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2 / 2)

時年身邊的幾個人已經跟他比較熟悉了,看到這些忍不住道:“我也佩服這點,要換成是我,被人罵肯定是會懷疑人生的。”

“時先生心理狀態很強大啊!”

然後他們就看著心理狀態很強大的時年把那些罵他的人全部拖入一個文件夾,上書:黑名單。

罪名:敢罵我。

眾人:“……”

“怎麼了?”時年說:“我說讓他們罵是說不起訴他們,但不代表我還要對他們笑臉相待吧!”

“回頭事情結束我再搞個抽獎,把他們排除在外……”

遇到這種事情自己難受算什麼,想辦法讓對方難受才是正道理呢。

時年的黑名單在逐漸變長,想黑你的總能找到角度去黑你,並不會因為你有沒有錯而改變。

眾人還看到他黑名單裡麵有個分組,罪名就是:黑粉。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區彆單純罵他的人和黑粉的,總之分門彆類,還拉了個表格統計。

不過不得不說,這段視頻放出來之後,很多人的確反應過來,追著時年咬乾什麼,人又不是他殺的。

殺人犯,和孩子的人渣父親還在那活生生站著呢。

還有白家,吳家,這兩家竟然包庇殺人犯。

這樣的人家還是高官……

繼吳議員之後,很快白議員也被請去調查。

陸柏庭一連兩天沒著家,就連他身邊的薛副官都忙的不見蹤影。直到第三天,人才回來。

他一回來,負責看著時年不作幺的眾人當即鬆了口氣,一個個的都出去了。

“忙完啦!”時年問道。

陸柏庭:“初期吧,吳家畢竟是有軍隊在手的,不好處理。”

而且他們的民眾印象也很好,所以一開始才會有很多人直覺的攻擊時年。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軍隊。

帝國的軍隊都是私有製的,不歸皇帝調派。像是陸柏庭手底下的人,說都是私軍也不為過。

吳家那邊,當然也是同樣的情況。

這幾日陸柏庭在忙,主要還是忙看著吳家的軍隊,怕他們有異動。

時年忍不住感慨出聲,“你們這帝國還真是有趣,誰家都有兵權,就皇帝沒有。”

沒兵權也就罷了吧,在民心這塊兒上看起來也沒比過那幾個議員。

“皇帝其實就是個吉祥物吧!”時年沒忍住道。

陸柏庭被他這大膽的話說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幸好這旁邊也沒個彆人。

不過其實這話也沒說錯,“當今皇帝的爺爺,那位先皇當皇帝時,嗯……有些不著調……他的向導父親是吳家人,吳家一向善長以向導的身份由內乾涉外政,在他的教唆下,那位先皇放了不少權出去。”

時年懂了。

自古放權容易收權難,更彆說這皇帝還應當乾過不少不靠譜的事情。或者不是他本人乾的,但民眾覺得是他乾的,把皇權的威嚴整得儘失。

這時候如果幾位議員再出麵,把皇帝下發的那些狗屁不通的政令改過來,會得到不少的好感。

“見過坑爹的人不少,但這坑兒子的還是少見。”時年輕笑一聲,“而且看這樣子,他這不止坑了兒子,到孫子這一代還在持續被坑啊!”

也不怪吳議員被請去調查還一副囂張樣,人家有那本事。

最後變臉也是因為十年前那樁事,畢竟再怎麼說白夫人也是他的女兒,更彆說還是同白家的紐帶,還是瞞重要的吧!

但這事也並沒有那麼容易,鐵證如山,還有人在下麵說什麼總覺得這事有點兒不對,會不會是針對兩位議員的陰謀啊!

由此可見,這些年的輿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陸柏庭說:“早些年陸家打了勝仗,都會被說成了失利,雖然贏了,但也有幾項命令出錯,導致多犧牲了多少人……”

這些年,他們在星網輿論方麵下功夫,為的都不是掌控輿論,而是不讓正常的討論被人為引導。

很多人不知內情,便容易被影響。當一個人身邊的人都說黑色是白的,長期下來,他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或者一直以來的認知有問題,更何況本來就不太清楚的事情,更容易被人為引導。

時年了然的點了點頭,“那姓吳的老頭倒是聰明,一發現咱們要動手,立即便明白是在星網這方麵有了一定的底氣。”

“吳家早年就靠輿論起身的,自然對此份外在意。”陸柏庭道。

相反,像陸家,或是以及的越家,則軍權在身,更在意武力方麵,在這一塊兒一直是比較薄弱的。

陸柏庭在這些上麵也不瞞著時年,一來以對方的聰慧要猜到也是遲早的事,二來當然還是怕他再啥也不知道就鬨幺蛾子。

這次的事情,陸柏庭心裡還窩著火呢。

奈何最近事情太多,直到現在才有空跟時年當打對麵的說上話,卻一張口又被拉進了正事的漩渦裡麵。

這會兒談得差不多了,才要開口,就聽對方不知死活的已經率先道:“你能彆讓他們看著我了麼,我又不會亂跑,被看著好無聊的。”

“不亂跑?”陸元帥眉頭一下挑得老高,“那先前不打一聲招呼就出去的是誰?”

時年窩在沙發上,七彩的頭發已經過了時間變了回來,看起來是柔弱又乖巧,說的話卻囂張極了,“明知道有人對我心懷不軌,我還得縮著不成,這種時候,向來隻有主動出擊,打死對方……”

“我說的是這個麼,是你不打一聲招呼。”

陸柏庭十分無奈的想,分明平時見他使喚起他來都不帶見外的,對薛副官更是有事就吩咐,半點兒不客氣。

結果遇到了大事才知道,隨便丟給你的都是小問題,真遇到了事兒,這人更喜歡悄沒聲兒的自己解決。

“合同上寫著,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你應該聽從吩咐,配合……”

“那要扣錢麼?”時年立即問。

陸柏庭正覺得終於找到能約束他的點了,卻聽對方歡快的說:“扣吧扣吧!”一副反正現在有錢,隨便你扣的模樣。

陸柏庭:“……”

門衛看不住人,合同也約束不了這小子。

想一想囂張得不行的時年,似乎隻對一個人有些懼怕……

“難道真要把我媽喊回來,才能讓你……”

“什麼?”想起那一屋子小公主似的衣服,時年立即炸毛:“陸柏庭,我告訴你彆得寸進尺,我那是讓著你媽你知道麼,彆逼我玉石俱焚你死我活咱倆誰也不好過。”

陸元帥平生最不吃威脅,“哦,你準備怎麼個玉石俱焚?”

準備不在他媽跟前裝乖了?

就見時年把腳往茶幾上一踩,理直氣狀道:“你要真敢動這心思,我保證等你媽回來,就哭成淚人撲她懷裡,哭訴你對我的不軌行為。”

“包括但不限於你抱我,親我,還夜闖我房間,挑剔我的睡衣,說我不穿更好看……”

萬沒想到是這麼個玉石俱焚法的陸柏庭已經傻了。

門口剛進來正聽到了什麼不軌,抱我,親我,夜闖房間,不穿更好看的薛副官也傻了。

時年正一臉的誰不誰,不行大家一起死的瘋狂樣。聞聲眼神不善的回頭看他,“進來乾什麼的,滾出去!”

薛遲:“……”

薛副官哆哆嗦嗦的說:“元,元帥,陸夫人說打你通訊打不通,比較擔心,所以打我這裡來,來了……”

這話一出,在場兩人臉色都是一變。

時年那一臉能嚇死鬼的模樣瞬間消失殆儘,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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