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烽火不熄劉協:袁卿家真是大好人嗚嗚……(2 / 2)

當,這些人不會有實權,他在冀州經營了好幾年,好不容易讓官署上正軌,沒道理來就把他的計劃打亂。

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車廂角落裡放著兩個精巧的鎏金銅爐,車夫在接到命令時就將爐點上,炭是府上慣用的獸金炭,燒起來不帶絲的煙,還有清淡的鬆枝香,車廂裡空間小,正好省了香爐的空多放個暖爐。

怎麼說呢,他已經把事情想的差不多了,隻看大哥同不同意。

曹操正了神色,趁見到皇帝之前的這點時間將他的想法說出來,這種事情書信上不好說,隻能親見麵才好商談,待會兒是接風宴,好酒好菜招呼著肯定沒心思說正事,正好這會兒沒事,大好時間不能浪費。

他是兗州陳留人,如今的豫州牧鐘繇是豫州潁川人,讓本地人來平亂的確比對州郡什麼都不清楚的人來合適,但是亂平定之後再讓本地人來治理本州本郡就不太合適了。

“兗州剛剛平定下來,正是需要人的時候,隻烏程侯個人似乎有些忙不過來,關中正亂,孟德為何想要這時候關中?”原煥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又問了個問題,曹老板在兗州乾的好好的,彆不是和烏程侯鬨矛盾了吧?

曹操聽出他的言下之意,連忙擺手否認,“大哥切莫多想,我和文台在兗州乾的很好,隻是兗州的情況和前兩年相比已經很好,文台人足以應對。”

他和孫堅雖在找媳婦孩過年的事情上有點小矛盾,但是那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問題,不會對他的關係造成影響。

妨礙官府做事被傷著賴誰,他好心不追究已經很夠意思,不服就來到官署來找他理論,看看誰的拳頭大、咳咳、不對、是看看誰嘴皮利索。

總之就是,在裴文的陡強硬之下,不少人沒反應過來都在他手上栽了跟頭,鐘元常這小半年沒少被各種姻親找上門,大家七拐八拐都是親戚,話說重了不好收場,說輕了又讓官府不好辦,可把他給頭疼壞了。

由可見,讓本州之人治理本州是真的不妥當。

現在離陳王叛亂已經有小半年,鐘元常將豫州打理的很好,新任豫州刺裴潛裴文是個有本事的,豫州兗州相鄰,關於屯田還有收攬流民等各種措施都是兩邊商量著來,讓鐘元常從豫州換到兗州不會有不習慣的地方。

裴文的本事有目共睹,讓他以刺的身份留在豫州無人敢生亂,畢竟那家夥看上文文弱弱風吹就倒,實際上卻是個言不合就拔刀的狠人。

不知道袁公路當初和他說了什麼,以前看著多正常個人,怎麼忽間手段變得那麼言難儘,世家大族好麵,遇事必定先在道義上立於不敗之地,他可好,管什麼道義仁義,犯了律法就得抓,有人攔著就連那人起抓,刀劍無眼,萬不小心誤傷到哪個就認倒黴,彆來找他哭。

他這個兗州本地人不給兗州世族麵,烏程侯是江東人士,更不會給他好臉色。

當年關東聯盟十八路諸侯,基本上北方有點實力的諸侯都來了,唯來南方的就是長沙太守孫堅,這些諸侯大部分都是郡太守或國國相,甚至還有韓馥這樣的州刺,個個官職高的很,聽上很能唬人,不過仔細看就會發現,十八路諸侯中隻有兩位諸侯有爵位,個是烏程侯孫堅,個是祁鄉侯袁紹。

高祖白馬之盟時立了兩條規矩,條是“非劉氏而王,下共擊之”,另外條是“若無功上所不置而侯,下共誅之”。

曹操說的是有理有據,三句話不離鐘繇和裴潛,上好的例就在手邊,他總不能拿己來打比方,曹家隻是巨富,想當世家還不夠格,不他小時候怎麼會那麼多人嘲笑他是宦官弟。

兩次黨錮之禍讓宦官和世家的關係僵的不能再僵,說是世仇不為過,世家罵他是宦官弟那是戳心窩,所以即便他是兗州人,不給兗州世族留麵情有可原。

他不承認己是宦官弟,兗州的世族不是當年罵他的那撥,他小在洛陽城長大,兗州的世家想罵他夠不著,但是這又有什麼問題,下士人是家,個人罵了就等於所有人都罵了,他不給兗州世家麵完全說得過。

