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烽火不熄袁術:探監去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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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沒乾過戰安撫百姓的活兒,讓他打仗可以,整頓降卒也行,可這滿營名為降卒實為農夫,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排。

就算在南陽,安撫百姓也是誌才先的活兒,他隻需練兵就,他什麼都不需他來擔心,想練出一支縱橫疆場的精兵不容易,他想和呂奉先高伏義一獨當一麵,手下必須有一支看得過去的軍隊。

南陽看似四麵受敵,實際上卻沒看上去那麼危險,袁公路出身汝南袁氏,又有他們家主公這個兄長在,不管是荊州劉表還是長安朝廷都不敢輕易他。

額,或許還有烏程侯帶兵出的緣故。

總之就是,趙子龍在南陽練兵練的是火氣隻往外冒,從最開始想和呂奉先的並州鐵騎相提並論,到現在隻想練出一支軍紀嚴明的普通軍隊,他覺得他已經把求降的低得不能再低了,萬萬沒想到還有更令人震驚的兵。

山賊作亂時沒有兵器直接扛著鋤頭農具往外衝情有可原,陳王劉寵是個諸侯王,還是個以勇武得名的諸侯王,武器不準備齊全就把人拉上戰場,是讓這些人衝上來找死的嗎?

沒有把握一下子把人打死,將來就是患無窮,誰也承擔不起這個風險。

袁術對政務不上心,趙雲和戲誌才到南陽之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有人給他們使絆子,之就是各忙各的,紀靈勇武卻不懂謀略,南陽的兵馬不少,但是戰鬥力並不算高,不然也不至和袁紹打了那麼長時間依舊打不出結。

知道那時候袁紹隻是渤海太守,而袁術名為南陽太守,實際上掌握著南陽郡和大半個豫州,個人兵力相差懸殊,卻能打得勢均力敵,足見袁公路手下的兵是什麼。

趙雲快步進大營,點了個親兵,讓他們把營所有人帶回陳國,連著他的信件一起全部交給烏程侯,他自等著南陽來人處置劉寵,就不親自去陳國見烏程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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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把人和信送過去不過多停留,能儘早回來就儘早回來,萬一被烏程侯扣下,那也隻能被扣下。

趙子龍知道自這事兒做的不怎麼地道,年輕人頭一次把麻煩留給彆人,寫完信耳朵尖都在泛紅,不過為了那些農夫著想,他們還是趕緊去他們該去的地比較。

就算是以此來顯示他們人多也不至乾出這種事情,簡直離譜。

投降的士兵可以整編重新訓練,農夫連兵都算不上,他手底下現在不帶新兵,把他們編入新兵營也不現實,還是送回原籍種地去吧。

趁現在烏程侯還在,可以讓烏程侯幫忙解決,等明兒烏程侯回兗州,再想找人幫忙可沒這麼容易。

出來的時候說的什麼,各個都說身先士卒攻城略地,結可,到了戰場上誰都不敢往前衝,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小將給打得跪地求饒,但凡把平時搶功的力氣放在打仗上,他們就不會敗那麼快。

尤是郭圖,信誓旦旦保證兗州不會來犯,那趁他們大軍出擊空虛的時候攻打陳國的是誰?孫文台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

隔壁牢房裡,郭圖聽著耳邊的怒罵聲心裡很是鬱悶,他也不明為什麼會搞成這,開戰之前分明事事都和他預料的沒有區彆,怎麼開戰之反而那麼多意外。

親兵們訓練有素,收到命令立刻行起來,短短一會兒時間,整座大營就空空也,譙郡和陳國相鄰,他們連趕路的乾糧都不用準備,集結到一起就能出。

趙雲將棘手的麻煩們送,擺擺手讓人把空下來的營帳拆了帶,這才轉身回城,陳王劉寵還有他的那些親信都在城裡大牢待著,怎麼著也是漢室宗親,不能放任不管。

城裡的大牢,劉寵臉色鐵青盯著門上掛著的鐵鏈子,不是門鎖著人出不去,他恨不得把跟他一起出來的那個廢物全砍了。

陳國是他們家王爺的封國,正兒八經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封國,就是皇帝來了,也沒法說他們王爺的地盤來路不正,孫堅憑什麼打陳國?

郭圖在心裡罵罵咧咧,聽到罵聲之更是鬱悶。

到底哪兒出題了?

孫文台出兵攻打豫州,他就不怕被天下人唾罵,被各路諸侯群起而誅之?

他們王爺想譙郡是師出有名,王爺乃是漢室宗親,整個大漢都是老劉家的,他們王爺也是劉氏子弟,今天子被人欺淩,他們王爺那下豫州是為了漢室,小小陳國哪裡能匡扶大漢,至少打下豫州才行。

那孫堅平無故,拿什麼理由起兵?

