統沒吭聲。

蘇懷錦幽怨的道:“一起來就不見人影,不會是怕我殺了他,跑路了吧,這個大渣男!”

係統想到昨晚上和蘇懷錦翻雲覆雨的人,沒打算告訴他真相。

蘇懷錦哇的一聲哭了:“太過分了,他自己享受也就算了,還不讓我享受,現在還拋棄我跑路……”

全身上下都是小狼崽子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印子,手腕和腳腕還有紅綢綁縛的痕跡,身體也酸酸痛痛,火辣辣的,但腦海中關於開車的記憶卻非常的模糊,幾乎沒太多印象,更彆提開車提速的感受。

係統腦殼有點疼:“哭你媽的頭。”

蘇懷錦目瞪口呆:“你怎麼能罵我。”

聽了一晚上聲音,看了一晚上馬賽克的係統無比暴躁:“滾你嗎——”

蘇懷錦:“我要舉報你說臟話!”

係統非常囂張:“你去啊,你有本事舉報,你有本事把你掰彎命運之子的事情說出去!”

聽到命運之子四個字時,蘇懷錦有些暈乎:“和顧言風有什麼關係?”

發現自己說漏嘴的係統立刻閉嘴。

蘇懷錦懷疑道:“難不成……”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忽然被從外麵推開。

顧言風端著午餐推門而入,因為不清楚房間裡的人醒過來沒,顧言風用了內裡,腳底下沒有一點聲息。

房間裡光線有點昏暗,是他在早上醒過離開時,特意找了小和尚拿了一匹布掛在白紙糊的窗戶上,將外麵的光遮擋起來。

習武之人五官都比較敏銳,哪怕昨晚上發生了那樣事,將人直接累到暈厥過去,可若是光線太刺激,依舊能讓人醒過來。

隻是剛走進來沒幾步,就看到內室床上的人已經醒過來,正坐靠在床頭。

蘇懷錦有些緊張的立刻將被子往上了一點,擋住身體:“言風。”

似乎是不想被發現身體的情況,但實際上蘇懷錦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還想著和顧言風發展一段互相幫助的另例感情,沒想到最後竟然和小狼狗搞上了。

哎,真是世事無常啊~~

顧言風還是眼尖的看到蘇懷錦胸膛上的那些曖昧的痕跡,每一個都像是一朵綻放開的小花,迎風招展,令人心跳急速。

被子雖然遮擋住了他鎖骨一下的位置,可他本人似乎並不知道,那線條流暢的精致鎖骨位置,同樣有好幾個深深的印子,印出印子的那人,好似想將自己的印記永遠留在上麵,所以顏色很深。

白皙的脖頸和胳膊上也有,一串串,層層疊疊,密密麻麻,遠遠看去,仿佛一副漂亮的風景畫。

顧言風驀然會想到昨天晚上男人眼角含著淚,眸光瀲灩,帶著啜泣的嗓音,哀求的低聲含著不要了的話。

隻是回憶起對方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清冷姿態,和高高低低的柔和聲音,顧言風體內的熱氣再次蒸騰起來。

顧言風將手上的餐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微微垂斂眼睛,朝蘇懷錦走去,聲音低沉磁性,同樣帶著暗啞:“師傅。”

走近的時候,顧言風能看到蘇懷錦那張淡粉的唇在暗淡的光線中略微有些破損且變得嫣紅。

顧言風喉結動了動,聲音有些哽咽:“師傅,你身體沒事吧?”

本想將這件事越過,裝作任何事情都沒發生的男人,被少年的這一句話帶回了昨晚。

男人臉色唰的一下慘白起來,輕顫的眼睫,像是蝴蝶脆弱的羽翼,如畫般的眉眼間的清冷都被衝散了許多。

顧言風卻想道男人昨晚上低聲抽泣時,濃密卷翹眼睫上掛著的晶瑩眼淚。

他記得那透明的水花,在月光下,折射出星辰般漂亮顏色,就像是塞外商人送到中原上鋪裡的水晶。

他還清楚的記得,當他幫他擦掉那些淚珠時,男人眼皮驚顫,像是受驚的小動物,無比的嬌憐。

讓人想要珍惜保護的同時,又心生出一股狠狠欺負他,讓他哭的慘兮兮的念頭。

蘇懷錦擰眉,眼神冷漠:“祝綏燕呢!”

冷冰冰的聲音裡帶著殺意。

顧言風手微微輕顫了一下,他輕聲說:“師傅,已經被我殺了。”

蘇懷錦錯愕的看向顧言風:“死了?”

顧言風點點頭:“對不起,師傅,當時看見師傅的樣子,徒弟一時激動,沒想到人就沒了。”

蘇懷錦哇的一聲直接哭了:“統兒,我好慘,我剛找到的炮友,就這麼沒了,哇——”

係統沒說話。

蘇懷錦:“統兒,你怎麼了?”

係統粗聲粗氣:“我能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