他已經想好了,讓鐘繇兗州,豫州留裴潛己獨當麵,他關中平定叛亂,三個人三個地方還沒有個是本地人,這安排多好。

如果大哥已經有中意的人,那就再好不過了,他過之後不插手內政,隻門心思平亂就,知道在兗州整被各種公務纏的暈頭轉向有多難受,不光曹仁他幾個想打仗,他曹孟德想上戰場。

大好男兒怎麼能直不出門,他又不是身體不,文武雙全什麼都能乾,再憋下他人就要憋壞了,反正大哥手底下缺武將,就讓他關中平亂唄。

非軍功不得封侯,不下人都能提意見,不過近些年來規矩沒那麼多,不光外戚能封侯,被皇帝看重的親近之人能封,在這種情況下,能憑軍功封侯的更是少之又少,拿到這樣爵位的人不可小覷。

巧了,孫文台的烏程侯偏偏就是憑軍功拿來的,和袁紹那個靠汝南袁氏恩蔭得來的祁鄉侯完全不樣。

再說了,兗州又不像豫州,豫州那才是真正的世家大族遍地,除了汝南袁氏能壓得住所有的世家,就算是潁川鐘氏要慎重對待。

可以考慮,就是說十有**會讓他關中,烏程侯在兗州到處跑,鐘元常和他不樣,沒有戰事想往外跑可不容易。

希望到時候文台兄發現兗州牧換了人不要太傷心,他倆怎麼說共事了那麼久,平時再怎麼找茬,感情還是有點點的。

馬車很快在宮外停下,門口的牌匾上寫著承平宮,取安定太平之意,劉協對取名字沒有經驗,現在想的隻有將下太平,宮便有了這麼個名字。

原煥被他說的有點心動,不是曹孟德動請纓,他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可以這麼乾,仔細想,這意還真不錯。

關中不說四麵是敵,至少三麵都不怎麼安穩,沒點兒手段鎮不住各方宵小,誰的本事都能懷疑,唯獨不能懷疑曹老板,“等過幾日看看關中的情況,如果沒有其他變故,事可以考慮讓孟德關中。”

曹操立刻眉開眼笑,“大哥做就好。”

陛下身邊可信之人已經不多,他要是再倒下,陛下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才十幾歲的小少年,又處在這等局麵之下,身邊沒有能用之人可如何是好。

他家君臣在鄴城沒有彆的地方,好在袁家小沒有限製他的動,不像王允那樣時刻盯著他的動靜,不管怎麼說,總比在長安時好。

關中百姓殺入長安,不少官員因丟了性命,朝廷隻剩個空殼,讓他來處理朝政怎麼看都像笑話,不如打起精神專心教導陛下。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承平宮占地不算太大,皇帝該有的東西樣沒少,切按著最高標準來。

鄴城的工匠對修繕房宅經驗豐富,尤其之前翻改州牧府邸,折騰來折騰讓他長足了見識,這會兒給真正的修繕宮絲毫不怵。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守衛看到馬車上的標誌立刻裡麵通報,今兒正巧楊彪在,楊太尉正在給講書,老人家年紀大了,經曆長安之亂後麵上顯有了老態,現在全憑口撐著。

劉協坐正身,眉眼彎彎讓他起來,“袁卿家好幾日不曾過來,朕還想著等袁卿家哪清閒了再帶朕趟藏書樓呢。”

“藏書樓就在那兒跑不了,陛下想隨時可以過。”原煥笑吟吟了幾句,他今兒過來不是和小皇帝說藏書樓,簡單說了幾句就讓曹操把裝著玉璽的匣送了過,“陛下看看這是什麼。”

劉協看著麵前的盒有些好奇,以為原煥給他找了什麼奇珍異寶送過來,還想著他現在寄人籬下,不能讓袁卿家破費,待會兒要和袁卿家好好說說,不用給他送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他年紀大了,再怎麼撐撐不了幾年,趁他還活著多教陛下點東西,若是將來真的有什麼變故,他不會無計可施。

楊彪畢竟見多識廣,他在朝堂上待了大半輩,又在三公的位上待了那麼多年,該有的敏銳他都有,老人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些給小皇帝講書時隻講書上的內容,以往精心教導的為君之道在來到鄴城之後就再沒提過。

原煥帶著曹操路來到書房,看到楊彪在笑著上前禮,老爺上次到安國袁府時還挺好相處,遭逢大變之後,現在開始不苟言笑了起來。

小皇帝已經打好腹稿,打開盒後看到裡麵的東西腦瞬間片空白,“傳國玉璽?!”

楊彪神神在在坐在旁邊,聽到這話驀睜開眼睛,胡都被揪掉了撮兒,“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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