眼看著牢裡的情況失控,牢頭趕緊跑出去找人,他們這兒難得見著那麼多活人,吵吵鬨鬨還真不太習慣,隻吵架還行,萬一有哪個力大無窮把牢門給弄壞了,他們外麵這些人可擋不住。

趙雲從外麵回來,剛進城就聽手下彙報說南陽來人了,原以為來的可能是閻象或者楊弘,南陽那邊戲誌才不開,能四處奔波的除了那位,他能乾正事的不多。

萬萬沒想到,來的不光是個不靠譜的,還是南陽城最不靠譜的那一個。

譙縣是府城,但是牢房卻不大,因為豫州世族多,大部分衝突矛盾都能在宗族內部處理,涉及到家族之間的矛盾還有彆的家族做調解,反正都不是官府管得了的,而平民百姓也不會犯太大的事兒,所以牢房太大也沒什麼用,慢慢的原本是牢房的地就改做他用了。

劉寵嗓門兒大,怒急攻心罵得整個大牢裡都回蕩著他的聲音,牢裡本來蹲著的地痞流氓掏掏耳朵,抖擻精神開始對罵。

雖然不知道隔壁那兄弟在罵什麼,但是人都進大牢了,罵罵咧咧給誰看,就他自嗓門大咋滴?

馬車外麵,豫州治拱手賠笑,楊弘和閻象聲氣的和官署裡的官員打交道,他們家主公的性子這輩子都改不了,不能指望他們家主公說話,能說話的隻有彆人。

出門之前戲誌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把人盯緊了,辦事兒之前先過過腦子,覺得不對勁就勸,實在勸不住就把鄴城那位搬出來,總之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上一個仗著身份高貴為所欲為的是什麼下場他們也看到了,不想步劉寵的塵就長點心。

沒錯,袁術親自跑到譙縣來了。

趙子龍看到官署門口那輛奢華到和四周房宅格格不入的馬車,表情一言難儘,大熱天的,這人不在南陽待著,跑來這裡乾什麼?

袁術滿臉不耐的坐在馬車裡,拿手當扇子扇個不停,他過來是找事兒來的、呸、是辦正事兒來的,不能把府上的美貌姬妾帶來,趕緊把事情解決了人,這破地他可不想多待。

“大人,牢房臟亂,不把陳忘記帶來見您?”趙雲翻身下馬,想起牢房的情況委婉地勸道,“之前情況緊急,隻能委屈陳王待在牢房,今騰出手來,不能再讓他待在大佬,陳王畢竟是漢室宗親,不能太過分。”

“這有什麼過分的,就去牢房。”袁術嗤笑一聲,揚起下巴滿眼不屑,“漢室宗親怎麼了,就是皇帝在這兒,也是他劉寵想造反,哪兒有造了反還能舒舒服服住大宅子的,現在皇帝不在,長安又路途遙遠,本太守就代高祖皇帝來教訓他這個不肖子孫。”

豫州治:……

楊弘和閻象和戲誌才共事那麼長時間,對彼此的性格已經非常了解,他們這位同僚雖說出身寒門,本事卻一點也不小,平時看上去文文弱弱離不開湯藥,真惹到他身上,那手段也是讓人頭皮麻。

他們長了記性,沒打算和那人對著乾,看他們家主公今不管事兒的架勢,他們和那人對著乾也沒有意義,反正都是為袁氏效力,戲誌才的能耐又的確比他們大,他們也拉不下臉學郭圖溜須拍馬阿諛奉承,還是老老實實乾自分內之事吧。

袁術聽到馬蹄聲掀開車簾,看到趙雲回來起身下去,“子龍,隨我去見劉寵那老小子。”

閻象摸摸鼻子不說話,低頭看著腳尖,心道又是一個滿口胡言見不著實話的人才,這豫州可真是臥虎藏龍,真讓他們家主公來管,天知道被糊弄成這麼。

眾人恭維聲不斷,怎麼看怎麼融洽,趙雲沒有辦法,隻能帶他們去大牢。

袁術去牢房,豫州治不敢不陪,這位大老遠的來到譙縣,今兒晚上肯定留宿,還得趕緊安排住處,連馬車都鑲金嵌玉,這得安排什麼的住處才能讓他滿意?

話說,代替高祖皇帝,這關係是不是找得有點遠?

楊弘尷尬一笑,連忙替他們家主公找補,“陳王早有不臣之心,昔年靈帝看在同為宗室子弟的麵子上不忍重罰,今陳王故技重施,不光覬覦不該有的東西,還舉兵侵略郡縣,強征百姓為兵罪無可赦,我家主公心係天子,不願看到漢室同室操戈,這才匆忙趕來為陛下分憂。”

豫州治擦擦額上冷汗,訕笑聲連連附和,“太守忠義之舉,實乃我輩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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