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不知道自己會生病,也許真的是傳染。
他沒把衣衣的話放在心上,他一個咒術師,身體倍棒,還能被傳染嗎,不可能啦。
就算真的被傳染又怎麼樣呢,能和衣衣多待一會,和衣衣貼貼不香嘛。
頭好癢,要長出戀愛腦了。
他其實病的不重,隻是稍微有點難受而已,臉色看上去很不好,狀態也很差。
實際上狗卷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衣衣沒有辦法,她覺得狗卷是生病,不舒服,像小孩一樣在撒嬌。
她沒有辦法狠下心不管狗卷。
衣衣摸摸狗卷的腦袋,隨他去了。
狗卷貼貼一會,兩隻手摟住衣衣的腰,他有點發燒,周身熱熱的,衣衣推不開他,索性算了,感覺他在把自己當成抱枕。
“棘,快點好起來哦。”
衣衣想把自己拿出來也拿不出來。
她應該不會再被傳染,畢竟病剛剛好。
“如果實在不舒服,就去醫院。”
小狗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應衣衣,衣衣笑笑,被狗卷抱的更緊了,快要喘不過氣。
“棘……”
肩膀上毛茸茸的腦袋蹭蹭她脖子,隨後她感覺到脖子濕濕的。
被舔了。
濕濕熱熱的,衣衣嚇得頭皮一麻,立馬要推開狗卷,可他抱的很緊,她連推的動作都不太好做。
“棘!”
他沒有舔一下就離開,反而因為衣衣的動作貼的更近了,衣衣脖子非常敏/感,碰一下都很癢,更彆提狗卷這麼做。
“彆,棘。”
很可惜,小病但裝作不清醒的小狗隻想索取的更多。
“唔……”
衣衣臉都紅了,她沒有和男孩子這麼親密過,儘管是成年人了,但衣衣內心還挺天真。
要命。
更癢了。
他不隻是舔兩下,衣衣能感覺對方柔軟的唇瓣,帶著比皮膚稍微高一點的溫度,像是在親吻她。
下一秒,微微的刺痛,更多的酥麻和癢意席卷開,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衣衣完全推不開他,耳朵和臉都又紅又熱。
他在吸。
衣衣瞪圓了眼睛,都不知道怎麼辦。
好在,對方在她小聲的哀求聲中停止動作,最後靠在她肩上假寐。
假裝睡覺。
實際上心裡有些開心,狗卷稍微鬆開抱著衣衣的手,滿足的蹭蹭衣衣。
然後真的有點困了。
衣衣終於有力氣推開狗卷,“棘,去床上休息吧。”
狗卷看上去迷迷糊糊的,被衣衣帶著走,又乖又可愛。
衣衣想,棘隻是生病了,意識模糊,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狗卷彆衣衣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衣衣去接了熱水,又去他家找藥。
照顧一會狗卷,衣衣確定他睡了,這才伸了個懶腰,離開狗卷家回家。
回到家裡,媽媽看到她的笑容變得很愉悅。
“我們家衣衣也長大了啊。”
衣衣:???
衣衣滿腦袋都是問號,“我去練歌啦,媽媽。”
媽媽的笑容還是非常揶揄,“等會衣衣,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說著,媽媽讓她等在原地,衣衣不明所以,媽媽很快拿給她一個盒子,“衣衣長大了,但是要保護好自己哦,媽媽不反對你做什麼,保護好自己就行。”
衣衣接過盒子,懵逼的回到房間。
總覺得,媽媽的笑容很奇怪呢。
打開盒子看清楚裡麵是什麼,衣衣羞的瞬間關上盒子,整個人都紅透了。
媽媽!
你怎麼給我送這個啊!
衣衣拍拍熟透的臉,把盒子塞櫃子裡不敢看了。
誰家媽咪送閨女一盒套套啊。
媽媽你可真是我的好媽媽。
衣衣雖然天真,但認識這玩意,能不害羞嘛。
也不知道媽媽在想什麼。
衣衣扶額,臉紅半天都緩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