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舉世皆濁郭嘉:娛樂時間到!……(2 / 2)

他手裡這匣子,分明是鹹味,是沒有任何苦味雜味的鹽。

兩人對視一眼,也不管剛才還針鋒相對,交換了匣子仔細辨認,臉上的表情一比一懵,“主公讓那些商人來,難道要賣這些?”

“要賣的隻有鹽。”原煥將匣子放回去,慢慢悠悠說道,“冀州產鹽地不多,如果要販賣,要青州徐州取得聯係,以我們的身份不好直接出麵,商言商,商人出麵再好不。”

他要改善夥食,就不能總是吃粗鹽,這頭食鹽提純的很是粗糙,便是袁府這種大族,廚房的鹽也不是後世那種雪白的細粉末,而是帶了些苦味的粗鹽。

達官貴人用的粗鹽已經經提純,窮苦人家買不起鹽,又不能不吃鹽,平用的都是大顆粒的粗鹽塊,顏色也不是白色,而是泛黃,或者說是灰褐色。

漢朝漢武帝就規定了鹽鐵官營,為了維護統治,也為了充盈國庫,像鹽鐵這等所有人都不能缺的東西全部收歸到朝廷,禁止民間商人私販賣。

鹽商要賣鹽就要交重稅,官府的鹽價格也不低,一來二去百姓就吃不起鹽,販賣私鹽是重罪,偷偷曬鹽更是重罪,百姓們不是不知道煮海水為鹽,但是從武帝設立鹽法,私製鹽者一旦發現就割掉左腳趾,慢慢的也沒人敢冒這險了。

隻是就算從鹽商處采買,買到的鹽也有異味。

原煥特意問了府裡的管,發現這頭的鹽做法十分簡單粗暴,沿海的地方就是煮海水為鹽,內地沒有海就引鹽湖的水出來,等水分滲下去,或者太陽曝曬,地麵上結出來的鹽就能收集起來吃了。

百姓能有鹽吃就能滿足,彆管鹽裡摻了些什,是苦是澀還是什,隻要有鹹味,他們都能接受。

官府以及鹽商賣的鹽比直接曬出來或者煮出來的多了步驟提純,但是也沒純到哪兒去,更不是原煥知道的那種越白越好、越細越好、越純越好的精鹽。

感謝學老師,知識果然就是量,幸好他記得粗鹽提純的步驟,就算哪兒有疏漏,實際操作的候多試幾次也能找出正確步驟。

如今朝廷式微,各地官府各為政,鹽鐵等各種東西早就商賈把持,畢竟彆的東西可能會賠本,鹽鐵絕對不可能賠本。

尤其是鹽,除了買地的成本,幾乎可以說是無本意,價格再低都有得賺。

能吃沒有異味的精鹽,誰還願意用又苦又澀的粗鹽塊。

粗鹽提純不算難,隻要把法子記下來,隨便找人按著順序做就能得到白花花的細鹽粒,原煥沒空刻盯著方子的意思,府上的管打田莊還行,這種情交給他們他們也不敢接,不如找來幾家商人,有利益前麵吊著,為了他們身的利益,他們也不會掉以輕心。

呂布張遼都不是蠢人,很快明白他們家主公的用意,讓那些商賈變成官商,私鹽也能改頭換麵變成官鹽,中原等地可以緩著來,草原上的部落就缺這點兒東西。

如果能通經商來穩住北方胡人,豈不是比打仗更方便。

這叫什來著,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愧是他們家主公,就是厲害。

呂布咂咂嘴,細細回味著口中未散的甜味兒,問道,“主公,這糖也好賣,為什不一起賣?”

他剛嘗,這糖看上去乾淨的很,甜味兒也足,細白如雪顆顆晶瑩,運到北邊沒準比鹽還受歡迎。

“不是不想賣,而是沒有那多可以賣。”這原煥也沒辦法,甜菜不知道什候才能傳到中原,他們要做糖隻有用糧食或者甘蔗。

糧食產量不高,人都吃不飽肚子的情況下,不可能把打量的糧食用來做飴糖,冀州這地方不適合種甘蔗,能見著甘蔗汁還是因為他那便宜弟弟袁術回到南陽後閒不住,找了不少好東西送來孝敬他。

他本來隻想試著能不能作出紅糖,提純精鹽的候做順手了,這才有了這一匣子的白砂糖。

不也就這多了,精鹽去哪兒都能做,蔗糖不行,除非他拿下南方,不然這意就做不起來。

呂布想起來前些天他嚼著當零嘴兒的柘,晃晃腦袋歎了口氣,“可惜,太可惜了。”

“可惜什啊,主公不是說了這東西荊州揚州比較多嗎,咱們以後想辦法把那地方打下來不就得了。”張遼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怕他們家主公說大逆不道,特意壓著聲音不敢大聲。

呂布眼睛一轉感覺這主意不錯,倆人心照不宣笑的露出大白牙,轉眼間又恢複了哥倆好。

原煥放好匣子回來,看到剛才還眼裡冒火想要打架的倆人眨眼間又勾肩搭背,搖搖頭實搞不明白他們想什。

昨天中午,張遼氣勢洶洶的來到主院,他還以為出了什大,結果這人開口就想他麵見蘇雙、張世平的候守旁邊當臨護衛。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嫌官兒低要造反呢。

高順還沒有回來,趙雲又他派去了南陽,府上如今隻有這兩人,他猜到可能是呂奉先呂大將軍他跟前說了些什,隻是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接見商賈又不是什好玩兒的情,難為他們倆爭著搶著當陪客。

客院,郭圖站門縫處看著蘇雙、張世平麵帶喜色回來,握著拳頭原地轉圈,走了足有一炷香的間,這才快步回屋寫信。

情況有變,他現不好做主,甄家那邊好讓家主甄儼親來一趟,不然除了什差池,他們兩可能都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郭圖迅速寫好信,讓跟著他來中山的車夫把信送去中山無極縣甄家,無極縣安國縣中山,快馬加鞭一天就能到,希望間來得及。

車夫鄭重其的拿著信,避開旁邊院兒裡的人一路出門,一刻間也不敢耽誤。

議政廳,郭嘉聽到郭圖派人出去送信,升了懶腰笑嘻嘻起身,“公則兄此送信,應該就是去甄家了,今天天光正好,嘉與公則兄久彆重逢,如今一座府邸,怎好放任公則兄一人客院孤單寂寞。”

荀彧放下手中的筆,抬眸看向這還沒玩兒夠的家夥,攔也攔不住,隻能歎了口氣任他出去。

郭公則為什想不開,非要來他們府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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