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東京涉穀的夜景透過落地窗展現在灰穀兄弟眼前,蘭蓋著被子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龍膽則睡在地上的毛毯上。而被鎖著臥室的床上正是秒睡的吉田。

安靜的空間連互相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

龍膽越是放空自己,腦子裡比劃著胸形的場景反反複複重播著。

“該死”龍膽轉了個身背對著蘭輕聲咒罵道。

相互間有著心靈感應的蘭看了一眼龍膽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眸。

“嗡嗡嗡嗡嗡嗡”接連不斷的振動聲響起,纖細修長如同美玉般毫無瑕疵的手臂從深藍色的被窩中伸了出來。

纖纖素手在觸碰到冰冷的桌麵時微微收縮了,終於她找到了鬨鐘的位置,吉田拿著鬨鐘翻了個身。

如同綢緞的秀發末梢帶著卷度,眉頭皺起在精致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讓原本美的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吉田緩緩的睜開雙眸,看著鬨鐘上的時間起身往外走去。

5點的太陽還沒有升起,喧鬨了一天的城市開始安靜下來。

臥室的燈亮起,吉田打了個哈欠,用指尖擦拭著眼角淚水。拉開房門就看了在沙發上坐著的蘭用‘震驚’的目光望向自己。

昏暗的客廳內,吉田逆著光出現在了房門口就像‘天使’一樣,蓬鬆的頭發散發著光暈,那雙眼眸凝視著你的時候就像感覺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明媚的春光裡。

她和他一個在光亮之中,一個卻隱藏黑暗之下。

就像兩條永遠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一樣。

莫名有點不爽

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吉田看著沙發上半躺著的灰穀蘭,還在想什麼時候家裡來了個男人?腦袋飛速運轉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臉色一白,驚出了一身冷汗。

‘砰’的一聲,吉田關上房門,摸著臉上沒有戴的眼鏡,雙腿發軟的靠著門背緩緩滑下身子。

“怎麼辦,被看到了”吉田死死的咬著唇瓣,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

被關門聲吵醒的龍膽轉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睜開眼起身看向已經醒了的哥哥迷惑的問道“怎麼了哥?”

蘭看了一眼龍膽,穿好外套對他說道“該走了,龍膽”

“啊?這麼早?好吧。”龍膽轉頭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穿起了外套“那我們要和那個女人說一聲嗎?”

這麼走會不會不太好?

走在前頭的蘭搖搖頭“這麼早就不要麻煩人家了”

“好吧”想了想,龍膽最後在冰箱上麵的便利貼寫了幾個字後便跟著蘭離開了“哥等等我,你走太快了。”

聽到關門聲後,吉田過了很久才走出房門,看著冰箱上字體意外漂亮的留言,才終於有種對方已經完全離開了的感覺。

洗水池裡的碗筷也被衝洗乾淨放在櫥櫃裡,想也知道應該是龍膽做的。

那個少年意外的持家。

煮著皮蛋瘦肉粥,吉田盤腿靠在落地窗前聽著磁帶裡的美式英語讀法,跟著裡麵的人大聲讀了出來,房間裡回蕩著的語調與磁帶裡的聲音有些差彆,她努力的學習著對方語調。

之後就是默寫單詞,一個半小時的自主學習過後吉田起身來到廚房,看著已經變成溫熱狀態的粥,把它端到了客廳,然後打開手機開始找起了附近的房源。

她準備等自己找到房子了之後在和繪裡說,不知為何腦海裡已經開始閃現對方生氣的樣子。

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七點整了,電話開始響起。

吉田接通了電話,對麵的繪裡再吉田秒接後鬆了一口氣“昨晚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他們已經離開了。”昨晚的時候,因為灰穀兄弟要住進來的事情,吉田提前和對方打了短信,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吉田覺得不妥要是繪裡不同意吉田也不會讓對方住進來。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吉田才想著要不要先搬出去,畢竟那個時候的她確實無家可歸,但是這幾天在便利店攢錢攢下的積蓄,差不多可以租一個小房子吧。

繪裡對她的幫助可以算的上是她的運氣,但是人卻不能吧彆人對你的好當成理所當然。

吉田知道日本的娛樂圈和種花家的不一樣,很多人打拚多年也不一定能買的上東京的一棟公寓。而她現在住的地方也是人家方便演戲的時候租的。

雖然白嫖很香,但是吉田還是決定要離開這裡用自己的錢好好養活自己,實在到了窮途末路之際在找對方幫忙。

“啊~好難啊”看了半天都不是她這種窮逼能租得起的,怎麼這麼貴啊。

“早上好,吉田桑”趕著上課時間到的場地圭介熱情的朝著吉田咲打著招呼。

“早上好,場地君”看著嘴角處掛著微笑的場地,吉田不由想明明同樣是被孤立,但是對方卻意外的熱血。

用彩色的珠珠串成的頭繩紮在頭頂,誇張濃密的假睫毛長破天際的‘班花’愛田美沙走到了他們麵前,她用甜膩

的聲音看向場地圭介嬌氣的說道:“場地君,你好我叫愛田美沙”

場地皺眉奇怪的看向這個打斷他和吉田交流的女人禮貌的說道:“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