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烽火不熄大寶貝郭圖。(4w營養液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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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和戲誌才早早跟袁紹去南陽,沮授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打仗來是什麼風格,年輕小將以前沒聽說他打過什麼仗,想來不會太出格。

沮授這些天一直在盯著豫州,他以為最該擔心的是孫堅那邊,烏程侯是沙場老將,手下皆是隨他南征北戰的親信,稍有不慎就可會失控。

他不知道他們家主公為什麼那麼放心,反正他是不放心,就算烏程侯的家眷都在鄴城,他也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主公不會對婦孺下手,即便烏程侯真的想要鬨,他留在鄴城的家眷也隻是過的沒那麼好而已,穩妥見,應當把他手下的兵打散重新編排。

親兵可以有,但是不留那麼多,尤其人沒有在眼皮子底下待著,兗州還有個曹孟德,怎麼看都不太過放任。

袁紹在冀州當州牧的時候,沮授作為監軍政務軍務一把抓,對軍中形勢了如指掌,武將不放縱,家臣尚且有叛主的可,更何況那些有本自立為王的悍將。

如今冀州之人比之前多,除了主公自己,其他人管的情有限,他身為一州治中,不止一次和荀彧荀彆駕說過這件,奈何荀文若隻讓他不擔心,說他們家主公自有打算。

主公的打算他又不知道,怎麼可不擔心?

沮公與是個雷厲風行閒不下來的性子,自個在鄴城實在不放心,索性請命去南邊白馬津親自盯著。

白馬津位於冀州、兗州中間,挨邊是兗州東郡,再走不遠就是陳留,他離得近傳消息也方便,省得傳信兵每次都大老遠的跑回鄴城。

不是他多疑,實在是之前和曹操打過幾次交道,他不覺得曹孟德會老老實實讓乾啥就乾啥。

如今天下分崩,九州分裂,主公的意思是控製中原來圖謀天下,冀州、兗州、豫州三州在手,以這三州為根基,接下來不管是青州、徐州,還是荊州、揚州,再怎麼打都不會搖根基。

按他的意思,主公自己兼任兗州牧,讓曹操當個彆駕就行,可惜他見主公太晚,在他還說不上話的時候,曹孟德和孫文台就走馬上任了。

已經過去的情再拿出來說也沒意思,荀文若說的也沒錯,主公做有他的打算,不會無的放矢,曹操和孫堅踏踏實實治理兗州沒搞,他老是盯著那邊反倒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看在倆人的家眷都在鄴城的份上,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左右大家現在都在為主公做,打好係親近親近也不是壞,烏程侯率兵出戰,他去白馬津守著也好防備意外。

陳王聚集十幾萬大軍,陳更是豫州僅剩的富庶之,沮授以為這場仗至少要打入秋,萬萬沒想,雙方對峙那麼多天,真正開始兵後不三天就出了結果。

公孫瓚打劉虞都沒有那麼迅速,劉寵底在搞什麼?

沮授驚了,拿戰報後反複確認,問了好幾遍是不是真的活捉了陳王劉寵,這才匆匆忙忙親自趕回鄴城。

趙子龍是什麼天降神兵?這仗打的是不是有點草率?

郭嘉拍拍匆忙趕回來的沮授,給他倒杯水讓他先坐下歇歇,“子龍將軍年輕氣盛,難得有機會出戰,一時沒收住也是情有可原。”

“這也太年輕氣盛了。”沮授擦了把汗,接過水杯一飲而儘,緩了口氣然後問道,“現在去找主公?”

他回來的急,剛城就立刻趕來官署,如果不急的話,大概還給他留下換衣服的時間,孫文台和趙子龍速度忒快,他們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弄得他都不好意思拖後腿了。

“公與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一會,稍後再去主公府上彙報。”荀彧結果戰報,一目十行掃完上麵的內容,揚唇角笑得溫和,“正好還有其他的情要一彙報,待會一過去。”

沮授頓了一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議政廳清靜的有點過分,官署的人不少,他離開鄴城之前,不光他們幾個,其他從也都在這裡處理公務,怎麼出去一趟再回來,屋裡隻剩下荀文若和郭奉孝個人了?

