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山雨欲來曹操:天上掉人才,好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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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勇武,孝烈之名在泰山郡人儘皆知,十八歲就敢劫獄殺太守,露麵就嚇得一百多個押送犯人的獄卒落荒而逃,人的破壞力之可想而知。

朝廷在民間的威懾力越來越低,殺人流亡這種事情不光不會被世人瞧不起,隻要有被朝廷抓,在民間留下的甚至多是美名。

像臧霸這,劫獄成功之後逃亡在外,郡縣之中反而傳開了他勇武孝義的名聲。

兗州官員任命的事情歸曹操管,有曹操把持內政,孫堅可以無所顧忌的處征戰,隻是打仗是為了安定百姓,能不打最好還是不要打。

泰山郡地勢特殊,泰山賊在這據險自守,麾下賊眾多是泰山本地人,對地形和郡縣情況了解,治理郡縣不是把地方打下來那麼簡單,派兵攻打簡單,難的是後麵的治理。

兗州郡國有八,除了泰山郡,其他七個郡國在屯田,隻有泰山郡一直法下手,一是因為盤踞其中的泰山賊,二就是實在不了解郡縣內的情況。

州郡有時而,山川千古不易,所以天子以山川勢劃州郡,泰山為五嶽之尊,占據泰山郡可以俯視青、徐兩州,但是泰山郡歸屬兗州,對兗州來說,有山川相隔的泰山郡遠不其他郡縣好治理。

臧霸是泰山本地人,出身豪族名聲顯赫,除去山賊的身份,的確是鎮守泰山郡的不二人選。

兗州各地在恢複生產,隻剩下泰山郡一地依舊荒蕪,孫堅攻打泰山賊之前曹操就和他通過氣,臧霸人能留下儘量留下,這人當初能跟陶謙一起打黃巾賊,就說明還不是喪心病狂之輩,果能用的好,無疑又是一員猛將。

能有人鎮守泰山,青州徐州一旦有異動他們立刻就能知道,泰山天險,臧霸帶兵固守地,青州徐州的兵馬彆想進犯兗州。

曹操打算的好,孫堅覺這主意不錯,所以他拿下泰山郡之後有喊打喊殺,不光把臧霸、孫觀那些賊頭子好吃好喝關在牢,對藏在山的山賊有趕儘殺絕。

要把人留下,不代表他們要好聲好氣的請人留下,在江東猛虎眼,拳頭是硬道理,彆管之前是什麼身份,打服了再說。

演武場離官署不遠,烏程侯帶臧霸一路過來,去兵器架上挑了順手的武器,互相看了兩圈,寒芒一閃兩個人經撞到了一起。

臧霸十八歲敢殺太守,落草為寇後帶領賊眾據泰山天險自守,本身就是個暴脾氣,他佩服烏程侯打董卓時的英勇無畏,但是被人接二連三的故意為難,泥人受不了這麼挑釁。

孫堅正當壯年,在戰場上拚殺一整天不在話下,剛和曹操比劃的那兩下子隻能算是熱身,和自己人打哪需要用真功夫,萬一不小心讓曹孟德氣狠了,一州的政務積壓起來真的能要人命。

對自己人要手下留情,對暫時不是自己人的人就不用了,臧霸臧宣高本事不小,若是掉以輕心,說不準要栽在這小子手,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他要給這家夥一個下馬威,而不是讓這家夥給他一個下馬威,話說再多用,手底下見真章是硬道理。

演武場上本來就有不少人,士兵們看到他們較量迅速圍成一圈,一會兒就把兩個人圍的水泄不通,過年的熱鬨勁兒還過去,將士們各個精神飽滿,一個人開始叫好,快一群人開始起哄。

若是平常,他們敢這麼起哄,立刻就會有“軍法處置”個字砸過來,隻是年關熱鬨,孫堅平日待手下士兵親善,所以他們敢這麼鬨騰。

整個演武場的士兵聚了過來,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麵的兩個人有騎馬,隻拿武器近身搏鬥,兩個是久經沙場的彪悍之輩,來來回回打得是旗鼓相當。

臧霸在泰山當山賊頭子當了好些年,從來是他壓彆人打,被抓到昌邑是他自己有反抗,他若是真的拚死不從,官兵的屍體能填滿整座山寨。

來到昌邑後在牢被關了那麼多天,又被孫堅言語挑釁,泰山賊首臧將軍心憋氣兒,剛來上就全力以赴,非要把孫堅打敗不可。

年輕人年輕氣盛,到底還是遜了幾火候,孫堅猛中帶穩,雙方來來回回幾十回合,勢均力敵打了近半個時辰,然後找了破綻把人挑趴下。

那麼多士兵看,臧宣高能在他手下過那麼多招,一身本事經足以服眾,表現的機會經給夠,接下來就輪到挨揍了。

烏程侯難得那麼有耐心,他在家教自己兒子的時候那麼委婉過,以前哪用過揚後抑這種手段,從來是上去就揍,臭小子不聽話揍一頓就好,再不聽話就再揍,直到揍老實了為止。

就是臧霸歸順之後還要到泰山郡任職,這人在泰山郡的威望足夠,放在整個兗州就不夠看了,尤其今的兗州除了州郡征召的兵馬,還有他帶來的幾萬親兵,不表現的可圈可點法服眾。

兩個人你來我往看的人眼花繚亂,孫堅把臧霸挑翻在地的時候,周圍的士兵是掌聲雷動呼聲震天,這酣暢淋漓的較量不多見,今兒從頭到尾看完一場,回營後足夠在其他弟兄們麵前吹噓幾個月。

臧霸汗淋漓氣喘籲籲,躺在地上雙眼放空,打打就了最開始那種死活要贏的想法,能和人這麼痛快的打上一場,就是輸了值得。

武將們之間打一架能解決多問題,討人厭的不是對方狂妄,而是狂妄又有本事。

孫堅揉拳頭,居高臨下咧嘴一笑,“承讓。”

臧霸緩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抱拳回道,“烏程侯驍勇,某心悅誠服。”

“時候尚早,宣高收拾一下,然後隨我去見曹州牧。”孫堅拍拍他的肩膀,讓人帶他下去梳洗順便換身衣服,看圍在旁邊的士兵還在起哄,臉色一沉吼道,“閒了是吧,誰想來練練?”

話一出,周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牆瞬間作鳥獸散。

烏程侯罵了幾句,搖搖頭回去清洗換衣服,剛打的時候收住,身上沾的是泥,現在又不是剛打完仗工夫整理,他要是敢這去議政廳,十有**要被趕出來。

時,牢房。

孫觀等人坐在乾草墊子上等他們老回來,等來等去等不人,一會兒又開始唉聲歎氣。

尹禮手肘抵在膝蓋上,閒的手把頭發抓成了雞窩,“過去那麼久了,頭兒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是被騙出去殺再殺了吧?”

孫觀眉頭一豎,捏拳頭就要再教訓他,混賬玩意兒不會說話就彆說話,不知道要把事情往好了想嗎,烏鴉嘴就知道胡說八道,萬一成真了他兜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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