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民間各地也有不少普通百姓在用這個姓氏。
秦淳月見駱雨問起這事,眸內閃過一絲慌亂後,掰扯回道:“怎得了嗎?
秦姓皇室雖有在用,但咱們平民百姓也沒說不讓用,我叫這個姓氏有哪裡奇怪了嗎?”
駱雨搖了搖頭,暗笑自己的異想天開。
秦厭一個紙片人,絕對不可能在現實存在的。
在心裡給自己催眠好後,她抬眸看向麵相偏向可愛一卦的少女:“不奇怪,隻是頭一次遇見,覺得有些新奇。”
“至於你方才說的當友人的建議,自是可以一試。
但當務之急,還是先將倉房內剩下的人中的藥性解了吧。”
駱雨上輩子從商的經曆讓她沒有這麼容易就對人敞開心房,是以就算秦淳月現今表現的極為熱情,她也並沒有什麼反應。
而是先用客氣話搪塞過去。
秦淳月在外的時間少,心思單純,便沒有多想駱雨這話的意思,還以為駱雨是應下了。
幫著駱雨將倉房內剩餘的女子們鬆綁解完藥性後,秦淳月性子衝動,手提那把小巧的金劍就想要闖出去找那群人牙子算賬。
駱雨見狀拽住她的衣袖,擰眉問她:“你這是做什麼?”
“能是做什麼,自是教訓那群人牙子!”秦淳月圓眼內浮現著明顯的怒氣,回完這句後像隻憤怒的小鳥一般還想往外衝。
“教訓的話也不用這麼著急,稍安勿躁。
倉房內剩餘的旁的女眷,咱們還未想好要怎麼處置不是?”
駱雨說著,朝身後一眾擠在角落的女眷們看去。
她們大多都是不會武力的弱女子,第一次遭受這種被擄的事情自是害怕到不行。
有些甚至已經哭紅了眼。
秦淳月經駱雨這麼一提醒,這才扭頭順著駱雨的視線望過去。
那些女子們縮在一起,看起來俱都十分害怕不安。
她這會兒若真的就這麼擅自破開倉房大門,定然會嚇到她們。
抿唇收回視線後,這才暫且將手裡的金劍收起,讓它變回金簪的形狀,重新插進自己發鬢內。
“那咱們要怎麼做才行?
方才他們帶著我們進來的時候,有說打算好好用一頓午膳後再分批將咱們賣走。
午膳的時間是咱們最後的機會。”
這話葉時和駱雨也聽到了,幾人商量了一下,打算還是先尋個法子能護住那些女眷,免得真的打鬥起來,最容易受到波及的,就是這些人。
進來關著她們幾人的大倉房的時候,駱雨看過了,一共有兩層。
二層有一小段木質的懸梯可以通向一個建在附近的高台上。
唯一可以通向高台的路,除卻那一小段樓梯之外,便再無它路。
若是上了哪個高台,砍掉那一小截木質懸梯的話,那些人牙子和打手便暫且無法奈他們何。
但前提是,這樣做之後,外麵還會有人進來救他們。
將自己的想法言出給葉時還有秦淳月聽之後,駱月因著看秦淳月行事頗有些俠女的風範,便詢問她道:“你在附近可有什麼能搬來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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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來啦~cp也已經定好,有木有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