什麼情況?

郭嘉笑嘻嘻催他去旁邊院子梳洗,“彆慌彆慌,人都沒,都在外麵忙,待會路上給你解釋。”

他們沒有趁誰不在排除異己,主公為人光明磊落,肯定乾不出那種情,但凡他早回來一會,議政廳裡就隻有荀文若一個人。

彆人呢?當然都在外麵忙碌!

他去那些讀書人堆裡打聽消息也是正經情,知己知彼方百戰不殆,必須時刻掌控言論風,如此才更好的讓他們為主公效。

說主公壞話的統統盯著,言之有理的培養來,瞎胡鬨的當場趕出去,唉,跟在主公身邊久了,乾什麼都瞻前顧後考慮好半天,如果聽主公壞話的是呂奉先那大傻子,彆管是言之有理還是瞎胡鬨,保準拖出去砍了。

不妥不妥,那大傻子辦太沒有章法,也就仗著主公縱著他撒歡,換個彆的主公過來,他就得被打壓連帶兵的資格都沒有。

郭嘉回自己的位子感慨萬分,從荀彧那討來戰報,心道還好趙子龍隻是打仗的時候生猛,平時相處來還挺穩重,不像那呂奉先,什麼時候都像個人來瘋。

話說回來,趙子龍帶兵離開南陽,誌才是不是找機會偷偷喝酒了?

羨慕流口水。

郭奉孝感慨著感慨著又想自己,扯扯頭發感覺自己才是最慘的那一個,他多慘啊,鄴城處都是主公的幫手,他想偷偷摸摸乾什麼都會被發現,南陽天高主公遠,趙子龍一個人哪管得住戲誌才那個妖孽,等人去軍營忙活,那家夥私底下想乾什麼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袁術一看就不是心下屬的人,再被戲誌才耍小心思忽悠忽悠,彆說管了,怕不是要拉著他一天□□歌夜弦。

多好的上官啊,他也想要。

郭嘉托著臉又歎了口氣,扒拉著水壺給自己倒杯水,咂摸著沒有一點味道的白水,扭頭看荀彧,“文若,子龍這次打了勝仗,主公應該要給他準備慶功宴吧?”

雖說這仗結束的有點快,但是好歹也是真刀真槍打下來的,陳小是小了點,陳王劉寵卻是個宗室王爺,俘虜了那麼大一個王爺,總不連個慶功宴都沒有。

不看他們子龍將軍脾氣好,就在這上麵克扣人家。

“子龍遠在豫州,戰結束後回南陽,袁公路還少了他的慶功宴不成?”荀彧輕笑一聲,不想也知道這小子打得什麼主意。

“子龍和誌才在南陽的時間已然不短,再不回來轉轉,嘉都要忘了他們個長什麼樣了。”郭嘉揉揉手腕站來,打精神說道,“子龍打了勝仗,主公不一點表示也沒有,天氣燥熱酷暑難耐,嘉便主請纓帶著獎賞過去慰問將士們,免得主公派彆的倒黴蛋來回奔波。”

他如此奮勇當先,同僚們都要好好感謝他才是。

荀彧專心整理書案,任他在旁邊胡思亂想,沒有任何接話的意思。

不管這小子想的多好,最終做主的隻是他們家主公,以他們家主公對這家夥的看管之嚴,彆說跑去南陽,就是離開鄴城都難。

倆人說話的時間,沮授很快去而複返,正好荀彧把桌案上的東西整理的差不多了,這才招呼著旁邊的郭奉孝一出門。

太陽還未落山,官署外麵見不著幾個官吏,倒是遠處大街上熱鬨非凡,喧鬨的聲音隔了老遠都傳官署門口。

郭嘉伸了個懶腰,一邊走一邊給沮授解釋外麵為什麼圍了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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