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聞言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四周,“我這都進教室了,上課的老師應該不管這個,能混就再混一下午吧!”
那校服,穿著他是真要抑鬱的。
仿佛一瞬間鳳凰落光了毛,禿了似的,難看得很。
這彆說是他一隻鳳凰了,那但凡是隻普通鳥都受不了這個。
“來,吃瓜子。”時年掏出一把瓜子給言華昕。
“好吃。”
言華昕:“……你上學還帶這個?”
他瞅了瞅時年的衣服,難道穿成這模樣就是為了口袋多裝的多?
但也看不出來啊!
當然看不出來裝了東西,東西畢竟是裝在儲物袋裡麵的。
那是時年昨天晚上用本體煉的。
用的材料就是那些金黃色的絲線。
時年原本對那些絲線沒怎麼注意,結果一看竟然還真是好東西,可以用來煉器。
於是他就織了一個小口袋出來,煉了一個儲物袋。
然後就把零食裝了一大半進去,衣服也準備了兩套,以備不時之需。
再像上次那樣需要換地方睡,他就不至於啥啥都缺……要不是遊戲艙等東西目標太大不好解釋,他都想連床也裝一個進去。
他把堅果零食給同學們分了分,自己掏了一大把瓜子開始吃。
於是,所有人都有幸見識到了他這張嘴,不光懟人的時候利,嗑瓜子更是一絕。
“這簡直人形瓜子機啊時哥!”
“是舌頭靈活吧!”有個人說著突然嘿嘿一笑,“時哥,你以後的哨兵可有福了。”
時年‘啊!’了一聲,“什麼有福了。”
“古有人舌頭能係櫻桃梗,現有我時哥一口一大把瓜子,這舌頭不光能打結,還能饒來饒去呢。”
“就是就是,厲害多了!”
時年總算明白過來,這是個帶顏色的話題。
立即道:“去去去,吃還堵不上你們的嘴。”
眾人當即都哈哈大笑。
在上課鈴響之前,他們把自己造出來的各種瓜子皮核桃皮和一些零食袋子全收拾了,通通丟進垃圾桶。
老師進了教室看了一眼與眾不同(沒穿校服)的時年,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隻在下課前說了一句,“有些同學還是不要挑戰校規,你現在不穿,今天不穿,總還有明天,咱們這學期至少都還有一個多月呢。”
時年:“……”
言華昕也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就認命吧!”
時年不想認命。
他琢磨了一陣,然後回家就去找了陸柏庭。
“老板。”陸柏庭一回家,便見到了桌子上麵那一小箱的千百花汁液。
“昨天晚上弄的。”時年說。
陸元帥一眼就察覺出不對勁,側頭看向一旁的薛遲。
中午還出什麼事兒了?
薛副官一臉的懵,真沒有啊,他按吩咐去送飯,那小祖宗分明吃得挺高興的。
現在看著也不像是生氣啊,這不,乾活也挺積極的。
陸柏庭於是走了過去,看一眼,還挺多。
這小子昨天晚上一直在玩遊戲,還能弄這麼多……
“又有什麼事情麼?”他問。
如果沒事,肯定是讓他們自己去實驗室取,根本不會主動搬過來。
這很不時年。
果不其然,時年立即點了點頭,“對,我們學校要求必須穿校服。”
校服就在一旁堆著,一看那顏色就知道肯定不是時年喜歡的。
更彆提那一看就是丟在那的,如今不重視。但,
“校規還是要遵守的,你不遵守彆的同學看了怎麼想,學校要亂套的。”
“知道知道,我又不傻。”時年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想問問,你這藥劑估計也快瞞不下去了吧!”
畢竟姓白的都找上他了,對方哪怕不是十分確定,也有八成把握在的。
更彆提,隨著這藥劑在陸家軍團中推廣,自然是要瞞不住的。
他記得當時簽的協議裡麵也有寫,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這種藥劑甚至會被拿出去拍賣,回攏一些資金。
畢竟千百花很貴不說,時年的手工費更貴。
時年就是想打聽打聽,“老板,你這是怎麼安排的,到底什麼時候會不需要保密。”
陸柏庭:“你想乾什麼?說出去氣死白家人?”
“想什麼呢?”時年往沙發背上一靠,“就白家那群人,氣死他們才多大點兒事,值得我費這心。”
薛副官心想,所以您老又想乾個什麼大事?
他琢磨了一陣,愣是沒想到會是什麼大事。
於是隻能小心翼翼的問:“時先生,您準備……”
“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學校下星期有個比賽,贏家每年都有很多獎勵的。”時年說。
陸柏庭反映很快,“你想讓獎勵裡麵加一項。”
“對,加一項,前三名可以在校不穿校服。”時年一攤手,“這樣我拿個第一輕輕鬆鬆吧,到時候不就可以光明正大不穿校服,誰能說什麼?”
陸柏庭:“……”
薛副官整個人都麻了,敢情白家那邊不是大事,您說的大事就是穿不穿校服的事兒?
校長又不是瘋了,會答應你這種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