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太,嗚……如果,如果有事,你能不能打過那個夏油老師啊?”
懷裡少女帶著些哭腔問,周邊很安靜,她沒有故意放低聲音,乙骨想,這個距離,衣衣說話的聲音夏油老師應該聽得到。
沒關係,比起夏油老師,當然是衣衣姐姐更重要。
於是乙骨安撫而肯定的回答:“會的,彆怕,衣衣。”
夏油老師欺負衣衣姐姐了嗎?為什麼衣衣姐姐看上去有些害怕他?
可惡的夏油老師。
“憂太,是我連累你了。”
衣衣的害怕變成憂愁。
唉,她沒有忍住,看到乙骨還是忍不住到他這邊,暴露跟他認識,如果“大反派”之後想對憂太做什麼可怎麼辦。
她這麼問,也是想讓自己安心一點,可惜,儘管乙骨給了肯定的回答,衣衣也還是不安心。
衣衣蹭蹭乙骨的胸口,貼近。
她的主動靠近讓乙骨腳步頓了頓,隨後壓抑著欣喜,假裝沒事往前走,他還背著衣衣的裝備,整個人身上大包小包的。衣衣愁的要命,乙骨反而笑笑,“夏油老師做了什麼嗎?”
“啊?沒有呀,他幫了我。”
“衣衣怕他?”
“他看上去很可怕,你不覺得嗎?你不覺得他看上去就是個壞人嗎?”
“……”
不是很覺得。
但衣衣這麼說,乙骨沒有反駁,更加沒有為親愛的老師解釋一兩句的意思,隻是安撫衣衣:“彆害怕啦,衣衣,不會有事的。”
“嗯……”
衣衣小聲的應著,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很,“我下來自己走吧。”
“快到了,衣衣。”
沒有答應。
這麼好的機會,把她放下來不是傻瓜行為嗎。
乙骨抱著衣衣很快回到她家,離得不遠便看到靠在門口等衣衣回來的狗卷。
衣衣的“乙棘”雷達大聲響起來,心想自己果然是反派女配啊,真是每時每刻都這麼意外的給他兩添堵。
兩個確實被添到堵,乙骨堵的是看到狗卷像個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就很不爽,再一想,衣衣和狗卷住的這麼近,兩步就到了,更加不開心。
狗卷堵的還用說嘛,這人怎麼把衣衣抱回來了。
“衣衣,要掉下去了,摟緊點,這裡。”
離狗卷還有點距離,抱的很穩的乙骨忽然示意衣衣勾住他脖子。
衣衣一直縮在他懷裡,沒有動,也沒有用手摟著他脖子好讓他輕鬆點,衣衣沒有這個概念,乙骨這麼說,她也不懷疑什麼,抬手摟住他的脖子。
親昵的動作讓狗卷沒有忍住,朝他們走過來。
“棘,你怎麼在這裡啊?”
衣衣隻是防止尷尬,隨意問一句,狗卷聽起來就像是在質問他為什麼在這裡打擾他們。
狗卷:QAQ。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嗚嗚嗚。
狗卷即使不說話,衣衣也能看懂一點他的表情和眼神,解釋道:“我的腳扭了。”
小狗的眼神變得擔憂,衣衣讓乙骨放自己下來,乙骨抿了下唇,片刻後將衣衣輕輕放下來。
“我試試能不能走,應該好啦,不用擔心。”
狗卷趕緊過來扶了下衣衣,視線掃過乙骨,衣衣試著走了兩步,有點痛,不過可以忍。
之前學跳舞不知道摔過多少次,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
“憂太要進來嗎?”
衣衣隻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乙骨點點頭,要跟她回家。
兩個人一左一右,虛虛的扶著衣衣,沒有碰到她,她自己一拐一瘸的走回家,看到媽媽才鬆了口氣,跑到媽媽懷裡撒半天嬌,完全把兩個人忘了,兩個目光柔和的看女孩和母親撒嬌,像個小孩,讓他們異常心軟。
媽媽給她拿了冰塊敷一下,揉揉衣衣腦袋,掐掐衣衣的臉,再抱抱衣衣,衣衣就又有力氣了。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多羨慕小鳥遊媽媽。
真好啊,什麼時候衣衣姐姐也這麼依賴我,這麼粘著我,這麼對我撒嬌就好了。
想想都臉紅。
衣衣次日就開始練習,那個小型的演唱會越來越近。