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喃喃道：“今日仙女已經幫我搓過一次背了，這一次，我幫仙女可好？”
問這話時，秦厭照常做出一副眸露希冀的可憐模樣，夢裡的駱雨見此，很快隨著他的心意順應了他所求。
隻是這澡搓著搓著，二人所處的場景竟又換了一個。
秦厭認出，那是他睡了多年的床榻。
他心裡無可替代的仙女正躺在榻上，蓋著那床他這些日子裡一直蓋著的冬暖夏涼被。
少女媚眼如絲，像一隻時刻都會取人精氣的妖精一般無形中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厭借著知曉這是夢境的膽量將自己對駱雨見不得人的心思儘數刨出，他爬上了床榻，對夢中的她做儘了他心底一直渴望做出的事情。
夢境太過美好，讓他有那麼一刻不想分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喵嗚.......”
大眼的叫聲將秦厭從那場酣暢的夢境中扯拽出，或許是因為太過沉浸於夢境。
以至於這會兒少年醒來之後眼角處還帶著明顯的靡紅，他睜開水汽未完全散儘的黑眸，有些靨足地眯了眯眸子。
待完全清醒了，看清這空無一人隻有他和大眼的空曠大殿時，秦厭眸內帶上了一抹明顯的失落。
他用食指抹掉眼角處因為夢境內容變得過分愉悅而溢出的淚液，沙啞著嗓音喃喃道：“果然，我就知道那隻會是個夢而已。”
若非是在夢中，他的仙女又如何能任由他去為所欲為？
掀開被褥，看了下變得亂糟糟的身下，秦厭揉了揉額前的亂發，起身去給自己洗了個冷水浴。
等心下那股未能完全泄出的火儘數被冰冷的井水澆滅了，他才穿上昨日駱雨送給他的那套青衫，照常溫習起昨日沈閣老教授的內容，等待沈閣老的到來。
沈閣老今日剛剛抵達冷宮大殿，秦厭便明顯發現他的不同。
隻見沈達川手裡並未拿著他每日慣常來冷宮大殿教授他時慣帶的書冊，手裡反倒是拿著一個帷帽。
“老師，您這是？”
沈達川把手裡的帷帽丟到秦厭手裡，發現秦厭今日換了身他沒見過，但是極為適合秦厭的青衫，沒有先回他，反倒是將秦厭上下打量了下，好奇問道：“你這衣衫........？”
駱雨在秦厭心下是他一人獨屬的仙女，因而即便是沈達川這個恩師問起，他也不願將她的存在分享出去。
聞言眸光微閃後扯謊回道：“先前奶娘還在世的時候親手給我做的。”
秦厭的奶娘是女子，繡工好一些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因而沈閣老便沒有繼續追問。
讓秦厭將帷帽戴上後，才說明了他今日的來意。
“我今日一個老友從西戎那邊雲遊回來，在武藝上雖因為上了年齡不再複當年的榮光，但指教指教你一個小輩，還是足矣的。
你跟著本閣老去一趟，看看以你的武學天賦，他肯不肯收你。
若是肯的話，就是你的造化。
不肯，那本閣老也已經儘力了。”
沈達川的身份本就不簡單，能認識的人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因而秦厭絲毫猶豫未帶，折回屋內取了那把玉骨傘之後，跟著沈達川從一條隱秘的小道出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